「證據確鑿,你這意思是說皇上也冤枉你家的咯?」一個書生反駁。
「你......你們.......反正我爹就是沒有做過這些事,他是冤枉的。」虞蓉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爹害死了我兒子,還敢說是冤枉的,如今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看我不打死你們。」一個婦人氣沖沖的道,挽起袖子就要過來。
「對,打死他們。」圍觀的人起鬨。
「打死他們。」
「......」
那些受害者家屬此時都擼起袖子過來就要揍人,他們人多勢眾,四周又被圍個水泄不通,想跑也跑不掉。
那些人對他拳打腳踢,下手狠重,痛得他悶哼一聲,感覺骨頭都被打斷了一樣。
沈夜把虞蓉護在身下,自己承受來自眾人的暴打,虞蓉在他懷裏哭喊,「哥,你為什麼不反抗。」
「沒事兒,如果我們反抗只會激起民憤,到時候更慘,雙拳難敵四手,吃虧的還是我們,如果我們不還手,他們打夠了氣就消了。」
沈夜也很想還手的啊,可是他根本就不會武功,拿什麼還手?
果然,婦人們打了一會兒便不再打了,「呸,打你都是髒了老娘的手,死斷袖!」
「斷袖?虞家公子是個斷袖?哈哈哈哈哈~~!」
「看他這模樣,生來也是被人糟蹋的,老天長眼啊,讓虞家出了個斷袖。」
一些不知道的人眉毛抽了抽,看向沈夜的眼神更加嫌惡了。
斷袖別說在古代,就是在現代也很難讓人接受,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光想想就能起一身雞皮疙瘩。
虞蓉還想開口替哥哥說話,沈夜卻捂着她的嘴,輕聲說,「別說了,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
說原主有斷袖之癖也只是眾人亂說的,原主這長相柔柔弱弱的,哪裏像個大男人,於是,就有了斷袖之癖的名號。
又有人對那書生道:「江兄,你最好離這瘋子遠點,不然.......」
後面那幾句話沒說出來,但是不難猜出是什麼難聽的話。
沈夜略感鬱悶,說得好像你們親眼看見過一樣!
此話一出,剛才那幾個打過沈夜的人都嫌惡的擦了擦手,好像抓了屎一樣噁心。
沈夜扶着虞蓉顫顫巍巍站起來,他的後背疼痛無比,全都拜那些人所賜。人們見他走過來,紛紛讓道,生怕髒了自己一樣,他走出人群,回頭道:「你們真是想太多了,就算我喜歡男人,也不是什麼樣的男人都喜歡的,更不會看得上你們這些內心骯髒的男人。」
沈夜這是存心噁心這些人,打不過,耍嘴皮子還耍不過嗎?
果然,這些人氣得臉都青了,一個個擼起袖子一副又要打人的架勢。
誰知,沈夜躲到一個一直看戲的戴面具男人身後,「喂,你們這群人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再說了,我說的也是實話啊,我就是看不上你們這些男人。」
「那什麼樣的男人你才看得上?」有人問。
「唔,起碼也得帥的吧?就比如,比如我身前這位我就看得上,瞅瞅,多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啊,你們這些人連人家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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