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遜也感到很冤枉,明明是感覺金冠青不對頭,可是,這傢伙怎麼還真的將趙瑾送到了清水灣商務會所中呢?在金冠青和趙瑾跳下車之後,平戰東和江洋等幾個人上來,立即將趙瑾給接走了。
那輛捷達車,也讓江洋給開走了。
霍青和陸遜從那輛出租車上下來,也回到了清水灣商務會所。
等了十來分鐘,陸遜才找到了金冠青,笑道:「金冠青,之前要是有哪裏得罪的地方,對不住了哈。」
「陸遜,你這是說的哪裏話,咱們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對住對不住的。」
「哈哈,走,咱們喝一杯去。」
「我還有點兒事,等回來再喝吧?」
金冠青笑了笑,駕駛着那輛速騰離開了。他這樣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七拐八拐的,確保是沒人跟蹤了,這才來到了巧婆婆私房菜館。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菜館中幾乎是沒有什麼人了。
他一走進來,就有侍女迎上來,問道:「先生你好,請問,你有預約嗎?」
「我朋友預約了包廂。」
「哦,請到203包廂。」
「謝謝。」
一切看上去,很正常,沒有任何的異樣。可是,當金冠青推開了203包廂房門的那一刻,氣氛就變了。玄武大人,還有大江盟十二生肖中的戌狗楊嘯天、酉雞柳楊花,全都垂手站到一邊。在他們面前的沙發上,端坐着一個身材魁梧,眉宇間夾雜着一股凌人氣息的喇嘛。
他頭戴僧帽,穿着的是紫紅色僧裙,一直垂到腳面。他的上身的一件背心,外面披着一章有着身長近乎於兩倍半的紫紅色披單,雙眼灼灼有神,連玄武、楊嘯天、柳楊花在他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之前,大江盟四大護法之一的青龍是於正春,他在突破的時候,遭人暗算,差點兒斃命身亡了。沒辦法,他才和王響、於澤成、雷東心等人,逃掉了通河市。他,當上了通河市城管局局長,跟霍青是莫逆之交。
即便是這樣,大江盟都沒打算放過於正春。玄武和十二生肖中的馬行空、馬家駒等人一起,將於正春等人給幹掉了,唯獨是留下了投誠的於澤成。
沒了於正春,就是這個來自藏宗的喇嘛,搖身一變,成了青龍**師。
喇嘛跟和尚還不太一樣,他們信仰的是佛教中兩個不同的教派。喇嘛沒有忌口,可以結婚,吃肉,喝酒。古時候,稱之為番僧。用《少年黃飛鴻之鐵馬騮》中的一句話來說,這樣的和尚,我也願意當啊!
在青龍**師的身邊,還有一個黑衣黑褲的女人,儘管說她頭戴面紗,但是那曼妙的曲線輪廓,簡直是將女性的軀體,詮釋得淋漓盡致。對於自己的身材、容貌很滿意的楊柳華,在她的面前,一樣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她要是摘掉了面紗,將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恐怕,她就是魔鬼。
誰都想看,卻沒有一個人真正地看到過,連這樣囂張、狂妄、目空一切的青龍**師,在她的面前,也一樣敬畏三分。
她,就是大江盟四大護法之一,最為神秘的朱雀!
要不是朱雀出手,玄武還想在這兒站着?早就讓烏綰綰一劍給劈殺了。連烏綰綰都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她是我一輩子的敵人。
這要是擱在別人的身上,絕對是最高的評價了。可是,在朱雀看來,好像是做了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情,根本就不足掛齒。
一道道的目光,全都落到了金冠青的身上,他的冷汗都下來了,連忙道:「玄武大人」
玄武哼了一聲,低聲道:「青龍**師,他就是金冠青。」
「你是金冠青?」青龍**師的聲音低沉,透着股子毋庸置疑的戾氣。
「是,是,我是金冠青。」
「趙瑾呢?」
「趙瑾」
逃得了喝上,逃不了廟。
本來,金冠青的心中都在劇烈地掙扎着,是抓趙瑾,還是不抓趙瑾?在車上,趙瑾的幾句話,金冠青做出了人生最大的一個決定,哪怕是丟掉自己的性命,也不容許任何人傷害趙瑾。所以,他才把趙瑾送回到了清水灣商務會所,又獨自一人來巧婆婆私房菜館,說什麼也得給玄武大人一個交代。
金冠青苦笑道:「我喜歡趙瑾,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哈哈,倒看不出,你還是一個痴情的種子啊?」
「」
「你過來一下。」
見青龍**師叫自己過去,金冠青看了玄武一眼,不知道該過去,還是不該過去。
玄武罵道:「青龍**師叫你過去,你就過去,你還磨嘰什麼?」
「是。」金冠青應了一聲,有些緊張地走到了青龍**師的面前。
「你說說,還有什麼是你的底限?」青龍**師笑眯眯地道。
「我只要不傷害趙瑾,讓我幹什麼都行?」
「真的?」
「是。」
「好,你現在給我跳一個脫衣服,讓我看看。」
「啊?」
金冠青沒有想到,青龍**師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這個混蛋,他也太變態了吧?橫豎一條命,死就死了,他可不想遭受到這樣的羞辱。之前,跟着陸一鳴的時候,誰敢不尊敬地叫他一聲青哥?可是如今,「青哥」成了霍青,他淪落成了過街老鼠的地步,連點兒尊嚴都沒了。
他退後了兩步,怒道:「你們別欺人太甚了,今天,我過來,就沒想活着離開。來呀,你們有種就弄死我。」
「哦?哈哈,這小子挺有意思,我喜歡。」青龍**師笑着,讓玄武和楊嘯天、柳楊花的心頭,俱是一緊。
「哼!」
金冠青嗤笑了一聲,轉身就走:「你們愛咋咋地,不就是要曝光了我撞死于丹的事情嗎?隨便。至於情花之毒,我寧願承受這種痛苦,也不想這樣屈辱地活着。」
呼!突然,凌空傳來了一股颶風,罩向了金冠青。
金冠青早就想到了這些人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他,他摸出了尖刀,隨手就劈了過去。噗!這一刀,劈在了什麼地方?他的眼前,一片紅雲,什麼也看不到。明明是劈中了,卻跟砍在了棉花上似的,這種滋味兒讓他很難受。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感到胸前一緊,讓人抓住了,甩手給慣摔在了地上。
「啊」他悶哼了一聲,差點兒背過氣去。
「你還想走嗎?」青龍**師笑着。
「我弄死你。」
金冠青還想掙扎,手腕讓青龍**師給踩住了,他就感到手骨疼痛欲裂,眼珠子就這樣狠狠地瞪着青龍**師,怒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青龍**師冷笑道:「怎麼樣?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人。」
「你休想。」
「休想?你信不信我一下子就艹垮你。」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兒,青龍**師隨手一揮,身上的披肩就罩在了金冠青的身上。金冠青什麼也看不到了,精神就不由得一緊。然後,他就感到屁股上傳來了一陣劇痛,青龍**師的手指竟然直接捅了進去。
這塊還沒有別人開墾過的地方,遽然遭襲,疼得金冠青再次發出了一聲慘叫,拼命地掙扎着。可是,他越掙扎,那種痛楚就越是激烈。這樣持續了有幾分鐘的時間,他終於是承受不住,徹底地放棄了,連眼淚都流下來了。
「你們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這種滋味兒如何?要不要再來試一試?」
「不要!」
金冠青像是遭遇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使勁兒搖着頭。
青龍**師冷笑道:「這次你擅自放走了趙瑾,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往後,你要是還敢善作主張,我非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隔江猶唱花』。」
終於,青龍**師站起了身子。
他的手指出來了,金冠青就感覺全身的力氣仿佛是都被抽空了,掙扎了幾下,才算是站起來。不過,他站着的姿勢很怪異,稍微有些踮着腳,那種痛楚讓他羞愧難當,竟然還有着些許的小刺激。
這是怎麼了?
他趕緊杜絕了這樣的念頭,望着青龍**師的眼神中,沒敢有絲毫的憤怒和不敬,只有驚恐和緊張、害怕,顫聲道:「青龍**師,你你下一步想要讓我幹什麼?我都答應你。」
「你今天晚上別回去了,陪我睡一宿。」
「啊?」
「怎麼,你不同意?」
「同,同意。」
「青龍,別瞎胡鬧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朱雀,突然開腔了。她的聲音很婉轉,仿佛是帶着一股魔性的魅力,讓人聽着聽着就入迷了。聽了一句,就想聽第二句,連金冠青在這一瞬間,都忘記了疼痛,忘記了對青龍**師的驚恐。他很想看朱雀卻又不敢看,不敢看又捨不得,只是偷偷地看,就跟做賊似的,生怕會讓人發現了。
朱雀淡淡道:「金冠青,你回到清水灣商務會所,摸清楚沈嫣然、平戰東等人的人員部署,對了,還有齊溪的身份信息,明白了嗎?」
「是。」
「有什麼消息,立即找柳楊花匯報。」
「是。」
「行,你走吧。我跟青龍**師一樣,不想再看到你背叛我們的事情。否則,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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