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件事涉及到國家機密,所以不單單是謝氏鋼鐵的人把控的很嚴格,中國的國安部門和海軍情報部門都派了安全人員進駐了中南省鋼鐵廠,這樣一來,不要說是酒井惠子這樣的日本人,就連一般的中國人都難以接觸到那些機密,所以酒井惠子不得不另闢途徑,在中國人中尋找合適的人員,說到底這樣的人員還不能是一般的人員,要麼是高級官員,要麼就是鋼鐵廠的內部人員。
所以所謂今天比武,不過是一個幌子,但是這裏面也有兩手準備,一個就是酒井惠子能將丁長生制服,那麼剩下的事就好辦了,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可以對丁長生餵食一種盜花流自己配製的毒藥,不怕丁長生不聽他的指揮,另外一個就是如果不能制服丁長生,那麼只有自己親自上了,她相信,以她盜花流大弟子的手段,足以讓丁長生對她死心塌地,反正是為了完成任務,犧牲一下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但是門外的丁長生卻等的着急了,不斷的看表,換個衣服需要這麼長時間嗎?丁長生拿過自己的外套,剛剛套上,臥室的門打開了,讓丁長生感到意外的是,開門出來的酒井惠子穿戴一點都不像是要出去的樣子,因為她穿的是一套日本傳統的和服,這讓丁長生感覺很意外。
雖然心裏提高了警惕,但是不得不說,中國女人即使是穿上和服,也裝不出日本女人那個氣質,日本女人穿上和服後的那個樣子和丁長生平時看得島國電影裏的女人一般無二,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走路都是半步半步的走,生怕是踩到螞蟻似得。
「惠子小姐,你這是要參加什麼活動嗎?」丁長生愣愣神問道。
「怎麼,我在自己家裏就不能穿這樣的衣服嗎?丁先生,你到過我們國家嗎?」酒井惠子抿嘴一笑問道。
「沒有,沒去過」。丁長生暗暗的將自己咬住了自己嘴唇的內側,這樣疼痛能使得他時刻都保持着清醒,以免不知不覺間被酒井惠子勾住。
「這是我們的傳統服裝,即使是在日本,不是很重要的場合,也很少穿了,所以我猜想,丁先生一定沒有見過真正的日本女人穿和服的樣子吧?」酒井惠子替丁長生斟了一杯茶後說道。
「見過,經常見」。丁長生回答道。
「是嗎?在哪裏?」酒井惠子不解的問道。
「電影裏」。丁長生玩味的笑道。
「我本以為丁先生這樣級別的官員,一定是非常正經的紳士,哪有你這樣對待女人的?」酒井惠子嗔怪道。
「惠子小姐,你理解錯了,我真是經常在電影裏看到穿和服的女人,的確很美麗,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中國的女人,日本女人嘛,看看還可以,至於其他的,我沒有興趣」。丁長生說完站起身要走。
酒井惠子臉色一變,自己還沒有開始施展功法,這傢伙居然要走了,是看出來什麼了嗎?
「丁先生,你這是要走嗎?」
「是啊,我看出來了,惠子小姐沒有要出去的打算了,所以我繼續待下去貌似沒有什麼意義了」。
「丁先生怎麼可以這樣說呢,我一個人在中國,平時也是孤單一個人,好容易遇到像丁先生這樣的男人,我很好奇,也很想和丁先生深入的交流一下,但是看起來丁先生好像不把我看在眼裏,能躲就躲,丁先生,我哪裏做錯了嗎?」酒井惠子施展自己的內心功法,將自己的全部力量走集中到了眼睛裏,只要丁長生和他對上眼,酒井惠子有把握將丁長生留下來。
果然,丁長生本來還是很警惕的,但是當酒井惠子說的這麼可憐時,丁長生不由自主的看了酒井惠子一眼,想要解釋一下自己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就那麼一眼,就被酒井惠子的眼睛深深的吸引住了,她的眼睛裏好像是有磁石一般,讓丁長生想要挪開自己的眼睛,都沒有辦法挪開。
此時的酒井惠子不再是那個有着絕頂武功的女人,而是一個身穿和服,站在門口等待着丈夫下班回家的女人,眼睛裏全是柔媚,不帶一點的雜質,更令丁長生喊道血脈賁張的是,看着看着,酒井惠子居然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於是丁長生看到的是,酒井惠子在他的面前,一件一件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了,而且酒井惠子羞澀的樣子使得丁長生肯定這是這個女人第一次這麼面對男人。
酒井惠子的手輕輕的抓住丁長生的手,將他引導向自己的身體,那裏是如瓷器一樣的皮膚,……
好像這一切都要水到渠成了,可是這個時候丁長生的手機鈴聲尖叫起來,把丁長生一下子從夢幻里拉了回來,再看酒井惠子的時候,她還是那個樣子,衣服板板整整的穿在身上,哪有一點暴露的地方,這讓丁長生從剛剛的迷惑中驚醒過來,這樣厲害的眼神,差點讓丁長生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惠子小姐,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丁長生說完扭頭就走,下了樓之後才拿出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一看,原來是柯子華打來的。
「喂,丁長生,你這個傢伙太不仗義了,說好的我們一起去圍捕葛虎,你這個傢伙為了搶功連命都不要了……」接通電話就是柯子華的瞎叨叨。
「好了,華子,這事是我不對,不過當時真的是臨時起意,對了,謝謝你,剛才救了我一命,要不然哥們剛才就陷入萬劫不復了」。丁長生喘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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