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上去丁長生只是在車蕊兒的脖子上幫着她把滲出的血液吸乾淨了,可是車家河看不到的是丁長生剛剛觸動了跳蛋的按鈕,雖然是最低檔在運行,可是再加上丁長生的貼近,以及對她看不見的一些手勢動作,車蕊兒早已先開始情動。
「我們現在要去下面看看嗎?」丁長生鬆開了車蕊兒,問車家河道。
「去吧,人就在下面」。
「不,我們一起去,這裏是您的地盤,我對這裏不熟悉,萬一有什麼機關把我給困住了,我之前做的這些事就都泡湯了」。丁長生說道。『
車家河在前,丁長生在後,車蕊兒跟在丁長生的身邊,伸手牽着他的手,但是被丁長生甩開了,車蕊兒再也不敢去牽他的手,她現在對丁長生的潛意識正在慢慢形成。
她本來就是個特立獨行的女孩,像她這樣的性格,最容易形成兩個極端,像是這樣的性格,在心理學上叫橄欖球性格,其實這個叫法不對,橄欖球強調的是中間部分,但是車蕊兒的性格習慣不是橄欖球,是這一頭的尖銳到那一頭的尖銳,現在被丁長生折磨成了另外一個尖銳的,當然,也只是在丁長生面前而已。
有些人在潛意識裏終生都在找一個能制服自己的人,在這個人出現之前,ta 就是自己的王,但是一旦那個制服 ta 的人出現,並且輕而易舉的制服了 ta 之後,從這個時候開始,就再也不可能擺脫了,這種思想很像是兩性之間的 m。
車蕊兒從來沒有想過這裏還關着一個人,雖然她夏天常來,可是已經好幾個月沒來這裏了,沒想到在地下室里還關着一個人,當三人出現在門口時,一身赤果的葉茹萍就龜縮在木板上,沒有被褥,沒有穿任何的東西,就像是人類豢養的寵物一樣,就連脖子和四肢上都拴着鐵鏈。
「葉總,還記得我嗎?」丁長生看向葉茹萍,問道,但是葉茹萍目光呆滯,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似的。
丁長生回頭看向車家河,問道:「她都這樣了,你再關下去有什麼意義嗎,袁氏地產已經是分崩離析,你們要是不及時處理袁氏地產,就算是把她關到死,有什麼意義嗎,不如把她交給我,你們做你們的事,我不再插手,很多事你們可能做得就順利多了」。
車蕊兒走過去,伸手拾起了地上的鐵鏈,然後拿在手裏,另外一頭是拴在牆壁上的鐵環上,一頭是在葉茹萍的脖子上。
「丁長生,你可想好了,本來這件事和你沒任何的關係,你在北原當你的官,但是你非要摻和這事,袁氏地產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也不像是她告訴你的那麼簡單,所以,你要是想好了,可以把她帶走,但是以後的事,可能就不受控制了」。車家河說道。
「是嗎?我相信車書記到時候會幫我說話的,對吧,車蕊兒,你爸到時候要是不幫我說話怎麼辦?」丁長生問車蕊兒道。
車蕊兒笑笑,說道:「爸,你要是不幫他,那我就回美國了,你自己在國內呆着吧,到時候給我媽找個美國老頭,我們一樣生活的很好,你想想吧」。車蕊兒說話真是毫無遮攔。
車家河氣的臉色鐵青,但是卻不發一言,解開了葉茹萍身上的束縛,然後車蕊兒帶着她去換衣服,車家河才問道:「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丁長生,我警告你,我就這麼一個女兒,你要是敢對她做什麼事,我饒不了你」。
丁長生看看眼前指着自己的手指頭,慢慢抬起手,把他的手指撥拉到一旁,說道:「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
「你,你混蛋,你是結了婚的人,你這麼胡搞我讓紀委查你,就這一個作風問題就把你一棍子打死」。車家河說道。
丁長生看看他,問道:「是嗎,一個作風問題就把我打死?你想過後果嗎,我能找到這裏來,也知道她關在這裏,你說我會什麼都不知道嗎,來,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丁長生把手機拿出來調出來一組視頻截圖給車家河看,車家河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看着丁長生,想要把手機奪過去,但是被丁長生收回去了。
「你從哪裏拿到的這些東西?」車家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牆角的監控攝像頭,問道。
「簡單的很,你這裏連個像樣的網絡工程師都沒有,我隨便找個黑客就把你這裏給黑了,所以,你在這裏幹了些什麼事我都知道,車書記,現在是網絡的世界,也是年輕人的世界,該服老的時候就得服老,這麼大歲數了,別人我不知道,你們車家這些年也該撈夠了吧,差不多就得了,現在想法出去,或許能落個善終,等到上面真的下決心解決中北省的問題時,你覺得誰能跑得了,你能嗎,雖然你們家把錢弄出去不少了,可是錢花不出去那是紙,對你來說更是看不見的紙,到時候車蕊兒她媽找個美國老頭,花着你的錢,你呢,在秦城監獄啃窩頭,你不覺得虧嗎?」丁長生低聲說道。
車家河看着眼前這個年輕人,終於知道為什麼周一兵不是對手了,這樣的年輕人,看似牲畜無害,但是攻心都這麼有一手,那其他方面更是不在話下了吧,想到這裏,再想想自己女兒的表現,他的後背一陣冰涼,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後背被汗水濕透了。
「你想怎麼樣?」車家河問道。
「你別誤會,我沒什麼意思,你們肯定都以為葉文秋在我手上,我今天也不妨告訴你,葉文秋的確是被我藏起來了,所以,受她之託,我要葉茹萍,除此之外,其他的事和我無關,至於你們怎麼處理袁氏地產,和我沒關係,我不覬覦,也不嫉妒,就這麼簡單,說到底,一個女人而已,所以,接下來你們想幹什麼,繼續你們的,我不摻和」。丁長生笑笑說道。
「就這麼簡單?」車家河不信的問道。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我說了,我是為了女人,所以,葉文秋和葉茹萍她們倆,你們不能再對她們做任何動作,否則,你知道後果,答應我這件事,其他的就沒什麼了,以車書記的影響力,這點事不算什麼吧,再說了,她們倆沒什麼用了,對不對?」丁長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