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樂蕊笑笑,沒有就這個問題再和丁長生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話題,問道:「許弋劍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恐怕辦不了了,愛華高科準備申請破產,關門大吉了」。
賀樂蕊一愣,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發現,愛華高科面對的不是一個許弋劍,也不是一個中汽集團,而是更大的勢力,如果愛華高科的研發繼續下去,能源和汽車領域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至少目前對三桶油的衝擊巨大,如果這項技術掌握在國家的手裏,那沒問題,司嘉儀也一直這麼想的,可是誰能代表國家,以許弋劍為代表的的國企嗎,司嘉儀信不過他」。丁長生說道。
「嗯,你說的對,這的確是一種革命性的技術,可是如果我們不研發生產製造,過幾年,國外的研發有了進展,就會進來收割我們的財富了」。賀樂蕊說道。
「我知道,但是沒辦法,賀姐,你我都是處在這個國家精英階層里吧,你沒發現在我們國家有這麼一個精英集團嗎,拿着國家的利益換取個人的利益,協助着國外的資本集團收割我們的財富」。丁長生問道。
「這樣的買辦集團一直都存在,自從國內被鴉片戰爭打開之後就沒有絕跡過,直到改革開放了之後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只是有的明顯,有的是悶聲發大財而已」。賀樂蕊說道。
丁長生還想再說什麼時,門外有人開門進來了,是肖寒回來了。
「賀姐,長生,你什麼時候來的?」肖寒驚喜的問道。
「我剛剛到,和賀姐聊天呢,來京城看個病人」。丁長生說道。
「誰啊,需要我安排嗎?」賀樂蕊問道。
「三零一醫院,仲楓陽,中北省仲省長的叔叔,來看看他,好像是癌症晚期,沒多少時間了」。丁長生說道。
「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吧,那裏我也認識人,你就是專門來的,進去了也不一定就能順利見到,畢竟那裏都是給領導看病的,醫生要嚴格的多,他們也不願意承擔責任」。賀樂蕊說道。
賀樂蕊本來是想和丁長生多聊一會的,但是肖寒回來了,很多事也涉及到了一些圈裏的事,在肖寒面前也不便多說,於是就起身告辭要離開了。
肖寒卻說道:「賀姐,你別走了,這麼晚了,和我一起睡吧,咱們倆好久沒聊聊了」。
賀樂蕊卻笑笑,說道:「算了吧,我不做惡人」。
說完又要走,可是卻被丁長生攔下了,說道:「你沒帶司機來吧,我看車裏沒人,還是住下吧,喝酒了開車不安全,再說了,這裏又不是一個房間,房間多的是」。
肖寒也在一旁幫腔,於是賀樂蕊好歹是答應留下了,肖寒去給她安排房間了,是以前她和秦振邦住的房間,丁長生被安排到了一個偏房,和肖寒的房間挨着。
丁長生剛剛睡下,肖寒就抱着枕頭走了進來,丁長生向裏面挪了挪,把自己剛剛暖熱的位置讓給了她,肖寒高興的鑽進了被窩裏,迅速的把自己身上的一切羈絆都脫了個乾淨。
「你來北京就是為了看那個老頭的?」肖寒抱住丁長生,主動的爬上了丁長生的身體,她的身體剛剛好覆蓋在丁長生的身上,只是不能完全蓋住而已。
「嗯,我要到中北省工作了,你回頭和陳爾旦說一下,研究一下中南省的投資可行性,尤其是白山和湖州,都可以考慮一下」。丁長生說道。
肖寒在他的身上磨蹭了一番之後,伸手將丁長生導引到了自己的身體裏,從她的口中發出一聲輕嘆,然後就是幾不可聞的申吟。
「你好像很小心」。丁長生說道。
「嗯,我是一個善良的人」。
「什麼意思?」丁長生不解的問道。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當只有自己有肉吃的時候,儘量不要吧唧嘴,也是一種善良,這房間根本不隔音,我要是大呼小叫的,賀姐聽了會怎麼樣,那樣我豈不是忒不善良了?」肖寒問道。
丁長生笑了笑,說道:「我要是不想讓你做這個善良的人呢?」
「怎麼……」肖寒還沒來得及問清什麼意思呢,就被丁長生掀翻在床上,面對丁長生的極樂圖技法,肖寒毫無抵抗力,這越來越讓丁長生意識到,可能只有葉文秋姐妹才能和自己合練極樂圖,因為任何其他的女人遇到自己施展極樂圖技法,無一不是被折磨的死去活來,毫無抵抗之力。
在丁長生的進攻下,肖寒再也沒有了所謂善良的心思,恨不得把自己的喉嚨都喊破了,可是依然不能化解自己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感。
一番之後,丁長生摟着肖寒躺在床上休息,肖寒休息完了之後,幫着丁長生清理乾淨,就在她為自己清理時,丁長生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肖寒問道。
「想起來一個笑話,感覺很好笑」。
「什麼笑話,和我說說」。
「嗯,講的是國內的一個領導去泰國旅遊,夜裏找了一個小妞,一番大戰之後,小妞也像是你這樣為那個領導清理,但是那個小妞好像是對領導的那個東西非常感興趣,很仔細的清理不說,還不停的把玩一番,領導就很得意,問道,你還想要嗎?你猜那個小妞怎麼說?」丁長生問道。
「怎麼說?她想要?」肖寒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那個小妞說道,不是想要,只是非常的懷念這個東西,因為這個東西她以前也有,哈哈……」
「啊,那個小妞居然是……」
丁長生點點頭,在泰國找女人真是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會找到一個這玩意。
第二天早晨,丁長生起來的時候,賀樂蕊居然做好了早飯,肖寒都沒起來,丁長生來一次不容易,雖然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可是肖寒依然是不斷的挑釁,結果就是她今早起不了床。
可是丁長生看到了賀樂蕊的黑眼圈,於是問道:「賀姐,昨晚睡得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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