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盯着周紅旗的胸部目不轉睛的看時,丁長生感覺到自己貼身的衣兜里手機震個不停,他悄悄向後退了幾步,儘量躲開周紅旗的視線。
「喂,我在訓練呢,有什麼事待會我聯繫你」。一看是楊鳳棲的電話,他就想馬上掛掉。
這個女人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為了儘快實現她說的交易,就在和丁長生達成默契之後,她立馬僱傭了國內最先進的探礦團隊,對丁長生所說的地域進行了大面積的勘察,事實證明丁長生說的一點都沒錯,那裏的幾乎每一寸土地都合有稀有金屬,所以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能儘快逼迫丁長生對陳標子下手,她的動作很快,開礦前期的工作基本都已做通,前段時間還說正在跑採礦證等證件。
「訓練,訓練什麼,訓練怎麼樣看女人?」楊鳳棲在電話里吃吃發笑。
「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往右前方看,我在二十七樓」。楊鳳棲一邊草看望遠鏡看看訓練場上的人和那個身穿少校服裝的女人在那裏比劃着。
「你到底要幹什麼?」丁長生壓抑看聲音說道,他知道,那裏是白山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也是全市最高的建築,是白山市的標誌性建築。
「找你啊,你只說要開礦,但是你就是一個甩手掌柜的,什麼都不干,還跑到這裏來培訓,我在這裏等你,有些事還是要和你商量一下的,畢竟,你也是股東之一嘛」。
「好,晚上我去找你」。
「晚上?還走嗎?」
「這個,你什麼意思,我告訴你,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考驗我的意志,其實我的意志真的不是那麼堅定,萬一要是擦槍走火,我可先說明了,吃虧的可是你」。丁長生有點得意的蹲在身,正好楊鳳棲也看不見蹲在人群後面的丁長生了。
「我吃什麼虧啊,我不怕,你要敢來,我就敢留,不信你試試,再說了,丁長生,我這麼信任你,我這麼上心我們合作的事,我的事你是不是
也得上點心啊」。楊鳳棲的聲音漸漸變冷,這個女人,只要提到陳標子,都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我這不是在學本領嗎,你也知道,這件事是個技術活,不過你只要加快礦業開發,我保證我們的合作會有很大進展,怎麼樣?」
「好,我等着你,法國鵝肝,八四年的干紅,怎麼樣?」楊鳳棲就像是川劇里的變臉演員,變得太快了。
「隨便,對於吃的,我沒有什麼嗜好,什麼都行」。
「是嗎,我覺得在享受法國大餐之前,你還是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掉吧,晚上見」。
「麻煩,什麼麻煩……」丁長生有點不明所以,但是當自己面前有一個身影擋住了陽光時,他知道,麻煩真的來了。
「丁長生,為什麼不聽我講課,我最討厭的就是不聽我講課的人,說吧,怎麼辦?」
丁長生慢慢站起身,看看自己對面矮一頭的教官周紅旗,他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的驚慌,而是令人說不出的從容。
這一點倒使得周紅旗有點意外。
「教官,我要向你報告一件事清,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丁長生一本正經的說道。
「生氣?我要是生氣早被你們氣死了,說吧,我很淡定」。周紅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發也是一個軍人,我剛才向他請教了怎麼樣才能破您的無敵撩陰腳和抓奶龍爪手,你猜他怎麼說?」
「等等,我沒聽明白你剛才說的亂七八糟的什麼意思?」
「我說的就是你剛才說的擊打男的什麼地方,女的什麼地方,那不正好就是無敵撩陰腳和抓奶龍爪手嗎?」丁長生很無辜的說道。
「胡說八道,誰讓你起這樣的名字的?」周紅旗柳眉倒豎的說道,但是旁邊的很多人都笑了起來。
「這個,是我自己想起來的,不過,我那朋友說了,要破您這兩招很簡單」。
「哦,是嗎,那要不要試試」。周紅旗眼裏佈滿了殺機,她今天一定要殺了這隻雞,駭駭那些猴子。
「好啊,我脫了衣服」。就在大家笑嘻嘻時,丁長生居然向教官發起了挑戰,就連躺在地上裝病的柯子華都露出了敬佩的神情,可是想到周紅旗的無敵撩陰腳,他一陣抽搐,險些小便失禁。
「哥們,一定給我報仇啊」。柯子華在內,已里哀嘆道。
丁長生脫了衣服遞給旁邊的同學,離周紅旗還有兩米的地方和她對峙着,但是丁長生裝作一副很淡定的樣子,然後向後一伸右腿,做了一個要暴起搏擊的動作,就在周紅旗也開始做準備的時候,丁長生突然站的筆直,並且嘴裏嘟嚷了一句,「這個時候校長來幹什麼?」這句話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正好讓周紅旗聽見,等周紅旗有所猶豫的時候,他又挺了挺身子,大聲喊道「校長好」,這一下把大家都喊笑了,於是都轉身去看,包括周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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