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市電視台和湖州市公安局一樣,也是新建的大樓,但是考慮到電視信號的發射問題,湖州市電視台的高度目前來說是湖州市區最高的建築物。
而相較於其他的部門,電視台無疑是一個更加熱門的部門,就是他的當家人也是不容小覷,作為台長的周陽晨不但是湖州市宣傳部的副部長,還是廣電局的局長,電視台的台長,所以在湖州市那也是說話很管用的人物。
「周台長,求你了,我真是知道錯了,我已經休了好長時間了,你就讓我上這個節目吧」。
在湖州市電視台的十八樓一個寬大的辦公室里,一個打扮的很妖嬈的女人正依偎在電視台台長周陽晨的身邊撒着嬌。
「知道錯了,那你錯哪了?」周陽晨不為所動的問道,還轉身用一個手指勾住了女人的下巴問道。
「嗯,人家不該驕傲,取得那麼一點成績就驕傲自滿了,所以……」
「陳佳,不要和我打馬虎眼了,你要真知道錯了,就應該知道改,但是我目前來看還沒見到你改呢」。
「周台長,你到底想要人家怎麼樣嘛?」
「那天叫你出來,為什麼不出來?」周陽晨慢悠悠的說道。
「哎呀,他不是看的緊嘛?」陳佳委屈的說道。
「一個破攝像的,他還真的管上你了,行吧,回頭我派他到新疆援疆去,怎麼樣,那樣就沒人關你了」。周陽晨陰笑着說道。
陳佳心裏一哆嗦,要是自己老公被派到新疆去援疆,那麼自己這輩子恐怕也等不到他回來了,想到這裏恨不得把這個死老頭從這十八層樓上扔下去,直接讓他進十八層地獄。
陳佳原是湖州市電視台的一名新聞播音員,但是在進電視台不久就被周陽晨看上了,所以才由一個新人當上了播音員,可是在當了周陽晨三年多的玩物後,她厭倦了這樣的日子,就和台里的一個攝像談起了戀愛,並且於上個月結婚了。
雖然周陽晨沒說什麼,但是心裏不痛快,這個變態的傢伙居然在人家新婚之夜打電話讓陳佳出來,並且明白告訴她,自己就在她家樓下等着她,但是陳佳並沒有下來,這才惹惱了周陽晨,陳佳非但沒有去度蜜月就趕緊回台里上班了,就是怕自己的位置被人頂了,可是她回來後,自己的位置還是被人頂替了。
「不要嘛,老闆,你到底想要人家幹什麼嗎?」陳佳膩在周陽晨身邊繼續撒嬌道。
「嗯,我已經好幾天沒有洗它了,給我洗洗澡吧」。周陽晨說完話,往自己的大班椅上一躺,再也不說話了。
「哦,何部長,你好,有什麼事嗎?」周陽晨一邊享受着陳佳的服務,一邊接了何莉莉打來的電話。
「市公安局的丁局長可能過一會要到你那裏去,他有什麼要求你儘管幫他們辦吧,好像是關於市公安局的採訪工作」。何莉莉說道。
「丁副局長?我不認識啊,哪個丁副局長?」
「你不認識不要緊,待會就認識了,就這麼辦吧」。說完何莉莉就掛了電話。
「這傢伙還真是有意思,死了也不怕進十八層地獄,居然將自己的辦公室弄在十八層」。丁長生和楊璐進了電梯後小聲說道。
「丁局,十八也是發啊」。
「唉,誰知道呢,不知道這個電視台的台長好不好打交道」。
「對別人好不好打交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現在沒人敢不給您面子,除非他不想幹了」。楊璐驕傲的挺起了胸膛。
「我有這麼大的名聲嗎?」丁長生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了,肯定的」。丁長生只是剛才那一眼就讓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只是這種感覺好奇怪啊,年輕的女警楊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見不到她的丁局時,心裏痒痒的,老是想和他一起出任務,但是在他身邊時,自己的心裏又是如小鹿般亂撞,看來自己真是不可救藥了,難道就是因為他給自己安排了工作嗎?
當她向自己的同學炫耀自己工作已經定下來了,而且還是市級公安局時,那幾個自己的閨蜜居然偷偷的向她請教怎麼樣才能讓局領導潛規則自己,這伙不要臉的傢伙,領導在她們眼裏難道就是這樣的嗎?真是不可理喻。
可是話說回來,丁局為什麼幫自己,難道真是因為自己乾的太好了,幹得好的人有的是,好幾個男生乾的比自己還好,還不是被何明輝趕走了,難道丁局真的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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