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何晴自己也不願意出來?那她就不是被迫的了?」聽完徐嬌嬌講的她在衛皇莊園裏和何晴的對話,丁長生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我感覺這裏面肯定有事,只不過我不知道是什麼事,而且看着何晴說話言不由衷,我猜測是不是她怕人聽到她講話?」徐嬌嬌喝了口水,說道。
「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人家的事你管不了,你好好上你的班,這件事算是我欠了趙剛一個人情,以後不要再自作主張,淨惹事,這次是他賣我個面子,你說要是他不理會我,把你那啥了,再拍幾張裸照,你說你虧不虧,傻不傻?」
「唉,我知道了,別人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不過還算你仗義,說吧,吃什麼,我請你」。
「算了吧,什麼都吃膩了,吃地攤吧,這個季節正是吃串的好時候」。
「不用給我省錢,我算是看清楚了,沒有人真的值得信任,這次好在是你的名頭夠響,不然我真的慘了」。
「你錯了,不是我的名頭夠響,而是我在這個位置上,我要是不是市長秘書,哼,趙剛知道我是誰啊,而且,我總感覺這件事沒有完,我已經給趙剛聯繫過,今晚請他吃飯,看看情況再說吧,從那天他給我打電話我就感覺這個傢伙不簡單」。
「丁丁,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丁長生笑笑沒說話,帶着徐嬌嬌走進了市政府後面的一條小巷裏,那裏有一家天山烤肉,羊肉都是現殺的,吃着放心,因為是中午,所以丁長生也沒有喝酒,兩人對坐着吃串和燒餅,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今天的徐嬌嬌看起來沒有了前段時間的白領氣質,倒是很有點青澀的味道,雖然胸不是很大,但是勉強可以盈盈一握,當然了,這是目測,而且下面的緊身牛仔褲將兩條長腿勾勒的原形畢現,上衣是一件開衫,同樣是很修身的那種。
「看什麼看?沒見過?」看到丁長生盯着自己看,徐嬌嬌顯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看我女朋友關你屁事,哎,這可是你說的,你是我女朋友,別想耍賴」。
徐嬌嬌白了丁長生一眼,沒有說話。
趙慶虎坐在自己寬大的老闆椅上,對面站着趙剛。
「剛子,桌子上是兩個賬號,往第一個賬號里打五百萬,第二個賬號里打五十萬,這件事你負責辦好,如果財務上問的話,你就說是我讓你辦的,不行的話直接給我打電話」。
「是,叔叔,這錢……」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去找過蔣文山了,現在湖州到處都是抗洪的宣傳,好像這場洪水在所難免,我雖然提了和蔣海洋之間的誤會,他沒有說什麼,還說生意競爭是好事,沒有競爭哪有發展?其實我也聽得出來,這是客套話,所以我表示既然湖州遭遇百年一遇的洪水,衛皇集團作為湖州市的本地企業,為家鄉的抗洪做貢獻責無旁貸,這一百萬是我們衛皇集團捐的,過幾天很可能還會有捐款的儀式,到時候我再以個人的名義捐一百萬吧」。
「叔叔,太多了吧?」
「唉,多嗎?買個平安吧,趁這個機會把郝佳這件事擺平,蔣海洋把目標對準郝佳,目的還是郝佳的公司,畢竟那是幾個億的資產,而且這些錢來路是什麼蔣海洋不會不知道,現在王森林倒了,蔣海洋就撕掉了最後一層紙,公然開始搶了,無本買賣做的好啊」。
「蔣海洋的膽子太大了」。趙剛憤憤不平的說道。
「他膽子大是因為他有個市委書記的爹,可惜了我們趙家,偌大的財產沒有一個人能夠保護,雖然有些錢來路不正,但是這些年我看都在盡力洗白,但是最關鍵的還是在官場上沒有強有力的外援,這件事是最大的麻煩,我聽說你最近聯繫過石愛國的秘書?」趙慶虎虎目一瞪,差點將趙剛心裏那點小九九嚇出來。
「嗯,他今晚期跟我吃飯」。
「他請你吃飯?」趙慶虎有點訝異。
「他的一個朋友在莊園裏亂串,被保安抓住了,我那天請示過你,把她放了,他這算是感謝我吧」。
「哦,這個人你接觸過嗎?怎麼樣的一個人?」
「叔叔,你看上的人還有錯,斌哥結婚那天,你不是給了他一張黃金名片嗎?」
趙慶虎眼睛一閉,想了一會,點點頭,這才想起來那天在喜宴上自己確實給了那個叫做丁長生的年輕人一張名片,這幾日他精力不濟,每晚都要和何晴做好幾次,自己身體嚴重透支,這點精氣神全靠鹿血維持,色是刮骨的刀,果不其然啊。
但是沒有辦法,根據醫生的測算,這幾天正是何晴的排卵期,趙恆斌雖然也是他親生兒子,可是這樣一個傻瓜是不可能繼承自己的商業帝國的,而侄子趙剛呢,雖然狠辣有餘,也夠聰明,但是這畢竟不是自己的親兒子,他不甘心啊。
所以他想讓何晴給他生個兒子,哪怕是女兒也好,那樣趙恆斌有了後半生的依靠,而他也可以死而無憾了。
這些事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娶何晴當兒媳婦是一箭三雕,既能迫使何紅安為他的洗錢計劃一路綠燈,又能滿足自己的,因為在趙慶虎第一次去何紅安家裏送禮時,他就相中了當時那個小女孩,那個時候何晴剛剛上高一,說起來已經十多年了。
「那這五十萬呢?」
「不知道,蔣文山給的賬號,不管是誰的,打進去就是」。趙慶虎疲憊的閉上眼睛想休息一會,今晚還得繼續戰鬥,想要一個兒子的使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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