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和有些事就是很奇怪,按說蔣海洋是湖州市的第一公子,那麼趙慶虎巴結他還來不及呢,一般不會和他發生什麼衝突,可是趙慶虎就是看不慣蔣海洋的衙內樣,慾壑難填,所以就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趙慶虎只要有機會就會抓住一切機會巴結蔣文山,但是對蔣海洋,從來都是不假辭色。
「葛虎,在我發火之前,我勸你怎麼來的,怎麼滾出去,回去告訴蔣海洋,郝佳現在是董事長的女人,誰要是再打她的主意,那就是和衛皇集團過不去,有本事就使出來,衛皇集團的人不是嚇大的,滾吧,今天是我堂哥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動粗」。
葛虎顯然不會將趙剛的威脅放在心上,笑了笑。低頭從趙剛身邊走過,但是就在要經過趙剛身邊時,他停下了,側着頭對趙剛說道:「趙剛,你們趙家在湖州太霸道了,還不知不知道湖州市是誰的天下?」
「無論是誰的天下,反正不是你葛虎的天下吧」。趙剛譏諷道。
「當然不是我葛虎的天下,但是湖州是的天下,既然如此,蔣書記就代表黨,所以湖州是蔣家的天下,我給你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如果到時候你不把人送到蔣公子那裏,你等着後果吧,我看看你們衛皇集團能不能承受得起」。葛虎嚇唬人還真是有一套,就這幾句話居然把趙剛嚇住了。
因為趙剛雖然跟着趙慶虎混社會,但是他也不是一個白痴,他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他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不要和政府作對,自古自今,凡是和政府過不去的人,政府一定會讓你過不下去。
看着葛虎得意洋洋的走了,趙剛也急忙去找趙慶虎匯報這件事,因為涉及到郝佳,所以趙剛不敢做主。
本來說好宴會之後,丁長生和江平貴到附近的一個茶社喝茶的,但是市里突然來了電話,將江平貴召了回去,做秘書就是這個樣子,沒有自己的時間和自由,隨時聽取召喚。
「我們也回去吧,下午還有事,你有要去的地方嗎?我送你去」。丁長生啟動汽車,對副駕駛上的顧曉萌說道。
「送我回家吧,我哪裏也不敢去,哎,對了,那個和我們一起進去的女孩呢,到現在也不見人影」。
「誰知道呢,興許回去了吧,算了,不等了,她是個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不會走丟的」。
話音剛落,綜合科的副科長尤華生打來了電話,讓丁長生火速趕回市里,電話里沒有說什麼事,但是聽上去很緊急的樣子,丁長生急忙加速,向市區駛去。
將顧曉萌送回家,趕到市政府時,又一次抗洪會議正在緊張的召開,丁長生拿着一個筆記本悄悄溜進了會議室,邊記錄邊看着在場的這些官員,他發現,康明德這一次居然來參加會議了。
「剛才楊副市長已經講得很詳細了,我再強調一點,這一次的洪水和以往的都不一樣,這一次是在冬季,按說冬季正是整治堤壩,為來年抗洪做準備的時候,但是老天爺不給我們這個時間了,駱馬湖和陽江前線是重點,我要求,凡是領取了責任段的同志,都得上堤,洪水不退,決不能下堤,如果誰那裏出了問題,那麼你就引咎辭職吧,如果不不辭職,市委市政府會勒令你辭職的,這一點希望大家都記住,包括我在內,人在堤在,明白了嗎?」
會議室里稀稀拉拉的回答明白了,石愛國宣佈散會。
「市長,你就不要去了吧,江堤上太冷了,你在家指揮就得了,我去吧」。秘書長陶成軍跟在後面建議道。
「不行啊,對了,小丁,你現在和小胡回家一趟,讓蕭紅給我收拾點衣服,拿厚一點的衣服,我就不回去了,馬上上堤」。石愛國吩咐道。
陶成軍也勸不住,其實這是石愛國在賭一口氣,蔣文山在關鍵時刻撂了挑子,自己是市長,這些事本來就是行政範圍之內的事,所以也怪不得人家,所以這一次,他必須干好,給上級一個交代。
丁長生敲開門時,蕭紅還是睡眼惺忪的樣子,看起來石愛國並沒有事先打電話。
「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咦,愛國呢?」蕭紅看到是丁長生,後面沒有跟着石愛國,本能的以為石愛國出了什麼事呢,所以緊張的問道。
「夫人,市長沒事,在辦公室工作呢,他讓你幫他收拾幾件厚衣服,他今晚要上堤防洪,可能不回來了」。丁長生解釋道。
「不回來了?那就住在江堤上啊?他歲數那麼大了,能行嗎?」
「應該沒事,到時候我和他一起去,我會照顧好市長的,夫人放心吧」。
「哦,那你進來吧,我收拾一下,你等一會」。
丁長生本想在門外等的,但是被蕭紅一讓,不知不覺就進去了,外面已經是初冬了,但是屋裏開着暖氣,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世界,蕭紅穿着棉質的長筒睡裙,很寬大,看不出輪廓,可是她白皙的腳踝還是讓丁長生的眼睛有點發直。
不一會,蕭紅拿着好幾件厚衣服下來了,有羊毛衫,還有皮夾克,更為誇張的是,還帶了一件羽絨服。
「你看看這些夠嗎?」
「夠了吧,應該夠了,其實應該沒有這麼冷」。
「你還是帶着吧,萬一冷呢,現在都什麼天了,晚上冷着呢,他也是,什麼年紀了還逞強,還當自己是你們年輕小伙子呢?」蕭紅邊發牢騷邊彎腰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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