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三樓,醫生已經在準備了,於是將傷者緊急送上手術車,直接推進了手術室。
這個時候丁長生才看清這個女警他竟然認識,就是上次追到這家醫院扣他駕照的吳雨辰,那次還是找的周紅旗,周紅旗又找的肖寒,沒想到兩人竟然真的是在醫院裏有緣,這次又遇上了。
「吳警官,還認識我嗎?」丁長生首先招呼道。
「你是?」吳雨辰一邊用紙巾擦着手上的血,一邊疑惑的看着丁長生,看着很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
「我叫丁長生,我認識肖寒,那天也是在這裏……」
「噢,我記起來了,你是肖寒的朋友對吧,剛才,謝謝啊」。
「沒事,舉手之勞,這是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知道怎回事,我在執勤,就遇到這檔子事了,都是警察,伸手幫一把」。吳雨辰這次倒是沒有咄咄逼人,看起來還是挺溫柔的,但是身上沾了不少的血,整個人看起來有不少煞氣。
「那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了」。丁長生笑笑就告辭了。
走廊的拐角處站着江涵菡,看到丁長生過來,也迎了上去。「那是你朋友啊?」
「不是,上次和仲縣長一塊來時,因為超速闖紅燈,被這個警察一直追到這家醫院,到底把駕駛證扣了,多虧找了個關係要回來了」。
「你真行,人家扣你駕照你都能和人家扯上關係,看不出,你的女人緣是越來越強了」。
「哪兒的話,遇見了就幫一把,我看那警察傷的不輕」。
「是,剛才我聽底下的人說了,前面那條街發生了槍戰,好像是有搶銀行的,這個警察是在附近學校門口執勤的,聽到槍聲就過去了,沒想到正好撞到槍口上」。
「搶劫犯呢?」
「好像是跑了,他有槍的」。說着話江涵菡打了個寒戰。
「那最好還是別出去了,回去吧」。經歷了這件事之後,兩人想去下面走走的心思也沒有了,直接回了王家山的病房,而江涵菡則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雖然自己的導師不是很嚴厲,但是自己在外面跑了一下午了,也該回去點個卯了。
可是丁長生還沒有回到王家山的病房,就接到了肖寒打來的電話,接通之後的第一句話就是罵丁長生不地道,到了省城也不給她打個電話,還說周紅旗就在她身邊呢。
丁長生急忙解釋來這裏的原因,不用猜,一定是吳雨辰那個快嘴泄露出去的信息,本來丁長生還想悄沒聲的辦完事趕緊回臨山鎮,他現在是一個鎮的鎮長,很多事都在等着呢,不能老在外面飄着,就連王家山住院,他都想再請個護工幫忙照顧,這下好了,讓周紅旗和肖寒知道自己來這裏了,要是不露面,恐怕是說不過去,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答應周紅旗假扮她男朋友之後,他有點不敢見周紅旗了。
「老爺子,醫生說沒大事,具體的結果還得等明天的一個結果,杜哥,我晚上出去有點事,你幫我照顧老爺子,這是高級病房,晚上你就睡在這裏就行,缺什麼去買,這是兩千塊錢,先拿着」。說完丁長生將錢塞進了杜山魁的手裏。
「你們有事自己忙吧,我自己就行,誰都不用留在這裏」。王家山說道。
「那可不行,你萬一要是跑了呢,杜哥,給我看好了,千萬不能把這老頭弄丟了」。丁長生開玩笑說道。
丁長生沒有想到肖寒請客的地方居然是在金紅樓,之前只是聽說過這個地方,但是沒有來過,這次肖寒可算是出了血了,丁長生到時,這姑嫂兩人已經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小丁子,要是吳雨辰那大嘴不說你來了,你是不是就打算悄悄的來,悄悄的走,不帶走一片雲彩啊」。肖寒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道。
「哪兒啊,我也是今天剛到,而且不是什麼好事,我是來第一人民醫院送病人的」。
「病人?你們領導病了?」肖寒奇怪道,據他所知,丁長生家已經沒有什麼人了。
「不是,是我的一個親戚,病的不輕,肺部有個腫瘤,現在還不知道是良性還是惡性,我見到那個吳雨辰時,剛剛做完下午的檢查,還有幾項要明天出結果」。
「要不要找找關係,安排個好醫生,我認識那裏的一個醫生,還是個專家呢,叫秦安浩」。周紅旗說道。
「我們找的就是這個專家,他說要等切片出來才能判斷是良性還是惡性的」。
「噢,那就好,這個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周紅旗說的風輕雲淡,世界就世家,連秦安浩這樣的醫術權威都不放在眼裏。但是對丁長生還算不錯,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演戲給肖寒看,丁長生落座之後,周紅旗居然選擇坐了過去,和丁長生肩並肩的坐在一塊,神情和動作都頗為親密,這讓丁長生有點不適應。
吃飯間隙,周紅旗起身去了洗手間。
「你真的答應做她男朋友了?」肖寒雙手相抄,放在下巴底下,玩味的看着丁長生問道。
「對啊,怎麼了?嫂子,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不是我大驚小怪,而是省城這些想將周家二小姐追到手的紈絝們會大驚小怪,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要是以後遇到敲悶棍的或者破壞汽車輪胎的,估計就是她這些覬覦者乾的」。
「放心,我不怕,要是這點事都壓不下,我也不會和紅旗有這關係了」。丁長生說的也是很動情,看的肖寒心裏恨恨的,心想,自己這是幹什麼,為了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小姑子鬥氣嗎?可是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屬於過她呢,自己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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