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元後之棒下出皇帝 第一百回綠帽王阿昶(第三更)

    宇文恪夫妻將司馬昀一行送出府門,看着馬車走遠了方才迴轉。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宇文恪急於將司馬昶告訴自己的事情向他阿爺稟報,便讓李氏先自己回房,他則直接去了他阿爺的書房。

    「阿爺……哦,佳娘也在,阿娘沒抓你去做針線?」宇文恪推門進房,看到妹妹也在,便笑着打趣起來。

    自從去了合水塢直到現在,宇文悅基本上橫針不拈豎線不動力的,每日裏的多半時間都與她阿爺待在書房中,剩下的時間則是帶着弟妹侄子侄女兒瘋玩兒。

    女兒的「自甘墮落」讓元氏極為不滿,她為此可沒少訓女兒。偏偏每回元氏一訓女兒,宇文信就象是有耳報神似的,準保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裏出現在元氏身邊,毫無原則出言維護女兒。

    宇文信直言自家繡房中養了幾十名繡娘,若是針線上的人還不夠,再買就是了,實在不需要女兒親自動手,他宇文信的女兒不是生來給人做針線的……云云,着實將元氏氣的不輕。元氏乾脆與丈夫為此口角了幾回,後來她乾脆也不再說了,只是一有機會就抓着宇文悅陪她一起做針線,所以宇文恪才會這般打趣妹妹。

    「沒有啊,我猜阿娘是徹底放棄我啦,她剛剛抓了倩娘去學針線。」宇文悅笑盈盈的說道。

    其實並非宇文悅不願意做針線,實在是前世久居深宮,終年與寂寥為伴,宇文悅只能用做針線來打發時間。重生之後,只要拿起針線,宇文悅便會不由自主想起那份寂寥悲傷,所以她才想暫時放下針線,遠離那段回憶。等什麼時候徹底忘卻了,再重拾針線也不遲。

    「唉,阿爺都說了,咱們家又不缺針線上的人,阿娘為啥非要為難你們,倩娘還小呢,回頭讓針戳了手,心疼的還不是阿娘!」宇文恪難得吐槽一回,卻被他阿爺狠狠瞪了一眼。

    「阿恪,胡說什麼,你阿娘也是你能說的。」宇文信沉着臉叱道。他的妻子只有他能說,別人誰都不可以,親兒子也不行。

    「是是,是兒子孟浪了,回頭兒子就去向阿娘賠罪。」宇文恪立刻認錯。宇文信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阿兄,你有事要與阿爺談?我要迴避麼?」宇文悅笑着相問,也算是替她阿兄解圍。

    宇文恪想了想才說道:「方才在紫雲精舍,阿昶與我說了一個多時辰的話,講的是三月里他連做了七天的夢,有些東西與佳娘你說的一樣,有些是你沒講過的,阿兄不知道你願不願聽。」

    「他……他說了什麼?」宇文悅不由有些緊張,畢竟她不曾向父兄直言重生之事,這種事情實在太過匪夷所思,宇文悅尚有心結未解,她不知道司馬昶是否已經對她阿兄和盤托出了。

    「佳娘,若不想聽就不要勉強自己,你要不是願意,阿爺也不聽了。」見方才還面帶笑容的女兒突然變的神色緊張,宇文信心疼的說道,他已經猜到女兒為何緊張了。

    深深吸了口氣,宇文悅輕聲說道:「阿爺,女兒沒有什麼不想聽的,阿兄,你說吧。」

    「佳娘,到阿爺這裏來。」宇文信招招手,讓女兒坐到自己身邊,以便隨時安撫。

    「佳娘,其實阿昶不說,我們也已經猜到你是從前世重生而來的。阿兄想你應該是怕我們無法接受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才不敢直說的吧。」宇文恪緩聲問道,對自己的親人,宇文阿兄很仔細體貼,想的非常周全的。

    宇文悅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她可不就是有此顧慮,才不敢坦言的麼。

    「傻孩子!只要你好好的,阿爺什麼都可以接受,再不要什麼都壓在心裏,會悶壞身子的。心裏有事儘管說出來。」宇文信拍拍女兒的肩膀,憐惜的說道。

    「阿爺,我……我不知道自己是現在的佳娘,還是前世的佳娘……」宇文悅眉頭蹙起,問出一個讓宇文信父子覺得完全不能稱其為問題的問題。

    「不論前世今生,都只有一個佳娘,只不過是現在的佳娘有了前世的記憶罷了。這有什麼可困惑的。」宇文信立刻笑着說道。

    「呃……對啊,阿爺,我因為這個苦惱了好久,總覺得自己是前世的佳娘,搶了今世佳娘的一切,其實只有一個佳娘,不過是有了兩世記憶。」宇文悅茅塞頓開,輕拍自己的額頭,笑着說道。

    「本來就是這樣。佳娘,你可真行,枉費你有這麼聰明的腦子,連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你竟然想不明白,還苦惱了這麼久,害的我和阿爺都得憋着不敢說穿。」宇文恪笑着打趣道。

    「啊……你們早就猜到了……哼!阿爺你看阿兄笑我……」卸下心中負累的宇文悅開朗多了,拽着她阿爺的衣袖撒嬌,樂的宇文信鬍子都飄了起來,他是最喜歡孩子們向自己撒嬌不過的。

    「阿恪,不許取笑妹妹!再笑阿爺打你板子。豈不知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你妹妹是必有一失,你就是那必有一得。」宇文信笑着打趣兒子。

    「是是是,妹妹就是天縱聰明,兒子就是那個笨蛋兒!」宇文恪配合的笑着應聲稱是,只要能逗他妹妹開心,讓他做什麼都沒問題。

    笑鬧過之後,宇文悅輕輕靠着她阿爺肩頭,低聲問道:「阿兄,司馬昶都對你說了些什麼,他……有沒有告訴你,為何非要滅宇文世家滿門,弒子害女,毒殺髮妻!」說到最後,宇文悅顫抖的聲音已經幾乎聽不清楚了。逼自己回想那些悲慘之事,對任何人來說都極為痛苦。

    「他都說了。滅我宇文世家,是因為他最信任的大臣袁梓呈上了我們宇文世家謀反的鐵證;弒子,是因為太子的心腹侍讀舉報太子在東宮行巫蠱之術詛咒於他;公主是死在柔然人手中,柔然以此向他討要更大的好處。至於毒死髮妻……佳娘,阿昶說是奸妃崔氏矯詔逼死你的,他當時並不知情……他也被蒙蔽了十幾年。許多事情的真相,都是他在三月間的夢中才看到的……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宇文恪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強撐着讓自己說完這一段並不長的話,已經是汗濕重衫了。

    宇文悅沒有立刻開口說話,她陷入沉思之中,當日的一幕一幕又浮現在她的眼前。

    宇文悅清楚的記得,當日貴嬪崔氏帶着兩名心腹宮女來到冷宮之中,她帶來一道聖旨和一杯毒酒。崔氏宣讀完聖旨,她不肯相信司馬昶對自己這般絕情,要求驗看聖旨,可是崔氏卻堅決不給她看聖旨,命宮女將毒酒灌入她的口中……宇文悅忽然想起,在自己的意識將要消散之時,仿佛看到崔氏將那道聖旨點燃丟到地上……

    難道真的不是司馬昶下旨毒殺自己的?宇文悅也不敢確定了。若是真正的聖旨,崔氏斷斷不敢這般焚毀,是必須記檔存證的。若是崔氏矯詔,她焚毀聖旨便能說的通了,那是在毀滅證據。

    「我……不知道,當日我被灌下毒酒,仿佛看到崔氏燒了聖旨。」誠實是宇文信對每一個孩子最基本的要求,所以那怕是心中對司馬昶仍有恨意,她還是說出了這個可能讓她的父兄對司馬昶有所諒解的事實。

    「哦……竟是這樣!」宇文信父子低呼一聲,卻沒有多說什麼。

    「阿恪,阿昶還說了什麼?」宇文信問道。

    宇文恪面上突然流露出一抹尷尬之色,他有些彆扭的說道:「這個……阿爺,阿昶說奸妃崔氏與逆賊袁梓早就勾搭成奸,奸妃所生子女俱不是司馬氏血脈。」說完這句話,宇文恪尷尬的滿面漲紅,仿佛頭上變了顏色的人是他一般。

    「啊……」這回是宇文信和宇文悅父女齊聲驚呼了,這可真是個驚天大雷,雷的他們父女外焦里嫩的,司馬昶怎麼連這個都肯說出來。

    「怪不得……」宇文悅喃喃說了一聲,前世她每回看到崔氏所生的子女,心中都有種說不清的厭惡之感,可是看到司馬昶其他的庶子庶女卻沒有那樣的感覺。當時宇文悅只以為自己是討厭崔氏之故,不想真正的原因卻是那兩個孩子不是司馬氏的骨血。

    「後來呢?」宇文信不想繼續探討司馬昶的帽子是如何變了顏色這一尷尬話題,趕緊往下問。

    「佳娘被害之後,阿昶命人追查真相,卻被逆賊袁梓與奸妃崔氏逼宮,逼他在傳位詔書上用璽印,傳位於奸妃之子,阿昶不肯用印,還提前將玉璽藏了起來。逆賊與奸妃便將他軟禁起來,對外聲稱阿昶病重不能視事,令奸妃之子監國,由逆賊攝政。奸妃得意忘形,在阿昶面前說出她與逆賊的連環毒計,阿昶才得知真相。他追悔莫及,當晚便啟用司馬氏秘術,以自己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為代價,放干全身鮮血畫成血咒,為你求得一個重生的機會。」宇文恪以極為沉痛的語氣講述這段司馬昶生命中最不堪的往事。

    「啊……這……是真的?」宇文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自被毒死那一刻重生,自然不可能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

    「阿昶是這樣說的,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宇文恪皺眉說道。

    「阿爺,您看呢?」宇文悅轉頭看向她阿爺,阿爺是最睿智的,他一定能判斷出真假。

    「應該是真的,阿爺相信阿昶本質不壞,若非被奸人蒙蔽,他不可能做出那些絕情之事,他是被奸人利用了。」宇文信用極緩慢的聲音說道。

    「可是……司馬昶並不蠢,如何能讓人輕易蒙蔽?他若心中沒有惡念,誰也利用不了他。」宇文悅雙眉緊鎖,低聲反駁她阿爺的話。宇文悅的話說很有道理,宇文信父子竟不能反駁。

    「佳娘,不論阿昶所說是真是假都不重要,為父的決定並不會因此有所改變。明知司馬家是個火坑,阿爺難道還能讓你往裏跳不成。」宇文信拍拍女兒的肩,給了她一個保證。


    宇文悅低着頭,小聲說道:「女兒知道。」

    宇文恪也趕緊飛快說道:「佳娘,阿兄也不會的。阿昶上輩子再怎麼糟心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阿兄或許同情他,可也絕不會因為同情而賠上自己的親妹妹。這輩子阿爺和我一定會瞪大眼睛,給你選一個踏實忠厚,對你死心踏地的女婿。」

    「阿兄,你說什麼混話!阿爺,您答應過不逼女兒的!」宇文悅抱着她阿爺的手臂,漲紅了臉生氣的說道。

    原來前陣子元氏天天提起為女兒選婿之事,言語之中偶有對失去司馬昶這個女婿的遺憾之意,宇文悅心裏憋屈極了,便找上她阿爺,說再不願嫁人,求阿爺別逼她,若是非逼她嫁人,她只能削了頭髮做姑子去。

    宇文信可是被嚇着了,趕緊向女兒保證,除非她心甘情願嫁人,否則絕不逼她,讓她踏踏實實的在家裏待着。這是也他為何與華老先生有那一番說詞的原因所在。

    「佳娘,你不能因噎廢食……」宇文恪剛想勸妹妹改變心意,便被他阿爺狠狠的瞪了一眼,怒斥了一聲「閉嘴!」

    「佳娘,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阿爺絕對不拘着你,憑是誰來說話,阿爺都堅決站在你這邊兒。」宇文信吼完兒子,立刻換上笑臉對女兒說話。阿爺變臉的這一幕,看得宇文恪好生心塞,在他阿爺這裏,女兒是掌上明珠,兒子就是道旁的野草!

    哄完女兒,宇文信再次變臉,板着臉對兒子說道:「阿恪,今日你所說之事,不可再對任何人提起,你阿娘和你媳婦也不可以。」

    宇文恪趕緊應道:「阿爺放心,兒子省得輕重,必不會再對第三個人提起此事。」

    「嗯,你能這樣想就好。阿恪,今日說起遠遊西北之事,為父並非兒戲,你要當做要緊事情安排。」宇文信吩咐道。

    「阿爺,女兒那是故意慪氣的,您別當真!」宇文悅趕緊解釋,在清樨園外,也是話趕話的說着,她才說出明春一定去天水遊玩之語,其實原本並沒有那般打算。

    「誒……話既出口豈可收回?何況為父本就有意帶你們出門遊歷,阿恪還好些,去過些地方,可佳娘你們幾個小的最遠也只去過合水塢,也是該出門走走,領略天下之大了。」宇文信笑着說道。

    「好,女兒聽阿爺的安排。」宇文悅輕聲應道。

    「阿爺,過完節我們還去合水塢麼?」宇文悅笑着問。在合水塢住了幾個月,她已經喜歡上了合水塢里安寧平靜的生活。回到洛京城,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佳娘要是想去,再去住一兩個月也無妨,只不過年節將近事務繁多,我們都住里塢堡里,不是很方便。」宇文信坦言。

    宇文悅點點頭道:「那就不去合水塢了。阿爺,您和阿兄議事吧,女兒去瞧瞧瑗瑗,她這會兒怕是快睡醒了,還不知道會怎麼鬧呢。」

    全家脾氣最大的就是宇文瑗這個一歲多的小丫頭,這小丫頭忽然對司馬昶產生了無比的興趣,只要睜着眼睛必定要粘着司馬昶,如今司馬昶趁小丫頭睡着的時候走了,小傢伙醒來還不得鬧個天翻地覆。

    「快去吧,瑗瑗鬧起來你阿嫂真弄不了她!」宇文恪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可是領教過他那寶貝女兒鬧人神功的,真是……苦不堪言啊!

    宇文信虛點兒子,笑罵道:「看你這點兒出息!還得要你妹妹幫你哄女兒。」

    宇文恪笑着應道:「瑗瑗就服佳娘,兒子也沒辦法啊。何只是瑗瑗,自阿慎以下,這四個小的哪一個不是最聽佳娘的話,佳娘就是咱們家的孩子頭。」

    宇文悅笑笑不說話,向父兄行禮告退,匆匆趕往兄嫂的院子。果然宇文悅猜想的不錯,她離着兄嫂的望雪居還有一段距離,便聽到了小侄女兒嘶心裂肺般的嚎哭之聲。

    宇文悅趕緊加快腳步趕了過去,也顧不上讓侍女通報,便直接闖進了屋子。

    「佳娘來了,快來幫阿嫂哄哄這小祖宗……」李氏一看到小姑子進門,活脫脫象是見到救星似的滿眼放光,不由分說邊哭將扭成麻花兒的女兒塞到小姑子的手中,然後扶着腰呼哧呼哧的喘粗氣兒,可見得真是被宇文瑗小丫頭給折騰慘了。

    「唷,我們小瑗瑗哭的可真響亮,將來一準兒能當個大將軍。瑗瑗,告訴阿姑,為什麼哭呢?」宇文悅緊緊抱着小侄女兒,走到榻旁坐下,她可沒那個體力站着抱小丫頭,這小丫頭份量十足,可是壓手的很。

    「阿姑……呃……叔……呃……沒了……」小丫頭邊哭邊打嗝兒,說出來的話自然越發含糊不清,可是宇文悅卻全都聽明白了。

    宇文悅心中暗自驚訝,上輩子這個小侄女兒可從來不曾這般粘着司馬昶,當日她出閣之時,小傢伙還拎着自己的小寶劍要把來搶她阿姑的大壞蛋打出府去。怎麼現在卻粘司馬昶粘的這麼緊?

    「瑗瑗乖啊,阿昶叔叔回自己家了。」宇文悅柔聲哄着小侄女兒。

    「我家……我家……」宇文瑗拍着自己的小胸口,費勁巴力的說道。

    別人都不明白這小丫頭是什麼意思,唯獨宇文悅明白了,她笑着搖了搖頭,慢慢的說道:「瑗瑗有阿娘,阿昶叔叔也有阿娘,他來陪瑗瑗,他阿娘會哭的。瑗瑗阿娘見不至瑗瑗,也會哭的。」

    宇文悅的話有些長,小傢伙歪着腦袋想了好一會兒,才撅着小嘴兒悶悶的說道:「瑗瑗要……阿叔……」,萬幸的是她不再哭嚎了。

    「我的天啊,還是佳娘你有辦法,方才我嘴皮子都說幹了,這小魔星就是死活不聽,就知道閉着眼睛乾嚎。」李氏長長出了口氣,歪在榻上無比慶幸的說道。

    「阿嫂,瑗瑗還小呢,慢慢就好了。」宇文悅笑着說道。

    「也就是仗着自己小罷了,若是阿璟敢這麼鬧騰,看我不打他板子!」李氏笑着說道。

    「阿娘,我好好的,你幹嘛打我!」小耳朵特別尖的宇文璟板着小臉,不高興的走了起來。

    「阿娘哪有要打你板子,不過拿你做比方,真是個小氣鬼兒,快給姑姑行禮。」李氏輕輕點了點兒子的額頭,笑着說道。

    宇文璟對着他阿娘是板着小臉的,可對着姑姑宇文悅,小臉便笑成了一朵花兒,只見他飛快趴下自己的鞋子,嗖嗖的爬上榻,抱着他阿姑的脖頸,甜甜的叫了聲「大姑姑……」然後送上香吻一枚。再然後扭頭示威似的看向他的阿娘,仿佛在無聲的控訴一般,惹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宇文悅側過面回親了小侄兒,笑着問道:「阿璟怎麼沒和小叔叔小姑姑一起玩兒?」

    宇文璟笑嘻嘻的說道:「阿嬤抓小姑姑做針線,阿叔說他要英雄救美,救小姑姑出苦海,沒有時間和阿璟一起玩兒。」

    自從在合水塢聽幾個老農講了些演義故事,宇文慎便每日以英雄自居,做夢都想做些英雄救美,除暴安良的俠義之事。可是身為一個連府門都沒多少機會出去的小郎君,哪裏有美讓他救,有暴讓他除的。所以他一聽說阿娘抓妹妹去學針線,便立刻趕去要英雄救美一回。

    宇文悅還挺想知道自家弟弟到底能不能從阿娘手下順利救出「受苦受難」的妹妹,並且不被阿娘打他的小屁股。

    「救……阿……叔……」也不知道宇文瑗這小丫頭腦袋瓜里想的是什麼,竟然拍着手大叫,眾人都懵了。

    小丫頭見大家都不理自己,越發的急了,大叫:「救……阿叔……」

    宇文悅這才明白過來,不由笑的肚腸打疊,「瑗瑗也要英雄救美,救阿昶叔叔?」宇文悅笑着問道。

    大家眼看着小丫頭撲楞楞的直點頭,滿臉認真的小模樣兒實在是好笑極了,不由都大笑起來。合着宇文瑗這小丫頭以為她阿昶叔叔被壞人抓走了,也要來個英雌救美呢!

    ------題外話------

    今天三更一萬九,夠肥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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