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韻一路殺入西夏城內,數百的西夏城守衛NPC紛紛被依韻斬於劍下,面對依韻這種實力,除了西夏皇宮的大內高手,一般的城內守衛只能用給依韻送菜來形容,而且只是不足塞滿牙縫的菜。筆神閣 bishenge.com
依韻踏出西夏,舉步又朝着靈鷲宮的方向行去,銘記猛然跳到了依韻身前,用一對美麗的粉臂極力張開攔截,這種攔截其實是毫無邏輯毫無意義的,不過依韻確實停下了腳步,想看她究竟要幹什麼。
「依韻!夠了,不要去靈鷲,你殺人我可以沉默,但是你要去找死我不能沉默,靈鷲宮附近的練功洞都是禁地,誰去那殺人都會面對所有魔女的報復,連小劍都不會去。」
依韻側着頭道「我是像去找死嗎?」
「當然是!五魔女除喜兒外都很少離開飄渺宮,凡江湖中人誰不知道?你這麼殺過去,她們很快就能趕過去,不是找死是什麼!」
依韻輕笑出聲,「沒關係,她們追不上我的,就是喜兒的輕功也只跟我相當罷了。」
銘記卻是態度堅決異常,「那你先殺了我吧!」
「這之間有什麼直接關係嗎?」依韻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她們跑的過我,而你也不可能在她們的手上保護得了我,但我不跟着又不放心。如果你非要去,倒不如先殺了我,總比冒着受凌辱的風險死別人手上要好。」
依韻曬然一笑,「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說着手中的劍就急速朝銘記刺去,銘記則神色不動,眼皮也不眨動一下,鎮定之極,依韻的劍在銘記的額頭貼着皮膚正好止住,卻沒傷到一點皮膚,可見依韻對於劍的控制已經登峰造極。
「看來我還未修練到毫無理由也殺掉你的地步,唉,只能先不去了。」依韻回頭走上跟着的馬車,銘記帶着勝利的微笑也跟着跳上馬車,「我就知道你不會忍心殺我的!」
依韻找到了更省事的增加殺氣值辦法,在血刀門的門派口,原本有近千餘弟子在打着低級的野獸順便累積物資。
依韻蒙着臉一路運起輕功殺了一批後,竟然意外發現他們又在一側的一處不起眼的復活陣復活了,自己只需要站在這處復活陣里不斷殺復活的人就行了。
另外繞指的繁雜招式讓依韻感到厭煩,就換成了《快劍》,直接乾脆省事,依韻好奇心大發,全力施展起輕功,以最快的出手速度在復活陣法處不斷屠殺重生的血刀門弟子,竟然能控制着讓二十人一重生便立即躺下,連逃跑一步的機會都沒有,而且新復活的新人極為好殺,《快劍》的招式又消耗的內力極少,內力的浪費可以與自動恢復完全保持平衡,根本不用專門恢復內力。
銘記則安靜的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依韻的舉動。
依韻根本忘記了時間,眼睛裏只有不斷倒下的人,只有不斷噴灑出來如綻放如煙花般美麗的鮮血,鮮血在空中的塗鴉確實很美,可惜的是無法持久,所以依韻就儘可能的持久,因此,每天除了晚上回到旅館吃一頓飯然後睡覺,每天天不亮就跑過來重複殺人。
銘記記得今天已經是依韻殺人的第四天了,中間來過兩批高手,當然是對一般江湖人而言的高手,因此他們沒有人從依韻的手上走過一招,也都加入了不斷重生的隊伍。
血刀門也來過兩個十大高手榜尾的人,稍微好點,擋了依韻四劍,也陷入了不斷重生的悲劇。
這種經常發生的個人規模的大屠殺,是不會引起神州幫關注的,銘記不擔心神州幫會派遣大量高手圍剿依韻,只擔心依韻會突然倒地不支。因為依韻每天只吃一頓飯,睡覺只睡六個多小時,而重複殺人其實是一件力氣活,長久下來很容易筋疲力盡,至少一直跟着依韻同作息的銘記覺得很餓,很渴,但卻倔強的站着,決意除非到依韻住手想起自己,否則依韻怎樣,自己就怎樣,依韻殺人自己不願跟着一起殺,但卻可以站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一站一天,即使身體發麻也不動。
整整十天,銘記連着保持一個動作站了十天,即使雙腿因為久不活動已快無知覺,卻依舊咬着牙就那麼望着依韻。
依韻猛然單膝跪地,累的手中的劍插入石縫中,一批被依韻反覆屠殺的血刀門弟子紛紛大喊大叫的跑開了去。
依韻回頭朝銘記站立的方向望了一眼,發現銘記臉帶關心的好似要過來扶自己,卻因為雙腿久站發麻,一邁腳步,竟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依韻深吸一口氣再次站起,將劍收入腰間繫着的劍鞘,快步走近,一手摟起銘記的大腿,一手摟起銘記的柳腰將銘記抱起,然後就上了一直停靠在旁邊的山莊馬車,讓莊內車夫趕車而去。
銘記在車內賴在依韻的懷裏,雙臂摟着依韻的脖子聲音極微弱卻又帶着股異常可愛的倔氣道「依韻,我可比你堅持得更久,是你先倒下的!」
依韻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無語的搖了搖頭道:「好了,別說話了,留點力氣吧。」
不過半小時,馬車已然進入城內,依韻向小二丟下張銀票,點了幾樣大補的飯菜,小二便愉快的向廚房跑去。
兩人喝了些百年參湯,運功片刻,身體終於都重新恢復了些氣力。
依韻側頭突然對着銘記道「為什麼要學我的作息?而且在那裏一站一天,有什麼意義?」
銘記輕咬下唇,然後迎上依韻的目光道「因為我要讓自己在必要的時候能阻止你突然發瘋,或者有高手在你狀態不好偷襲你時,能幫你擋幾招緩衝一下。如果你渾然忘記我的存在,那我也不需要記得自己,如果我吃飽喝足的等着你,以後你殺人時也定不會記得有我的存在。」
依韻愕然,卻不得不承認銘記說的有些道理,嘴上卻仍舊冷淡的道「不過即使你這樣,我也未必就能記得你的存在,而且我有替身娃娃的,不需要你幫我擋招,誰激發了我的替身娃娃,我的狀態會瞬間恢復到最完好時,然後他就得接受我的怒火了。」
「那沒關係,不記得,我就一直在那裏站着,呵呵,直到你會記得為止。」銘記的語氣滿是倔強和不屈,依韻禁不住眯眼凝視,半響才開口冷聲道「你這是在挑戰我的脾氣了。」
銘記不甘示弱的回敬道「我是在幫助你!」
依韻感覺自己和銘記身體恢復了些,又吩咐小二送上些更可口的飯菜,才轉頭對銘記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銘記立即回嘴道「誰讓你導致我的擔心?我擔心你就肯定要幫助你了,如果你現在恢復以前在山莊安靜修練的狀態,我肯定不會再管你。」
依韻放下筷子,一臉豈有此理的神態開口道「你可以不擔心我啊,我又沒叫你擔心誒!」
銘記卻依舊一副理所當然的道「哼,如果你過去對我壞一點,跟我接觸少一點,性格討我厭一點,說話聲音難聽點,武功再爛一點,那我相信自己一定不會把你記進腦子裏,但是你全部相反,我怎能不關心你不擔心你呢?」
依韻頓時啞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只得低頭吃飯,承認自己實在說不過一個完全不講理的女人。
兩人在城內修息半日,第二天早晨,依韻又起身上了馬車,一把將像跟屁蟲般緊拉着自己胳膊的銘記也無語的拉了上來,然後就讓車夫開車。
「這些天殺夠了嗎?」銘記開口問道。
「還沒有,今去崑崙派殺。」
「為什麼去哪裏?」
「因為我討厭這個名字,怎麼聽怎麼覺得難受,僅此而已。」
依韻淡淡的答道,銘記再不說話,沉默着依舊緊抓着依韻的胳膊,直到依韻開始安靜自修了也不放開。
來到崑崙派的一處復活點,銘記終於放開依韻的胳膊道:「常在河邊走,很容易濕鞋的,你一定不要被人殺了,不然我會去找那人拼命的。」
依韻一愣,然後臉色一寒,「再說這些話,我會把你丟下斷腸崖去。」同時拔劍飛身朝崑崙派門旁復活陣上的一干復活還沒有走的弟子撲去,不片刻,就是滿地屍體與血跡。
銘記依舊安靜的遠遠站在一側,沉默不語。
一個月整過去,依韻終於在天還未黑就停止了殺戮,然後長舒了口氣,好似放鬆了許多,接着就抱着腿又麻了的銘記道:「暫時殺夠了,回山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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