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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她傷不到你的。」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他懷裏的杜憶雪嘴角掛着詭異的笑容。
夜深人靜做壞事時,顧憶悄無聲息出現在杜憶雪的憶雪院。
隱在暗處看見一個黑衣人進入憶雪院。
顧憶悄無聲息的潛進去,看到了坐在桌邊談事情的一男一女。
女的是杜憶雪,男的帶着黑色面巾,看不到臉。不過顧憶的眼睛很毒,一眼看見對方眉心處的疤痕。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杜憶雪率先開口,聲音一點不像容遠在時的柔軟。
「已準備好,只差東風。」
八個字,低沉而暗啞。
杜憶雪點頭,「嗯。」
隨後起身,動作驚呆了顧憶的鈦合金狗眼。
杜憶雪緩緩靠近男人,用酥到骨子裏的語氣說「我想你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顧憶被他們熱情的場面嚇跑了。
扒一扒十分鄙視。
「我出息我驕傲。我為國家省錢。」顧憶大言不慚,毫無羞恥感。
第n次失敗!
顧憶回頭望着身後的憶雪院,確認了一件事兒。
不得不承認,杜憶雪真的超級膽大了。
敢在容家偷、人。
顧憶在糾結要不要做個社會主義接班人。
然而擁有這想法的人哪裏不會行動呢!
路過容遠的院子時,顧憶丟了剛剛從杜憶雪房間裏順來的東西給了容遠。
至於為何白天裏恨不得寵死杜憶雪晚上卻獨守空房,顧憶不想知道。
做好事不留名顧憶回去睡覺了。
然而她以為會心碎去抓女乾的容遠卻一覺睡到大天亮,一點沒有去抓女乾的覺悟。
「……」顧憶。
到底哪裏出了錯?
顧憶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想別人的事。
她接到顧母的私信,稱有人在布料里藏了鴉、片。被新來的警署官當場抓獲。
現在查到他們顧家頭上來了。
顧父已經被請去喝茶。
顧憶來不及多想,匆匆回顧家。
顧家,顧母正急得團團轉。
看到顧憶開了抓着她的手哭着哀求,「顧顧,趕緊想辦法救你父親。他是被人陷害的。」
這個時代的鴉、片就跟後世的d品一樣可怕又可恨。
一旦沾上這個東西想要洗白,很難。
更何況還是藏在布料里,如果顧客知道,還會擔心自己穿上身是否安全。
到時候不僅顧父被抵制,就是顧家旗下的東西都會被抵制。
那天晚上那男人的意思大概就是借着新官上任三把火的空檔,拿着顧家開刀。
看來,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女主幾年後出現還是現在出現,她的目的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杜憶雪真的只是單純的覺得原主阻擋她的路而選擇廢了顧家嗎?
顧憶想得有點多,不覺得真想只有這個。
「母親,您先別哭,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顧憶安慰着母親,想從她口中知道真相。
「你父親約了人談生意。我本來也是要去的,半路上突然肚子疼,他把我送回來自己去了。可是剛剛他的助理打電話來告訴我,你父親被警署的人抓走了。原因是他們這次談下的布料里藏了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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