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將我手中的骨質匕首收了回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沒有了骨質的匕首,我身上的特殊力量便消失了,而我也恢復了正常。
我大喘了口氣,瞧了莫蒼生一眼,又看了陳凡一眼,心中雖然也是覺得陳凡的樣子有些奇怪,可也沒有多想。
還對他埋怨一句。
"先祖,這枚匕首怎麼回事呀?強行吸納我的力量和血液,自己就出擊了,你之前怎麼沒有告訴我這些呀?"
陳凡瞥了我一眼。
沒有了之前對我的那種耐心。而是用一種頗為不耐煩的語氣,對我說道。
"如果我不留點手段,真讓你去殺莫蒼生,你能保證自己在最後時刻不會停下嗎?這是最好的時機,一旦錯過或者出現差錯,就不會再有機會了,不容許有任何的失誤。"
我知道陳凡的擔心,也能夠理解他有這樣的顧慮。
從客觀來講,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的確是很難保證自己會無情冷血。真的就將莫蒼生給殺了。
極有可能的是,我在最後一刻,會停下來。
如果真的發生這種事情,那樣陳凡的計劃就全都泡湯了,他肯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之前對我說的。只是一個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利用我接近莫蒼生,關鍵時候還是需要靠他自己。
在暗中操控,讓匕首在他的控制之下出擊。
如果我站在他的角度,這也是最好的辦法,我沒有什麼理由去說陳凡的不是。
我想到這裏,嘆了一聲,對陳凡說道:"我明白先祖的意思。只是您…接下來想做什麼?"
"殺了莫蒼生。"陳凡說的很堅決。
我有些不敢去看莫蒼生,因為他對我一直很好,如今要死在我們的手裏,讓我不敢去面對他,總是覺得有點對不起他。
我只說了句:"那就給他一個痛快吧。"
聽到我這句話,陳凡眉頭一皺,似乎是有些不滿,用一種冷冽的語氣問道:"怎麼,你還念着他的好?不想讓他受苦?"
我沒有說話。
陳凡繼續道:"我現在讓你動手殺了他,你可願意呀?"
我看了陳凡一眼,覺得他這明顯就是在逼我,而且對我的態度,相比與以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以前他對我還是很好的,就像是一個十分喜愛的後輩,對我很和善,與別人完全不同。也比較有耐心,有什麼問題都會詳細的講解給我聽。
可如今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陳凡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疑惑地問道:"先祖是什麼意思?想要試探我、還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
陳凡猛地看向我,眼神之中閃過冰冷的眸光。
"你如今也是翅膀硬了,可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夠自己飛起來了。"
說完,猛地甩出手上的骨質匕首。
當他甩出骨質匕首的時候,上面竟然又出現了剛才骨質匕首回到我身體之中時候出現的那血色的絲線。
正常情況下看不到,可實際上我似乎與這柄匕首存在着某種特殊的聯繫,這些絲線便是在我血液之上的聯繫,是擺脫不掉的。
匕首回到我的身上,我又變成了剛才那樣,動不了、說不了,只能靜止在原地。
倒是莫蒼生,開口說道:"嘎嘎嘎,陳凡你果真是一個小人呀,竟然連自己的後輩都不放過。"
"哦,不不不,不應該說是不放過他,實際上陳平安就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是你操控陰謀的一柄利劍,你想依靠他來滿足自己的野心。"
"我一開始就覺得奇怪,也在懷疑這個情況,只是你一直沒有表現出什麼缺漏,我也沒有查出什麼確切的消息。今日你對他這般,主動暴露出自己的真面孔。應該是因為這一年的時間,陳平安的道行和能力有些超出你的控制了,他的天命之運讓你感受到了恐懼,這一枚棋子你已經控制不住了,所以才會用這樣的卑劣手段來對他,想要強行控制他。"
我雖然不能動不能說,可是能夠聽到感受到外面的一切,也能夠思考。
莫蒼生的話,讓我心底難以平靜,也難以接受這個說法。
陳反對我的所有好,都是一個陰謀,並不是來自於同為陳家血脈的親情,而只是將我當成一枚棋子。
自從知道陳凡的身份,我就將他當成唯一的親人,雖然不是很認同他的一些做法,可還是對他有足夠的尊重。
我從來沒有想過,陳凡對我的一切,都是存在私心目的的。
更無法接受的是,這柄匕首不僅僅是殺害莫蒼生的兇器,還是陳凡對我的手段。如果真像莫蒼生說的那樣,陳凡實在太可怕了。
我無法想像陳凡的內心是什麼樣子的,這位先祖對我又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
陳凡聽到了莫蒼生的這些話,並沒有什麼激動的舉動,反而是很平靜。
過了一會兒。他才向莫蒼生說道:"你說這些沒有任何的意義,你與陳平安本來就是仇敵,卻甘心隱藏自己內心的仇恨,放低姿態與他親近,不就是想要利用他嗎。說起來你這才是真的不要臉呢,竟然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顧自己後輩所受的屈辱,放下莫家的仇怨。"
一個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一個是不要臉。
兩個人說的話都很難聽,有種相互罵街揭短的感覺,我聽着都覺得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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