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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神提到了封印,可是它對此也沒有太深入的了解,因為攝於陳凡的能力,對於它所在的地盤,河神也是很少去探尋的。
汶水河的河神,在河中也有不可觸碰的地方。
所以,它能夠做到的,就是帶我們去到那個地方,剩下的一切只能是靠我們自己了。
無論怎麼樣,還是要先過去看看,才能夠確定是怎麼回事,才能再想辦法解決封印的事情。
沒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汶水河的一個地方,這裏位於汶水河的下遊河段,以前我也很少過來這邊,對這兒沒有什麼了解。
這一次過來,倒也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異常,四處都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不像是有"機關"的地方。
但河神卻指着前面水底一處石層,對我說道:"你娘就在那裏。"
我順着它所指的方向,看到了那處石層,隨即便潛入了水中,去到了近前,在石層前面站住了腳。
表面上看。這個地方的石層沒有任何的異常,上面有很多的青苔和泥漬,與周圍環境沒有任何區別,就像是在水下無數歲月所形成的的狀態。
我又伸手去觸碰,結果也沒有在石層上發現異常,滲透力量進去。也沒有發現,這完全就是一塊普通的石層,什麼都沒有。
看到我查探一番沒有結果,河神便沖我喊了一句:"那人的手段極其高明,他所設下的禁制,也是極為強大的,沒有專門的辦法難以發現,你如此在這裏尋找,一輩子都不會有發現的,還是先找一個精通封印之術的人前來幫忙吧。"
哪裏去找精通封印之術的人呢?
我想不出合適的人選。
陳凡所掌控的易門傳承之法,倒是教授給了趙先生,可趙先生所學必定不如陳凡,不一定有能力打開封印,再者我也不知道趙先生如今在何處。
要再去找他的話,還不知道耽誤多久,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意外呢。
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可心中也知道,找人來幫忙是有些行不通的。
心中也是一陣煩悶,雙手之上忍不住釋放出力量,在石層之上打擊,發泄掉心中的火氣,也看看這樣能否有什麼發現。
在我一番毫無規律的發泄之後,依舊沒有什麼效果。
正當我沮喪之時,忽然一個聲音傳進耳中。
"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封印嗎,有本王在這裏你怕什麼,交給我來給你解決了。"
我先是一愣,而後趕緊將腰上的寶葫蘆舉起來,剛才說話的就是葫蘆蟲。
這傢伙最近也活躍起來了,對於靈蟲的歷史和過往我不甚了解。也不知道它們究竟有什麼樣的能力,但是我清楚它們有過輝煌的時候,也是一種可怕而不可忽視的物種。
如今它說自己能夠解開封印,我心裏面當然欣喜。
望着葫蘆蟲問道:"真的嗎?你真的能行?"
葫蘆蟲在寶葫蘆之上顯化出身形,形態極小,但我也能夠看得到,這傢伙很是驕傲地回道。
"當然行了,你將我放置到這石層上,然後稍等一會兒,本王馬上就把這封印給你弄開。"
我選擇相信葫蘆蟲,再者也沒有別的辦法。
將寶葫蘆貼在了石層之上,隨即就看到葫蘆蟲跳了出去,直接鑽進了石層裏面,然後就消失不見了,也看不到去了哪裏。
過了約莫半分鐘,葫蘆蟲的身影重新出現在寶葫蘆之上,我看到它後,立馬詢問道。
"怎麼樣了?"
"放心,封印已經給你弄開了。"
葫蘆蟲剛說了這句話,我面前的石層之上便傳出了破裂的聲音。
石層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好像龜裂的瓷片似的,紋絡十分的細,卻很是密集。
細紋還在擴散,隨着水浪的沖刷,瞬間全都崩裂開來,從石層上灑落下來,露出了完全不同的畫面。
石層之下,竟然是別有洞天。
如同一扇門大小的地方,完全是由力量凝聚而成的,呈現出一種玄奇的青藍色。上面還跳動着詭異的符文。
這些詭異的符文就是封印。
不僅僅是我看懵了,就連後面的展梟和河神,都顯得十分震驚。
這個時候,葫蘆蟲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這兒的封印並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有人在封印之上又加了印靈。這印靈就是封印之中的靈,相當於法器中的器靈,而擁有靈的封印有個特點,那就是很容易自爆,一個不小心就容易造成整個封印以及所封物品的銷毀。"
說完這件事情,葫蘆蟲停頓了片刻,又繼續說道。
"我已經將整個封印都破除開來,只剩下裏面這個印靈,若是強行將它除掉,怕會傷害到封印裏面的東西,你自己先看看,再決定我是否幫你剷除掉吧。"
話音落下,眼前所看到的封印符文,便在轉瞬之間消失了。
隨後,就看到剛才封印符文所在的地方,出現了一道虛影,這道虛影乃是靈體的形態,還是一個人的模樣。
虛影的模樣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看出大體的樣子。
但他的樣子,卻讓我有種莫名的熟悉。好像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可一時間我竟然記不起來,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
我盯着他打量,也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河神打破了沉寂,開口說了一句:"這…這不是你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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