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水晶棺的力量,我沒有任何的把握可以對抗。
現在張曉敏成為了棺兒,那她體內也就是蘊含着水景棺的力量,要想保留她的意識,就是和水晶棺對抗、和風鳳對抗,以我們的能力,是很難做到的。
我說的也沒有把握,可若是一點嘗試都沒有,心裏面又深深地不甘。
張曉敏卻很樂觀,她笑着對我說道:"你的意思我都懂。不過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肯定是要走下去的,而且我現在不還是有思想的嗎,說不定風鳳沒有辦法將我的意識抹除,也就讓我這樣了呢,你別太擔心我,就讓我離開吧。"
風鳳要留住張曉敏的思想,這可能不太現實,她那樣的一個人,絕對不允許有一個不一樣的思想在控制。
她一定會想盡一切的辦法。將張曉敏的思想給抹除的。
&是…"
我還要說什麼,卻被張曉敏給打斷了。
&了,我知道你是想幫助我,但是你幫我的也夠多了,而且你是我唯一的一個朋友。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忘記你的,就算是被抹除了記憶和思想,我也是你的朋友,到時候你別嫌棄我就是了。"
我知道張曉敏已經決定了,說的再多也沒有意義,而且強行將她留下,我也實在做不了什麼。
只能是嘆了一聲,點頭應了一句。
&吧,那你就去吧,自己多加保重,若是有什麼不妙的,能夠逃出來,儘管來找我,無論有什麼敵人,我都替你扛下來。"
張曉敏沖我一句,故意開玩笑道:"好,這是你說的,可不要反悔呀。"
留下這樣一句話,她又向藥夢她們告別,簡單一句"各種保重",便沒再多說什麼。
最後,轉身離開了這兒,水晶棺也跟在她的身後,等到走出酒店之後。她就和曾經的小妹一樣,主動進入了水晶棺中,化作一道無形的虛影,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我看着不見的身影,心裏面無盡的感慨,一個好端端的人,這麼幾天的時間,就成了這個樣子,真是造化弄人呀。
正發呆呢,藥夢忽然跳到我旁邊,拍了我肩膀一下,沖我喊道。
&還發呆呢?你是不是對人家有什麼意思呀?"
說完之後,最裏面還嘟囔着:"我感覺自己也不比她差呀,你對我怎麼就沒有這麼留戀不舍的呢…"
我懶得理會她,直接就離開了,任由她自己在那裏胡言亂語。
酒店裏的事情差不多也結束了,現在就剩下齊酒鬼了,這個地方明顯是不合適為他治療,還是需要再尋一個地方。
雖說這兒現在沒有人,可誰都知道我在這裏,就相當於是一個活靶子,萬一被什麼人給鑽了空子,可能會出大事。
我們還是要離開這裏的。
事不宜遲。
我立刻就找到展梟,說要帶着齊酒鬼一塊兒離開。找個地方請他為齊酒鬼解決身上的問題。
展梟沒有什麼問題。
而大姑娘和藥夢,也都是奔着我來的,肯定是聽從我的命令。
我們決定了之後,便立刻就離開了,至於姒雲家的人,之前已經打過招呼了,現在他們也都不在,只能是不辭而別了。
帶着齊酒鬼一個病人,我們也不能走的太快了。
為了方便,也是掩人耳目,我還特意去找了一輛汽車,汽車本來是酒店的,撤走的時候都沒有開走,就便宜我們了。
大家都不會開車,我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多少還能控制一點,便一邊練習一邊駕駛着,帶着大家離開了這裏。
至於去什麼地方,也沒有明確的目標。
但是。我也不想去道行人聚集或者明眼的地方,更想去找一個普通的地方,最好那裏都是普通人,我們也能夠不被人察覺到。
走了整整一天一夜,一直到汽車沒油了。才在一個小鎮上停下來。
這個鎮子是西北的一個普通鎮子,名字叫做上莊鎮,距離黃河還有段距離,說是靠着黃河,也算是靠着,要說不靠黃河,也的確距離挺遠。
這地方沒有什麼特殊的氣息,也不見有道上的人,正適合我們現在的情況。
幸好我身上還有點錢,在這個鎮上消費也不大。足夠我們在這裏安頓一段時間的。
為了不被人注意到,我甚至都沒有去住旅館,而是租下了一間大廠院,對外就宣稱想要在這裏辦廠。
本來就是荒廢的地方,給點錢鎮上的人就租了。
我們住下之後,簡單收拾一下,能夠住人就可以了,畢竟大家也都是混黃河道上的,沒有太大的講究。
關於齊酒鬼的情況,展梟已經看過了。並且給出了解決的辦法。
當然,他要將齊酒鬼身上的術法全都化去,也是有一定的危險性的,如果齊酒鬼自己撐不住的話,可能連他的性命都要化去。
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藥夢和大姑娘雖然精通岐黃之術,但是這一次,她們兩個人都排不上用場了,只能是給我們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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