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時間,便見羽沁姑娘穿着一襲藍色衣裙。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根細細的腰帶纏繞在她的腰間,顯示出她那窈窕身材。
她的一舉一動,總能夠深深的吸引人,仿若天生就帶着莫種磁力。
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在見得羽沁的時候,第一感覺便是這是個素雅而不失華貴的女子。
藍衫敞口,她的腰間繫着個豆綠宮絛(a),她的手上也戴着白玉鐲子,原本的束髮已經梳好,她的髮絲上插着玉簪,嫵媚而迷人的眼波流轉,光華盡顯。
看到羽沁朝着雅間走來,守護在雅間的兩名修士不由的一呆。
陳小丫頭可在這裏,羽沁向着兩名男子打趣道。
羽姑娘,公……小姐在這裏面呢?
一名修士轉念一想,當即改口道。
羽沁大有意味的看了一眼那修士,而後抿着紅唇,走了進去。
那名修士只覺得好似被人看穿了心事一樣,不由的看着一旁的修士,輕聲道:「莫非這羽姑娘已經知道了小姐的身份。」
那一名修士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待得羽沁進入屋內後,陳玲彤不由的嘖嘖連嘆。
姐姐可真是天仙下凡,回眸一笑勝星華,又有傾國傾城之貌,不如早日找個俊郎君嫁了吧!
羽沁臉上刷的一下,變得紅彤彤,乍一看,卻又有幾分羞澀,好似紅蘋果一樣。
陳玲彤不由的摸了摸羽沁的臉頰,調戲道:「這漂亮臉蛋,是個男的都想咬一口。」
老沒正經的,羽沁當即翻了翻白眼,看了一眼陳玲彤後徑自坐在桌椅前。
姐姐可別這麼說,陳玲彤自倒了兩杯茶水,一杯遞給了羽沁。
羽沁輕抿着茶水,一邊看着陳玲彤。
陳玲彤也不由的多打量了幾眼羽沁,在她心中,羽沁是一個性情近乎完美的人,她有清雅脫俗的容顏,更有善解人意的心。
怎麼又看了這麼入神,我臉上有花不成,羽沁柳眉微皺。
可不,誰讓漂亮的人耐看,越是好看,越想看。
就屬你嘴甜,說吧,這次來找我幹嘛,羽沁當即轉移話題道。
姐姐就是善解人意,我都不着急,你就急着詢問我了。
你若再不說,我可要走了哈,羽沁的聲音突兀的放大了一些。
別別,我說還不行嗎?
我的父親年事已高,但他總是想着早日把我嫁出去,你也知道,像我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根本不適合過哪種束縛的日子。
羽沁甜美一笑,也許你的父親希望你能夠有個着落,他可能更希望你能早日成家立業,你能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可想要找一個喜歡的人,並不容易,我遇到的都是那些紈絝子弟,動不動就是諂媚的言語,我特別反感這種人,陳玲彤無奈道。
只要合適的,又何必在乎他的身份,他的地位呢?羽沁吶吶道。
陳玲彤看着羽沁的神態,不由眼睛一亮,道:「姐姐莫不是空虛寂寞了,想要把自己嫁出去啦!」
說什麼呢?
羽沁神情古怪,而後淡淡一笑,嬉笑道:「你才空虛寂寞呢?」
若真是找不到一個真心人,我情願獨守空房一輩子。
獨守一輩子,那也太過苦了點,姐姐對男子可有什麼標準,陳玲彤不由的問了問。
秘密,不告訴你,羽沁眨了眨美眸,笑道。
切,陳玲彤嘟囔着紅唇。
突兀地,她隨即好似想起什麼一樣,當即開口道:「姐姐,最近你可要小心一點。」
小心什麼,羽沁把玩着戴在手裏的玉鐲。
最近來了兩個奇怪的人,老是躲在角落裏,變態的看着姐姐你。
這有什么小心的,這北香樓天天招待客人,客人天天看我,這是正常行為。
姐姐可不要大意,那個光頭的修士本體是一頭黑熊,實力不強,但另外一名,可是比我的保鏢還要厲害幾分,雖然他收斂了氣息,但我能夠看出來,他很厲害,陳玲彤提醒道。
你能看出來人的修為,羽沁略顯驚訝道。
陳玲彤淡然一笑,我和姐姐說個秘密,姐姐可要替我保守。
自然,我一定替你保守秘密,羽沁好奇的看着陳玲彤。
陳玲彤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她的眼眸看向羽沁,其眼眸之中泛着一絲白光。
看到陳玲彤眼眸中泛着白光的剎那,羽沁的面色變了變。
待到那光芒漸漸消失,陳玲彤再次恢復之前的黑瞳。
這可是天眼通,她有些驚愕的看着陳玲彤。
不錯,正是菩薩天眼於諸天龍、鬼神,聲聞緣絕云何天眼通!
這天眼通據說有十二緣智,非是普通人能夠修煉,看來你才是真善,也只有真善之人,才能夠觀察諸外法塵,不雜己之念頭,能以靜心,自然天眼通,羽沁緩緩的開口道。
姐姐說笑了,這件事情還請替我保密。
放心吧,我一定替你保密,羽沁開口道。
姐姐,你來到窗邊,我和你說那兩個變態狂。
輕哦一聲,羽沁當即起身,從二樓雅間的窗戶朝着下方看去。
諾,就是那兩個躲在角落裏的萎縮男,一個大光頭,一個長着斯斯文文,披着羊皮的狼。
就在此時,葉霖突兀的覺察到有人朝着自己看去。
他的目光抬起,當即朝着二樓看去。
頓時,他看到那兩名女子朝着自己看去。
再去看一眼,那窗戶猛然間關上,兩名女子的身影也已經消失。
葉霖晃了晃腦袋,還以為錯覺。
姐姐,看到沒有,這變態狂何等的敏銳,我就怕他對你不利。陳玲彤略顯擔心道。
你一口一個變態狂,就不怕人家聽見,半路找你麻煩,羽沁淡淡一笑。
我才不怕呢?在說我還有兩名保鏢呢?陳玲彤撅着小嘴道。
二女又在房間裏說了一會悄悄話,陳玲彤方才離開。
在說葉霖,搖了搖頭,確定不是錯覺。
這種被人窺探的感覺,讓他有幾分不舒服,他不由的開口道:「無聊!!!」
主人,無聊什麼,莫不是沒有姑娘陪你,我去給你叫幾個,喝喝花酒,黑道人笑道。
葉霖的面色頓時鐵青,手中的杯子已經被他用真元震碎,混賬!
一聽這兩個詞,黑道人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頭頂,道:「莫不是我又說錯了什麼話,惹得主人不高興。」
不過,男人若是不喝花酒,那還叫男人嗎?
想到這裏,他的嘴角處帶着一絲*的笑容。
葉霖看了一眼黑道人這種神色,不由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孺子不可教。」
這幾日,這黑廝愈發的頻繁進入風月場所,花錢也越來越大手花腳,對於錢,葉霖起初倒是沒有什麼忌諱,自然給他。
可是幾次之後,他漸漸覺察不對勁,這不前兩天跟着黑道人,才發現這黑廝好的不學,總學人喝花酒。
這些時日,黑道人都是沉迷於酒色之中,跟着葉霖,他的修為倒是沒有什麼大的提升,可這吃喝嫖賭全都學會了。
此時他哪裏還有半分道人的模樣,也不應該叫黑道人,而是應該叫淫道人或者叫淫熊。
對此,葉霖也只能嘆了口氣,但並未戳穿,甚至也沒有去管束黑道人。
黑道人與葉霖而言,並不僅僅是主僕關係這麼簡單,兩人甚至可以說是朋友。
兩人在酒樓里喝了幾壺酒,便離開了酒樓。
就在兩人離開座位的同一時間,二樓的雅間敲門的聲音傳出。
進來吧!羽沁喝着茶水,開口道。
姑娘,找老朽何事,一名紫色袍子的老者走了進來。
羽沁淡淡一笑,道:「老伯,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有兩個人希望你能去查一查。」
是個什麼樣的人,那名老者疑惑道。
連你都沒有感覺到嗎?羽沁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老者,而後吶吶道:「難怪那小丫頭片子讓我注意。」
姑娘有話請直言。
剛剛從這裏走出去的那兩人,一個光頭,一個像是文弱書生,我希望你能夠把他們的底細查清楚一些。
姑娘放心,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
姑娘還有什麼吩咐嗎?老者繼續開口道。
那幾位殿下傳來的信,我也已經看了,其中的意思也懂。
那姑娘有何打算,老者眉頭微皺,繼續開口道。
他們爭他們的天下,我做我的買賣,我不想轉入這一場漩渦中。
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會回拒三家的,只是若是如此,我們便等於得罪了三方勢力,只怕……
說到此處,老者卻停頓了。
所以,這也是我顧慮的地方,他們若是糾纏不清……
羽沁的眉宇間帶着一絲淡淡的愁緒。
姑娘放心,這件事情,我知道怎麼辦,為了以防萬一,我會秘密召集一些人,我們可以最低限度防止這一切的發生。
那一切便勞煩你的,這件事情,我一個風塵女子並不適合去做,你懂得更多一些。
姑娘放心,老奴定然竭盡全力,老伯點了點頭。
老伯,你去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老伯看着羽沁有些疲倦的神色,不由的嘆了口氣,姑娘好生休息,說完這句話,他當即退了下去。
老伯,謝謝你,看着已經消失的老者,羽沁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
這些年,若是沒有老伯竭盡全力的輔佐,她也不可能將這北香樓經營得如此紅火。
有的時候,表面的付出,尚且帶着私心,但在背後默默的付出,才是真的無私。
也只有這種默默的付出,才是真誠的,不帶任何目的的。
若說真有目的,那麼一切都是為了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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