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梅沒搭理他,而是詫異地望向了江小兔:「冥婚?你是說,陳明生結過冥婚?那找我姐麻煩的,不會就是他的冥婚老婆吧?」
連忙抓住她姐的手,擔憂地問了一句,「小兔,我姐不會有事吧?」
你姐有事沒事不知道,但我們在座的各位都坐在這裏,豈不是……李逸舒連忙往江小兔身邊靠:「老婆,你別嚇自己人,行不行?」
就算要嚇外人,麻煩給個暗號啊,冷不丁的來這麼一丁,很嚇人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尤其是,他才剛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鬼?!
「胡說八道!」不等江小兔再說話,陳明生就反應極大地站了起來,極力否認。還指責趙傳梅太過份了,找這麼一個「騙人」來整自己,他跟他姐那點事情,至於嗎?
火氣極大,完全不似之前還積極賠禮道歉的樣子,現在只想將一行人全部趕出家門。
「出去!你們全部給我出去。」
「趙傳梅,你聽着,平時你要怎麼折騰,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都忍不住了,但你要鬧到這種程度,就不要怪我不給你面子了。」
「是個男人都絕對不能這樣忍的!」
「出去,你們立馬全部給我出去。」
……
江小兔張符紙,直接把他定在了那裏。
李逸舒張了在嘴巴,簡直不敢相信:「老婆,你居然會點穴的功夫?」
趙傳梅翻了一個白眼:「沒看到是符紙嗎,是定身符。」
江小兔分發給了他們每個人一人一張符紙:「帶在身上,你們就可以看到那隻女鬼了。」
果然,當他們三個人把符紙帶到身上時,立馬看到一個穿着紅裙子的女人焦急地圍在陳明生身邊,問他怎麼樣了。
見他半天沒反應,頓時兇猛地瞪了過來:【你對他做了什麼?你這個賤女人,快放開他……】
手一揚,長出一尺來長的指甲,就朝江小兔抓了過來。
李逸舒條件反射的想要去擋,江小兔早就準備,眼色手快,一把拉住他,就扔了一張什麼樣東西出去。
「嘶——」
那東西化做一縷金光,直直地撞上了女鬼的爪子,它的爪子立馬跟被火燒似的,一聲慘叫:【啊……】
飛快地向後退去。
趙傳梅連忙拉着她姐趙菊花站到了江小兔身後。娘誒,穿紅裙子的女鬼,這不是電視上演的厲鬼嗎?
【賤女人!你居然敢燒我!】女鬼氣得要死,又揚起另一隻爪子,沖了過來。
這一次李逸舒有了經驗,沒有亂沖,眼巴巴地看着他老婆表演。
江小兔又是一張什麼樣東西扔出去,他這回看清楚了,好像是一張金色的卡紙。當卡紙飛到半空中時,立馬化成一縷金光,像之前一樣點燃了女鬼的爪子。
【啊……】女鬼又是一聲慘叫,痛叫着退了回去。
這一次,江小兔不等它再次攻過來,連續拋出好幾張卡片,一縷縷金光就跟跟蹤彈似的,追着它燒。
可憐的女鬼,哪裏有電影中那種可怕兇悍的樣子,直接被「虐」了一頓。
原本還覺得女鬼可怕的李逸舒:「……」這是女鬼嗎?這確定不是隨時可以被捏死的小雞崽?
莫明的,還有些同情它。
當然,這種關心李逸舒是不會亂發的,他不傻。現在他老婆是厲害,對方拿他老婆沒辦法才會那麼慘,要不是他老婆那麼厲害,現在那麼慘的就有可能是他們自己了。
當女鬼不斷慘叫着,喊:【我認輸,我認輸,別燒了……】
李逸舒默默地對他老婆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牛逼!
能夠把女鬼逼成這個樣子的,也只有他老婆了。
趙傳梅、趙菊花也是心驚不已:她們只猜測小兔確實是有點本事的,但不想……
到底是小兔太強了,還是這個女鬼太弱了?
「好了,現在他們都聽話了,你們有什麼要問的?」江小兔見女鬼認輸,挑了一下眉,就轉過問來問趙氏姐妹倆。
早認輸嘛,害她浪費那麼多「巫卡」。雖然都是她自己畫的,一次性的,但這樣浪費她也挺心疼的。
趙菊花咽了咽口水,腦袋早就因為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
她戳了戳她妹妹:「你問吧。」
趙傳梅其實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只能求助江小兔:「我們就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把這件事情了了。」
江小兔點頭:「懂了。」
轉身讓女鬼自己講。
女鬼一開始是不願意的,但江小兔默默地拿出一疊「巫卡」,女鬼這麼一大把,一個寒顫,立馬什麼都說了。
原來它的名字叫鬱金娜,是一位千金小姐,因為意外而死的。
它父親郁森只有它這麼一個女兒,自然心疼不已,不知道從哪裏請了一個大師,想了一個辦法——奪舍。
剛好算到跟它命理比較搭的人,就是趙菊花。那個時候,趙菊花正在跟陳明生談戀愛,鬱金娜一看人家小伙子長得帥,就想一起接收了。
於是大師想了一個辦法,讓它先跟陳明生冥婚,再借着他的幫助附身到趙菊花的身上去,只待時機成熟,它就可以在趙菊花的身體裏復活……
「什麼?!不可能……」趙菊花一聽,簡直不敢相信,她瞪着一雙大眼睛,「他不可能那麼對我,我不相信。」
趙傳梅一巴掌扇到了陳明生的臉上:「你踏馬還是不是男人?我姐為了你辭掉工作,當家庭主婦,一門心思照顧你,她哪裏對不起你了,你居然這麼歹毒,居然……居然聯合一隻女鬼,要害我姐?!」
她氣得恨不得一刀子捅死他。
江小兔恰時解開了陳明生身上的「定身卡」。
「不是的,你們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雖然陳明生被定住了,不能說話,但並不代表他聽不到。
他跟鬱金娜是冥婚關係,根本不需要江小兔幫忙,他就能夠聽到它的聲音,一恢復行動,完全顧不上自己臉上的疼意,趕緊解釋。
他道,「你們不要聽它胡說,這件事情根本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我跟菊花相愛,已經決定要結婚了,郁先生突然冒出來說要把女兒嫁給我,我當然不可能同意。可是他用菊花威脅我,說要是我不答應,他就要了菊花的命。這種有錢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哪裏捨得菊花出事,所以,我就,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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