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人不可貌相,懂嗎?」宋七一臉嫌棄,無視某人放在自己脖子上的爪子。筆硯閣 m.biyange.net
就他那跟弱雞似的力道,想要掐自己?別呆會兒手疼。
蔣永豐被扒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蠢樣被女神看了一個正着,臉更紅了。
「大,大佬……其實我平時不這樣的,我是被宋七給氣瘋了。真的,我平時很一本正經的。」眼巴巴地望向錢秀琴,希望對方忘掉自己剛才的蠢樣。
宋七簡直服了,就發小這蠢樣,任誰看了不誤會?
還好他家大佬大氣,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否則他發小這蠢樣,估計不知道要被她的護花使者折騰成什麼樣子。
想到大佬的護花使者,宋七就趕緊警覺的檢查了一下四周。
嗯,還好,他們在包廂里,就算大佬身邊有那個的眼線,也應該跟不到這裏來吧?
如果連這種地方都有大佬的眼線,宋七隻能說:兄弟,自求多福吧!
果然,當天夜裏宋七就接到了蔣永豐的電話,說他不知道被什麼人「套」了麻袋。
「娘的,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老子弄死他!」
宋七:「……」恐怕你知道了,也不敢動手。
錢秀琴跟大師兄分手後,就直接回了自己在外面的住處。
雖然她早就開始工作,有了收入,可養父並不願意坐吃等吃,找了一份看大門的工作,包吃包住,只有周末的時候才會過來。因此,平時她這裏很冷清的。
進了屋,召喚出一隻骷髏廚師準備宵夜,她就進了浴室洗澡。
雖然在外面吃了一點東西,但那些東西哪有自家做的美味,家裏的食材可是師爹親手種的靈植。
隨着師爹的修為增長,他出手的靈植等級越來越高,吃一口就跟吃了一口仙氣似的。
不過可惜,師爹沒有大家想的那麼大方,除了自家人食用,一般都不往外拿。最近師爹帶師傅旅遊去了,美名其曰愛情保鮮的最佳秘訣就是「度蜜月」,雖然給了她一個月的量,但這東西哪裏經吃?
她感覺自己還沒怎麼吃,存貨就已經被消滅的差不多了。
唉……或許,她應該多打幾個電話,「委婉」的催他們回來一趟?
「你怎麼來了?」錢秀琴頂着一頭半乾的頭髮從浴室出來,感覺房間裏多了一個人。
屋子裏的骷髏兵不少,卻沒有一隻發出警告,也就是說來的是熟人。她在內心默默翻了一個白眼:有事沒事老往她這裏跑就算了,還非挑大晚上的時間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來竊玉偷香的。
暖色的燈光氤氳,錯暗角落裏的沙發上坐着一個大長腿,因為身上的衣服也是黑的,整個人黑得要跟黑夜融為一體似的。
「一個晚上兩頓宵夜,你不怕長肉嗎?」
錢秀琴打開了沙發旁的那盞落地燈,一張俊美無暇的容顏頓時曝光。與幾年前相比,益光亮就像一塊已經打磨到極致的墨玉,已經完全綻放出了自己的光芒,如此奪目。
只是他一向低調,不怎麼出現在人前,大家只知道錢秀琴身後有一位「大佬」,但對於這位「大佬」的具體信息,卻並不是很清楚。
「我樂意。」對於他老愛安排人跟蹤自己的事情,錢秀琴從最初的生氣到後來的麻木,完全不想理他。
餐桌上的麵條還散發着熱氣,清如水的麵條上簡單的澆了點蔥花,看上去讓人十指大開。
她坐到位置上沒有管他,直接開吃。
「我的呢?」益光亮也跟着坐了過來。
「不知道你要來,沒準備。」事實上,不管他來不來,她都不會準備。
這麵條可是100年靈麥磨成的麵條做的,就是打底的麵湯也是用100年以上的靈雞用小火慢慢熬成的,裏面還放了不少100年山珍,養人得很。她自己吃都不敢,哪裏會讓給他,做夢。
益光亮有點無奈,一隻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只見那根手指上面有一枚寶藍色的戒指,即使屋子裏的燈光並不是很亮,它幽藍的光芒也依舊非常顯眼。
錢秀琴就算想要忽略,都有點難,抬眸看了一眼:「哪來的?」
「什麼哪來的?」
「你的空間戒指。」都故意擺到她面前了,還問,真無聊。
「宙師弟送的。」益光亮的語氣里,掩藏不住的小得意。
「哦。」一聽是李天宙,錢秀琴就不覺得奇怪了。師傅的那對雙胞胎兒子來歷非凡,雖然年紀小了點,但拿出一兩樣「稀奇」的東西也不奇怪。
「你就不好奇這裏面裝的是什麼?」
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怎麼着?錢秀琴只能隨着他的話問道:「是什麼?」
「靈植空間。」
錢秀琴:「……」
「我在裏面種了很多靈植,已經養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雖然比不上師爹手裏的,不過100年的靈植還是能夠養出來的……」
錢秀琴終於捨得抬眸看了他一眼:「所以?」
「所以?」
「所以你想說什麼?你手裏有靈植,所以呢?不管你手裏有沒有靈植,你也只入了修煉的門,只能吃一些低等級的靈植,等級太高的沒辦法吸收不說,還有可能爆體而亡。」錢秀琴喝了一口湯,接着說道,「哦,我忘記了,你可以拿出來賣。怎麼,你想跟那些門派做生意?」
他要說的是什麼嗎?益光亮無奈:「你這樣裝傻有意思嗎?」
「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秀琴,你明知道我……我們說好的,等你成年以後,我們就正式……」
錢秀琴抬手,打斷他:「你自己自說自話,我可沒答應。而且,你覺得,我會跟一個壽命有限的普通人在一起?我又不是大師兄那個傻子,只求百年情緣,我錢秀琴要想找男人,就算打不過我,也要找一個實力相當的。」
益光亮:「……呵呵!」這個女人,明知道這種話他聽了會不爽,還偏偏這樣說,真是——過份。
錢秀琴終於把麵條吃完了,扔給骷髏廚師洗。
「你知道你這個樣子像什麼嗎?」
伸了一個懶腰,不太在意的說道:「像什麼?」
「找抽型。」
「已經很晚了,別打算我睡覺,明天早上我還有課。」
錢秀琴開始趕人,只是她話音一落,就被某人拉進了懷裏。
不等他的吻落下來,她就伸手擋住。
益光亮眸光有些微暗,依舊故意的落了下來,即使落不到最初想落的地方,那就落在她的掌心吧。
錢秀琴感覺自己的手心有些發燙,差一點失去自制力,猛然一把收回來。不過為了不讓他發現異常,她依舊裝着完全不在乎的樣子,在他的唇離開後,有些嫌棄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把口水弄到我手上,你髒不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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