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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剛亮,朝霞剛剛升起,楊松還在睡夢之中,那男子已經站在了楊松的身前,一身略顯破舊的長袍,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的,看起來雖然有些樸素,卻也不失儒雅。
他推了推楊松喊道:「兄弟,起來了。」
楊松睜開朦朧的睡眼,他揉着眼睛看着那男子。
「昨夜多謝兄台救了我娘子,來嘗嘗我娘子做的豆腐腦。」那男子笑道:「我娘子所做的豆腐在整個陽郡都是最鮮嫩的。」
楊桂松聞言笑道:「多謝兄弟了,等我一會。」
那男子見狀,轉身便要出去。
而楊松剛想要穿衣服時,卻發現自己這短袖短褲的,這齣去了還不讓這些古代人當作淫賊亂棍打死。於是楊松對那男子說道:「兄弟,在給我一件衣服唄,就像你身上的那種。」
那男子點了點頭,邊走了出去。
不一會,那男子邊拿着衣服走進了房間之中,便退了出去。
楊松穿上那一身白袍,腰帶一系,倒是挺合身,楊松劍眉星目,嘴唇輕薄,鼻樑高挺,倒是有幾分古裝美男子的樣子。
收拾好了一切以後,楊松來到了前廳之中,只見這屋子木牆由於沒有塗漆的關係,已經有些泛黑。
楊松抬頭看去,只見幾縷陽光從屋頂灑落而下。
顯然,這屋子已經是破敗不堪。
正屋之中,一張桌子之上放着三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腦,而那福氣二人正吃着,只見男子將自己碗中的豆腐腦夾給了那婦人,而那女人抬起了頭,對那男子微微一笑。
那男子也是回以微笑,似乎這一頓簡單的豆腐腦讓他們很是滿足。
楊松走了過去,那男子見楊松走了過來,熱情的扶着楊松坐了下來。
「兄台,看你的衣着,不像是中原人士啊,不知楊松來之何方?」
楊松頓了頓,來自何方,這問題自己好像還真沒辦法回答,跟他說我是穿越來的?別逗了,我也沒有被別人當做神經病的愛好呀。
楊松想了想便說道:「兄弟,現在是什麼朝代呀?」
「什麼朝代,這可不好說呀,天下現在有好幾個國家呢,我們所處的國家叫做周朝,皇族姓宇文。」
楊松雖說是學渣,可是看電視他卻是很在行的,曾經那部《蘭陵王》,楊松可是一集不落的看完了,當時他險些就被那北周皇帝宇文邕給圈了粉了。
楊松暗嘆啊,亂世,還真就是亂世啊,可是這他大爺的這亂世早有定局,這平定亂世與我何干呢?他大爺的,那黃帽子是不是在玩我呢?
「兄台,我信顏,單名一個白字,敢問兄台貴姓啊。」
這話一出,楊松正在沉思之中,突然聽到這個名字,他不由脫口而出:「鹽白?佳潔士牙膏?」
「什麼佳潔士?」鹽白是一臉懵逼的看着楊松。
楊松尷尬一笑說道:「額,就是好名字的意思,是我們那邊的方言,我叫楊松」
顏白笑了笑,繼續介紹:「這是我妻子,蔡氏。」
楊松又一陣無語,這牙膏還能配白菜?
這顏白似乎是個話匣子子,這嘴上似乎也沒個把門的,只見他繼續說道:「楊兄今後有何打算啊?」
這話直插楊松的內心,是啊,今後自己的路可怎麼走啊,自己孑然一身,前路茫茫。楊松嘆了口氣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就等楊兄想好了以後在離開,這段時間楊兄到不如和我夫妻二人去街上賣豆腐,也見識一下咋們這豐陽的風土人情。
」
…………
飯後,那夫妻二人一人挑了一一筐豆腐便向着市集走去,而楊松也跟在了二人的身後。
市集之上,全是來來往往的行人,各種攤販的吆喝聲聲不絕於耳,一副熱鬧非凡的樣子。
三人將豆腐擺在了攤位之上,也沒吆喝,可是不一會,這兩筐豆腐便賣了個乾乾淨淨。這時顏白拿出手絹,擦了擦蔡氏額頭上細微的汗珠。
隨後,二人相視一笑。
三人收起了攤位以後,正準備回家,可是突然遠處傳來了喝嘛的聲音:「別跑,臭要飯的,敢偷我包子,我不打死你。」
轉頭看去,只見一身材發福,頭髮亂糟糟,還有一隻腳有些瘸的道士裝扮的男子邊跑邊向着自己的嘴巴塞着什麼東西,這男子一身的道袍也是破破爛爛,看來這也是一個流浪漢。
這道士身後追着他的是一年輕人,身手矯健,不多時,只見那年輕人便追到了那道士的身後,見那道士還在跑,那年輕人心裏那個氣啊,於是他飛起一腳,便踢在了那道士的屁股上。
那道士受了這一腳,頓時摔倒在地,而那年輕人則是不斷的踢打着這老道士。
雖說楊松曾經抽吃喝嫖賭抽,留個殺馬特,也混過小社會,也算不上什麼好人,可是這欺負老人的事兒,他還真就看不過去。
於是他兩步跑到了那正踢打着老者的年輕人身旁,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子,頓時那年輕人摔了個狗吃屎,楊松當初混小社會的時候就知道,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
於是呀,他猛地騎到了那年輕人的背上,對着那貨就是一頓暴揍,幾乎是拳拳到肉,不一會,那年輕人便求饒了。
楊松見狀,扶起了那老人家以後,便和顏白夫妻二人回到了家裏。
殘陽如血,映照的整片大地紅彤彤的,不知不覺已是黃昏。
楊松獨自一人坐在了院子之中,看着那掛在天空的夕陽,臉上有着一抹淡淡的憂愁。
是的,他想家了,此時的他很想回到二十一世紀,他很想回到楠楓的身旁,此時的他多麼天空之中晴空響雷。劈在自己的頭頂,等自己再一次睜開眼睛時,就能看到楠楓。
此時顏白站在了楊松的身旁,他拍了拍楊松的肩膀,說道:「楊松,你這是想家了呀。」
楊松回過了頭,笑道:「想什麼家,我那裏有家啊?」
「楊兄,不如一醉解千愁?」
楊松心裏暗罵呀,小樣,當年哥們可是號稱南街「醉俠」,既然你小子找虐,那哥們我就成全你。
於是兩人便對飲了起來,兩人是推杯換盞喝個不停。
此時夜色已經降臨,明月高懸,院子中顏白和楊松趴在了桌子之上,兩人渾身酒氣,滿嘴的胡話。
「我還能喝。」
「敢!」
………………
而此時啊,門口走出了一個老者,只見這老者,一身破爛道袍,頭髮亂糟糟的,就好像是幾個月沒有梳洗過一般,這正是楊松白天救的那個道士。
這道士雖說看起來很是邋遢,可是要是你仔細看他的眼睛,便會發現,這眼睛炯炯有神,眼睛之中自有一股清明。
老道士屹立在了門口,他看了看院中伶仃大醉的二人,啞然失笑:「我居然被兩個死人給救了,這真是夠一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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