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沉默不語,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一旁的樹,不知道在想什麼。筆神閣 bishenge.com
未央張了張嘴,猶豫不決:「……總之,我希望弦一郎你能勸勸切原赤也,畢竟他還小。」
「這件事我會考慮的。」真田低沉的聲音響聲,嚴肅的臉上帶着幾分糾結。
看着真田離開的背影,未央輕嘆一聲,轉身走進屋子。
夜。
知了在夏夜中歡快地叫喚着,月見媽媽正在廚房裏洗着碗筷,月見爸爸則依舊坐在沙發上看着報紙。
「……爸爸,你是怎麼看待暴力網球的?」正在逗貓的未央停下手中的動作,有些茫然地抬起頭看着一旁的月見宏太郎。
聽到『網球』兩個字,月見宏太郎翻報紙的手一頓,眼中閃過一絲懷念。隨後接着翻了翻報紙,瀏覽起來,漫不經心道:「什麼暴力網球?」
未央抱起小橘貓,坐到月見宏太郎旁邊的空位上,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就是一種打法很暴力的網球,會令對手受傷的網球。」
聽到這,月見宏太郎放下手中的報紙,伸出手揉了揉女兒的腦袋:「央兒碰到這種人了?」
「沒有,」未央搖了搖頭:「是我們社團的一個社員。」抬起頭,敏銳地發現月見宏太郎眼底莫名的情緒。
對上自家女兒清澈的眼睛,月見宏太郎嘴角輕扯:「央兒,你認為打網球的意義是什麼,而獲勝的意義又是什麼?或者,它帶給你的又是什麼?」
未央被這一連串的問話問得一怔,打網球的……意義?!
她也不清楚,她之所以加入女網,似乎僅僅是被她們的滿腔熱情所感染,對勝利的渴望所傾倒。
但是,她以前本身不是一個很有勝負欲的人,然而現在要是讓她去上場比賽的話,她是勝負感十足的,她想贏!
以前從沒有過這種想法,似乎現在不一樣了?
「這就是競爭,與生俱來就會讓人着迷。人為什麼總想贏,因為他的內心渴望證明,甚至是享受這種獲勝感。」月見宏太郎推了推下滑的眼鏡。
「但是——不是每一次你都能贏的,你總是要輸上那麼一次兩次。而打暴力網球的人,不能說他是多麼不好。只是他們太怕輸,至於為什麼會怕輸,這就不得而知了。」
未央有一下沒一下的順着貓咪柔軟的毛,琥珀色的眼睛半遮。
不由地想起『富士山下』歌詞的那麼一句——
「你們父女倆在聊什麼呢?」洗完碗的月見奈子走出來,溫和的笑着問着。
「喵——」未央懷中的小貓蹭了蹭她的手臂,似乎不滿意少女的手停了下來。
「唉唉唉,果然是父女倆有秘密丁,來來,小可,我們不和他們呆。」月見媽媽調侃起來。
小可是未央給小貓取的名字。小貓聽了,見月見奈子沖它張開手,立馬就跳到了她手中。
未央和月見爸爸相視一笑,不語。
……
很快,關東大賽即將到了。
不過,在此之前,一個月的月測也快到了。
柳宅。
未央同情地偷偷瞄了一眼身旁滿頭大包的切原赤也。再看了看他左右兩邊各坐在一邊的柳蓮二和柳生比呂士,以及坐在他身後,宛如門神,不停地散發着冷氣的真田少年。
心中默默地為切原小弟劃了個十字架。阿門,切原小學弟你還真是倍受寵愛啊!
左有豺狼,右有老虎,身後還有冰山門神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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