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哄也至少是本王的女人,既然是本王的女人,難道連本王的一點小小的責難都忍受不了?若是如此,她又是如何待到今日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被兒子戳破後的大季鍾淵訕訕的摸摸鼻子,依舊打腫臉充胖子。
「那是因為以前你也不這樣和麻麻說話啊。」 沐晨將湯安安靜靜的喝完,已經不打算陪大季鍾淵繼續耗費時間下去。
他懶懶的打了個睡飽喝足後的哈切,準備去家教室找執雷,繼續把自己沒有完成的關於升升肉體的後半部分內容解決掉。
「什麼意思?」
挑挑眉,沒有聽明白這裏頭話語的大季鍾淵將準備離去的沐晨重新揪着領子拉扯了回來,「按你這意思,難道本王從前還很慣着這個女人不成?」
這有些打破了大季鍾淵在自個兒內心對自己的認知。
聳聳肩,攤攤手,對此沐晨沒有回答,隨口扔了個「你自己想吧」就掙脫了大季鍾淵的束縛,小跑着前往家教室去。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防止又被大季鍾淵抓回去,離開的時候他還小小的給自己加了個速,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人就已經消失在了大廳。
留下大季鍾淵一個人坐在原地還在回味着沐晨嘴裏的話。
「沐晨?」坐着坐着,居然不知不覺也過了一刻鐘的功夫,再一醒過神來,顧格桑已經辦好了廚房的收尾工作,跑回來看沐晨。
然而來到大廳,只看到愣在原地的大季鍾淵一個人。
撇撇嘴,因為之前的事,顧格桑還不想這麼快的見到大季鍾淵,她現在心裏已經盤算好了一切,反正大季鍾淵不是沒有那麼好哄那麼好打發的去睡覺嗎?乾脆顧格桑也不人為性的讓他去睡覺算了,直接就是躲,躲到大季鍾淵的肉體精神完全疲勞陷入休息時的那一刻再回來,回來後只要等着大季鍾淵醒來,就能看到她以前記憶中熟悉的那個老公。
這樣想着。
剛剛透出一個小腦袋的顧格桑在沒看到沐晨後,又偷偷摸摸的縮回自己的小腦袋打算溜走。
「去哪兒?」走了沒半步,領子就已經被人揪住,回頭一看,本來還坐在原地發愣的大季鍾淵卻是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擋在了她的面前。
「呃……洗碗。」轉了轉眼珠子,顧格桑迅速的為自己編了個謊。
反正現在這種局勢只要逃掉就好。
「洗碗?」眯了眯眸子,大季鍾淵不傻,才不會這麼簡單的就被面前這個女人騙,「那你剛剛乾什麼去了?」
「洗鍋。」顧格桑想也不想的扔出個答案。
「……你洗鍋洗碗不連着洗?」大季鍾淵皺着眉頭,怎麼不管過了多少遍,這女人依舊還是能將他當成一個傻子看待。
難道他長得就是一副很好騙的樣子嗎?
「呃……洗到一半,忽然有些事想吩咐小殿下,回來一看發現小殿下不在了,這才打算重新回去洗。」思慮了會兒,顧格桑是真的沒有感受到什麼不對,一本正經的當着大季鍾淵的面圓着自己的謊。
「那好。」大季鍾淵快被氣笑,見顧格桑還不醒悟也不揭穿對方,反而道,「既然如此,要不要本王幫你打下手。」
顧格桑:「……」
一瞬間一不小心流露出一個很嫌棄的表情。
不過還好她求生欲比較強,按捺住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嘲諷之語,只是道,「還是算了吧,我怎麼敢使喚殿下您。」
「哼,你剛剛煲湯的時候不也使喚的挺自然的,怎麼現在又『不敢』了?」冷哼一聲,大季鍾淵依舊抓着顧格桑的領子,不讓對方逃脫。
「我那不也是……不也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嘛。」顧格桑乾笑,她乾咳幾聲,看着大季鍾淵的臉色,悄悄的將自己的衣領從對方的手上拯救了下來,「好了殿下,您不是天天應該日理萬機嘛?我這種小人物應該不勞你憂心,這樣吧,您要是實在沒事做,出去跑兩圈都好,如何?」
同時,她心裏也有些陰險的想道:最好是狠狠地跑個幾十圈,累着了,回來後實在支撐不住,倒頭就睡那種。
「……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本王?」
「不不不。」擺擺手,顧格桑諂媚道,「我怎麼敢,我是怕殿下您不想見到我。」
「現在怎麼臉色變了,剛剛不還一副氣沖沖的模樣。」挑挑眉,大季鍾淵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就知道顧格桑內心絕對有着屬於她自己的小算盤和小九九,但就是不想戳破,想聽聽看對方到底怎麼說。
他覺得和面前的女人瞎扯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
如果換成以前的他指不定就連自己也要唾棄自己。
「這不,也是後面突然想明白了嗎?」這句話顧格桑說的是實話。
可不是想明白了。
明白現在面前的這個是個失了記憶的傻子,不管他說什麼,只要等他醒來後,這一頁就徹底翻盤了。
「但如若本王說非要你陪着本王呢?」拽着顧格桑,大季鍾淵一步步將對方拖入自己的懷中,他道,「剛剛你不在的時候,本王問了那個小孩幾句話,雖說你看着好像挺不起眼,但貌似還真的就是本王的結髮妻子。」
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大季鍾淵忍不住挑了顧格桑的一縷髮絲放在手中細細端詳。
「是嗎?那殿下是不是很失望。」聳聳肩,顧格桑問道。
「要說失望的話……」把髮絲放下,大季鍾淵一步一步離得顧格桑近了些,「如若本王說沒有,你會不會很感激涕零?」
他的聲音帶了些調笑。
「……」顧格桑嘆出一口氣,有些無奈。
看來記憶損失了,本質是不會改變的。
這自大的本領,和本尊簡直是一模一樣。
「殿下,我是真的還有事要忙,您放過我吧,實在無聊的話,您去找其他人玩好嗎?」不自覺的,顧格桑帶了點哄小孩的語氣,她一邊推搡着大季鍾淵一邊道,「不要忘記你還欠鬼婆婆一本書,如果你不想找其他人也不想干其他事,要不然你去幫鬼婆婆找書好了。」
說是這麼說,顧格桑的目的只是將大季鍾淵趕到書房裏頭去。
「鬼婆婆?」然而聽到這幾個字,大季鍾淵的眉頭卻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皺了起來,他嚴肅道,「什麼鬼婆婆,她找過你了?」
「你忘了嗎?」顧格桑對大季鍾淵解釋道,「那時候你剛醒來的時候,鬼婆婆就在你旁邊啊,還對你說了一句話,內容大致也就是要你不要忘記答應她的事。」
現下想來,鬼婆婆那句話完全是白說了。
別說是記得這件事,大季鍾淵已經連見過這個人都不記得了。
「……有這回事?」大季鍾淵眨眨眼,難得的有些顯得單純。
「你說呢?」顧格桑汗顏,「你那個時候不會根本沒有在意自己周圍的環境吧。」
「在意了啊。」大季鍾淵道,一副很理所當然的模樣,「本王還記得當時甦醒的環境有些雜亂,還親自出手收拾了一番,至於其他的人……除了那個孩童身上帶着本王身上熟悉的氣息,其餘的人對於本王而言不過就是一些螻蟻,本王自然不會管。」
「……行吧。」
顧格桑已經不想說什麼了,反正說再多也是白說。
「所以,哪本書到底是什麼?」大季鍾淵繼續接着詢問道。
「我怎麼知道。」顧格桑撇撇嘴,「那個時候你們跟打啞謎似的,我在旁邊完全一句話沒聽懂。」
「那個時候……哪個時候?」大季鍾淵皺起了眉頭。
不知為何,他對自己無法掌握的事情總會情不自禁的產生一種不悅之感。
「就是在咱們去找鬼婆婆的時候。」顧格桑說完後又驀地反應過來,「好吧,你現在應該記不得了,不過也沒有關係,你要是記得的話去找也行,如若不記得,那就等你自己想起來後再做吧。」
相信鬼婆婆既然在那個時候提起了一句,就應該會明白大季鍾淵現如今的狀態,不會急於一時的馬上得到那本書。
「鬼婆婆,書?她這種人一般不會百~萬\小!說的,如若非要得到一本,那想想也就只有那本了……但是,不對啊。」大季鍾淵陷入了沉思,稍微的沉吟一會兒後,大季鍾淵道,「如若真的是那本,本王斷不可能答應才是,除非那個鬼婆婆身上握着命關本王性命的把柄。」
剛好就處於這個關鍵把柄位置一瞬間有些尷尬的顧格桑:「……這本書,到底是什麼?」
看起來應該很貴重才是。
然而那個時候,大季鍾淵卻是為了不讓她去接觸那些食人花,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你不過就是一個螻蟻女人,知道這些作甚。」居高臨下的瞥了顧格桑一眼,大季鍾淵並沒告訴顧格桑具體答案。
莫名稱呼就變成螻蟻女人的顧格桑:「……」她這個時候如果說出來當時事情的真相,也不知道現在的大季鍾淵會不會大吃一驚。
「到底有多貴重?」顧格桑繼續旁敲側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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