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入店內,那名帥氣的店小二迎了上來,只見他臉帶笑容,躬身道:「幾位是打尖兒還是住店?」
蘇慕白看了他一眼,冷漠道:「三間,甲字上房。筆神閣 bishenge.com」
店小二笑容不變:「樓上請。」
蘇慕白沒說什麼,當先走了上去。
吳窮瞥了一眼一樓大堂中人山人海兩兄弟,回頭跟在小白身後走上了樓。
戒色三人緊隨其後。
進到屋內坐下,吳窮好奇道:「你們不回房間睡覺,來我們房間幹嘛?」
「啊?」戒色無奈:「吳兄你就不分析一下局勢?這整座城都出了問題,偏偏這座客棧沒事兒,這既不合理也不符合邏輯啊。」
吳窮回頭問蘇慕白:「小白,你怎麼看?」
小白說她之前取藥的時候就住的這家客棧,那她肯定也會發現什麼。
「店小二有問題。」蘇慕白平淡道:「雖然相貌體型一致,但他不是當初那個店小二。」
吳窮壓低聲音:「此話怎講。」
「上次來的時候他見過我,可剛才他卻像是第一次見我一樣。」小白姑娘說道:「這不可能。」
吳窮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上下打量着小白姑娘,驚奇道:「沒發現啊小白,原來你也挺自戀的。」
「你想怎麼死。」小白姑娘冷漠道。
「我想死在歲月的手裏。」吳窮微微一笑,溫柔道:「那時我們已白髮蒼蒼、兒孫滿堂,就在最幸福的時候,我安然而逝,就死在你的懷裏。」
小白姑娘眼眸變得溫柔,嘴角也浮起一絲溫馨的微笑,仿佛她此時亦開始暢想兩人的未來。
然後,神奇的海螺中傳出一道溫柔的女聲:「那我呢?」
小白姑娘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她緊緊地盯着吳窮,等着他的回答。
吳窮若無其事轉移話題:「還是先說正事吧,小白你說那店小二被人調包了?」
「阿窮」女皇陛下剛一口開就被打斷。
只聽海螺中傳出陸無道威嚴的男中音:「是啊陛下,先說正事吧。」
「哦」
吳窮下意識的嘴賤:「否。」
戒色問道:「否什麼?」
「沒什麼。」吳窮十分慶幸這個世界只有自己才知道這兩個字的梗。
小白看了他一眼,冷漠道:「他不認識我,我覺得可能是忘了,於是提了一句『甲字上房』。」
她頓了頓,解釋道:「上次大雨,只剩最後一間甲字上房。」
「我懂了。」吳窮點頭道:「上次就這一間房了,然後小白跟詩兒兩個絕世大美人兒最後就共住一間房了。按理說一般人對這種發生沒多久的事情應該記得比較清楚才是,可他卻好像第一次見你一樣。」
吳窮問了一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上次你倆沒在客棧殺人吧?」
「沒有。」小白回答。
戒色又不明白了:「吳兄你思維跳的太快,貧僧有些跟不上節奏。為啥突然跳到上次蘇姑娘李姑娘有沒有殺人上去了?」
「不應該啊。」吳窮托着下巴分析:「按理說看到這麼漂亮倆姑娘同住一屋,同行的沒有像我這樣出眾的男子,一般人的想法不是晚上偷偷從窗口下個藥之類的嘛。結果藥沒有用,被小白詩兒反殺。正常來說應該是這種劇情才對啊」
「」葉清玄無奈道:「吳兄,你思想很危險啊。一般人哪會做那種事況且二位姑娘武功高強,一般江湖客看到都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好嗎。」
「啊?恩公是女子?」公羊雨詫異道。
「不然呢。」吳窮沒好氣地回她,爾後極其自然的伸出爪子打算再托一下小白的大胸,結果手伸到一半被小白打掉,於是他又極其自然地順勢一指公羊雨:「這麼大你都能看成是男的,又不是跟你一樣平。話說你不會是女裝大佬吧?」
公羊雨退後兩步,雙手護胸,用看蛆蟲一樣的眼神看着吳窮,不屑道:「你果然不是什麼好人!恩公肯定也是被你抓到了什麼把柄才不得已委身於你的!不然就你這平平無奇的樣子,她怎可能看得上你!」
「多謝誇獎。」吳窮笑眯眯道:「以後就叫你小」
戒色趕忙打斷他,嚴肅道:「吳兄,不合適。」
吳窮突然想到什麼,亦表情嚴肅地點點頭:「大師說的有道理,那就叫太平吧。」
戒色輕舒一口氣:「這個還行。」
「行了行了,大家散了吧。晚上別睡得太沉。」吳窮笑道:「我倒想看看,這客棧有什麼么蛾子。」
戒色三人點點頭,魚貫離開,公羊雨出門之前狠狠地瞪了吳窮一眼,吳窮卻毫不在意。
又沒打算追她,理她作甚。
「阿窮,我們這邊也休息了。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聯繫我。」神奇的海螺陷入沉寂。
吳窮蘇慕白二人對視一眼,小白姑娘輕聲道:「休息吧。」
「好。」
不知道幾柱香之後,屋內唯一的床上。
吳窮小白此時正並肩躺在一起。
吳窮問道:「小白,你睡了嗎?」
小白沒有反應。
吳窮嘬着牙花子:「我覺得節奏不太對,咱倆這時候不應該脫了衣服靈肉交融嗎?」
「」小白終於開口:「再等等,還不是時候。」
「那親親摸摸抓抓總可以吧,難道你比我還大?」吳窮驚奇道:「為了避免明天一早我變成向日葵,我得摸摸看!」
於是他伸出了罪惡的左手,探到了小白的下半身。
「!!!」小白一巴掌把他扇到牆上,扭過身背對着他:「還不是時候,等我把我的秘密告訴你,我再給你。」
先天高手吳窮微微一笑,黑夜完全擋不住他的雙眼,小白姑娘透紅的耳朵在他眼中清晰可見。
「好啊,我等着那一天。」吳窮輕聲道:「不過我也放心了,你沒有我有的那東西就好。」
「」小白蜷起右腿,狠狠向後踹去。
「呃」小腹遭受重擊,吳窮瞪大了狗眼。
他輕輕撫着小腹,心裏默默的慶幸,再往下幾寸就要遭重了,幸好幸好
隔壁房間,葉清玄看着耳朵貼在牆上的戒色一臉無奈:「師兄,你這是做什麼呢」
「沒道理啊」戒色坐回椅子上喃喃自語:「怎麼沒動靜了?」
葉清玄:「師兄,聽牆角不太好吧」
「阿彌陀佛。」戒色嚴肅道:「貧僧只是有着一顆對世間萬物感到好奇的心,話說道士你就不好奇嗎?」
葉清玄不解:「好奇什麼?」
「男女親嘴之後下一步是幹什麼?在寺中從沒有人跟貧僧講過。」
小時候就經常被紫陽真人帶着出入青樓的葉清玄嘴角微微抽搐:「沒什麼大概就是抱在一起吧」
【無量天尊,請原諒弟子不得不說謊】
道祖微微一笑:「這是善意的謊言,本祖原諒你了。」
葉清玄得到心中道祖的原諒,整顆心都平靜了下來。
「睡吧。」
「哦。」
「否。」
「???」
「貧道見吳兄說過,雖不解其意,但感覺挺好玩兒。」
「」
夜,深了。
突然!一聲悽厲的慘叫驚動了睡眠中的幾人!
吳窮猛然起身!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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