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窮若無其事地走到小白身邊,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半摟着她宣誓主權:「你剛才說啥?」
公羊雨疑惑道:「以身相許啊,怎麼了?」
蘇慕白一身黑色男裝,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八左右,配上單馬尾的髮型,俊俏的臉龐以及冷冽的氣質,說她是個帥的過分的美男子也沒什麼不對。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但是她身上明明有個超級大的破綻。
吳窮的狗爪子從下面托着小白姑娘的大胸,問道:「你看這是啥?」
小白姑娘瞥了他一眼,沒有什麼反應。
「公子的肌肉好發達。」公羊雨眼中冒出小星星。
「神特麼肌肉!」吳窮上下揉捏:「你家的胸肌是軟的?」
「放開你的爪子!」公羊雨斥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吳窮嘆了口氣,側過臉親了小白姑娘的臉蛋兒一口,然後小鳥依人的把腦袋靠在她肩上,一臉甜蜜道:「其實她是我男人。」
「難,難道」公羊雨一臉三觀盡毀的表情看着兩人。
小白姑娘輕吻吳窮額頭,平靜道:「不錯,他是我的人。」
公羊雨:「」
神奇的海螺:「」
「怎麼會這樣」公羊雨失魂落魄。
吳窮指了指戒色,安慰道:「你也可以找這位嘛,要不是他開口,我們也不會救你。」
公羊雨看了戒色一眼,勉強笑道:「多謝大師救命之恩,小女子今生無以為報,只有來世做牛做馬回報您的恩情了。」
戒色疑惑道:「為啥她就是以身相許,我就是來世做牛做馬?」
吳窮一指小白:「看看這張如花似玉俊俏無雙的臉。」
他又一指戒色:「你再找個鏡子看看你自己那粗獷的盛世美顏。」
他一聳肩:「你心裏總該有點兒數吧。」
「長得好看就以身相許,長得不好看就來世做牛做馬?」戒色悲憤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小白臉兒,可真正的帥氣難道不是貧僧這樣粗獷的硬漢臉嗎?吳兄,貧僧不服啊!」
「二位,咱們還是說正事吧。」葉清玄苦笑着打斷自娛自樂的兩人,轉身問道:「公羊姑娘,不知這些人為何要追殺你?」
「抱歉,我不能說。」公羊雨輕咬嘴唇一臉為難,爾後她焦急道:「總之,我要快點兒去寧州城,能否請幾位護送我過去?」
吳窮戒色對視一眼,有問題。
這姑娘看到小白就一臉花痴,可看到同樣是小白臉兒的葉清玄,她卻沒什麼反應,這問題很大啊。
至於她看到吳窮沒什麼反應吳窮表示自己的帥氣一般人體會不到,這姑娘看不出來只能說她太膚淺。
吳窮放開摟着的小白,說道:「抱歉,我們不打算去寧州城。既然咱們目的地不同,那便就此分道揚鑣好了。」
公羊雨掏出一把銀票:「我可以僱傭你們。」
「好說好說。」吳窮極其自然的把銀票接過來塞進懷裏,鄭重道:「正所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們既然救了姑娘,那自然也應該將姑娘送的目的地去。」
他當先朝着寧州城的方向走去。
走了兩步,見無上跟上,他回頭一挑眉:「怎麼了?走啊!」
戒色葉清玄二人對視一眼,嘆了口氣,無奈地跟上。
小白姑娘嘴角微翹,她就是喜歡吳窮清純不做作的模樣。
準確來說,只要吳窮不招惹姑娘,不論做什麼她都喜歡。
大半個時辰後,吳窮等人剛剛踏進寧州城。
「怎麼回事。」吳窮眉頭緊鎖:「這破城裏面連盞燈都沒?」
沒錯,此時展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座死寂之城,全城無光,大街上連個人影都沒。
「阿窮,你那邊怎麼樣。」海螺那邊的白璇璣問道。
神奇的海螺現在正放在桌上,周圍圍了一圈兒人,陸無道等大佬悉數在場,還有藥王谷那四個傢伙。
「全城無光,連根毛都沒有。別說人了,連條野狗都不存在。」吳窮回道:「我們打算破開幾家住戶看看,對了,這不算強闖民宅吧?」
陸無道黑着臉道:「事急從權,不算。」
哐當!
他話音剛落,那邊廂吳窮已經一腳踹開了一扇民宅的大門。
他徑直走向臥房,又是一腳踹開了臥房的木門。
然後,他僵立原地。
「怎麼了!」戒色等人見狀大吃一驚,因為吳窮從來都是胸有成竹的模樣。
於是他們快步走上前來,越過吳窮的肩頭向屋內看去。
只見兩個男人,兩個中年男人,睡在一張床上,蓋着一張被子。
「吳兄,難道這倆個人」戒色咽了口口水:「是那個龍陽」
「不。」吳窮打斷他:「他們只是好朋友,你沒聽說書人說過的嘛,在以前,關係好的人晚上就會抵足而眠。」
「可他們來好像都沒穿衣服」戒色弱弱地反駁。
「那只是因為天太熱!」吳窮抬槓道。
戒色看了眼那兩個裸男蓋着的那床厚厚的棉被,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他們兩個,沒醒。」小白姑娘冷不丁開口。
吳窮眉頭一皺,發覺事情並不簡單。
不錯,他跟戒色大聲嚷嚷了半天,這睡着的兩個人毫無反應。
吳窮慢慢踱到兩人身邊,把手指伸到鼻孔前:「沒有呼吸。」
他想了想,又把手按在其中一人的頸動脈上,剛一接觸,皮膚冰涼,宛如一個死人。但是
「有心跳。」
「沒有呼吸卻有心跳。」葉清玄思考片刻,說道:「這是進入了龜息狀態,但他們只是普通人,怎麼可能會這種功夫?」
吳窮搖搖頭,沒有回答,而是向外走去:「換一家看看。」
他們後面又一路看了十多家,結果都一樣。
百姓們都好像睡着一樣,蓋着被子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沒有呼吸,卻有心跳。
「怎麼回事。」吳窮喃喃自語。
「阿窮,朕已經派人去大內藏書閣中調查了,等會兒就能知道這種狀態是哪家門派的武功造成的結果。」白璇璣安慰道。
「嗯,好的。璇璣嗯?」吳窮話說道一半停了下來。
「阿窮,怎麼了?」女皇陛下焦急地問。
她此時又一次開始埋怨工部做不出來能顯示畫面的海螺了。
「沒什麼,我看到一家亮着燈光的客棧。」吳窮輕聲回答:「我去前面探探路。」
「注意安全。」
吳窮點點頭,也沒管對面根本看不見。
他把海螺塞進懷裏,向客棧走去。
剛邁出一步,手被蘇慕白拉住。
「???」吳窮的表情很好的表明了他的想法。
「這地方我來過。」小白姑娘回答:「取藥之時我與李劍詩在這裏住了一晚。」
「!!!」吳窮瞪大雙眼:「你們兩個不會背着我」
【不會背着我搞姬吧?難道我當初在皇城的判斷沒錯,你們兩個其實以前就有一腿,結果幫我求藥的時候舊情復燃了?】
話說詩兒走的時候抱的好像是小白來着
吳窮的大腦飛速思考中,他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驚人的真相。
「雖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小白姑娘面無表情:「但你肯定想錯了。」
嘖,真沒意思。吳窮撇撇嘴,看向戒色葉清玄二人:「你們二位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這次又怎麼了?」
「阿,阿彌陀佛,貧僧貧僧有些害怕」戒色合十的雙手都在顫抖:「小時候師叔們經常給貧僧講鬼故事,因此」
「大師,身為一名少林高僧,你真雞兒丟人。」吳窮無語道,他又問葉清玄:「道兄,你不會也怕鬼吧?」
「怎麼可能。」葉清玄洒然一笑:「貧道怎麼可能怕鬼?」
吳窮看着他額頭流個不停的冷汗,搖了搖頭沒說什麼,只是默默地轉身跟在小白身後走進了客棧。
他知道,一會兒如果有什麼情況,這倆傢伙已經靠不住了。
戒色葉清玄哆哆嗦嗦的跟在兩人身後走了進去,在他們身後,從進城起就一言不發的公羊雨微微嘆了口氣,繼而堅定了眼神,走進了這家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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