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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認識這個人,門卡有兩張,給了扶霞一張,也是她要的,去南方玩也可以住在那裏。讀爸爸 www.dubaba.cc」莊志奇道。
「劉雨來是警方的通緝犯,你提供住所,涉嫌包庇。」孟嘉任道。
「這個責任我不擔,我根本不知情。」莊志奇立刻大聲辯解,看表現,很像是確實不清楚此事。
「莊志奇,你是否想到過,會因受賄被抓嗎?」
「自從扶霞失蹤後,我就有不好的預感,情緒很煩躁,跟愛人孩子爭吵,甚至跟姐姐吵架。當聽說你們的人來找我,說實話,反而安心了,唉!這一天終於來了。」莊志奇長長嘆了口氣。
「後悔嗎?」
「當然後悔,國家栽培了我這麼多年,我也在自己的崗位兢兢業業許多年,可到底走錯了路,讓組織為此蒙羞。」莊志奇道。
「你對扶霞和連奎之間的關係,到底了解多少?」孟嘉任繼續問道。
「鐘錶廠的賬目,一直很混亂,我很清楚,卻沒有進行處理,這是嚴重的失職。扶霞的弟弟,叫做扶明,曾經代理銷售鐘錶廠的產品,進貨價是正常出廠價的三分之一,跟白給的差不多。我不知道他的銷售價格,但至少也有四倍到五倍的利潤,他拿過三千萬的產品,保守賺了上億,還可能更多。」莊志奇道。
「連奎這個人,真是無可救藥了。」孟嘉任生氣道。
「我認為,鼎豐貿易投資左飛虎那一個億,也是變相來自於鐘錶廠。」莊志奇道。
「這個線索很重要,莊志奇,你今天的態度不錯,還有問題,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孟嘉任點頭道。
「我會全力配合調查。」莊志奇道。
給莊志奇倒了一杯茶水,孟嘉任接着問話,「鳳舞九天苗伊的案件,轟動一時,你清楚其中的內幕嗎?」
「知道一些,她是被裘大力故意碾壓致死。」莊志奇道。
「那是表面上的案情,其它的事情呢?」
「那時,我外甥女彭姜的男朋友是方朝陽,市中院刑庭的庭長、審判長,這個職位很讓人敏感。扶霞告訴我,利用個人關係,儘可能影響方法官,讓他抓緊把這個案子給審了,裘大力一死,天下太平。」莊志奇道。
「你沒有懷疑扶霞此舉的動機嗎?」
「當然懷疑過,人命關天,我可不想參與。她告訴我,跟苗伊是好朋友,非常惋惜,恨不得裘大力立刻去死。」莊志奇解釋道。
「你找過方法官嗎?」
「不用特意找,我姐姐過生日,他是一定會去家裏的,我也去了,吃飯的時候,我希望他能儘快審理苗伊案,判處裘大力死刑。」莊志奇道。
「他答應了?」
「當然沒有,臭脾氣上來,還跟我吵了幾句,搞得很沒有面子。」莊志奇道。
關於這件事,方朝陽記憶猶新,那天正是彭薑母親莊燕來的生日,進屋後,莊志奇正在吃方便麵,飯桌上,他提出要判裘大力死刑,被拒絕,差一點就吵起來。
那時,方朝陽和彭姜的戀愛關係比較穩固,莊燕來也把他當成了未來女婿,顯示出一種偏袒,後來還是架不住莊志奇不斷煽風點火,讓關係變得越來越差,最終也是因為他被抓,導致分手。
扶霞跟苗伊肯定不是什麼好朋友,她只想讓裘大力儘快被判死刑,以免再追查到幕後行兇者的身上。
如果莊志奇沒有說謊,扶霞才是真正了解這一切的幕後主導者,準確說,是其中之一。
「接着說,後來又發生了什麼?」孟嘉任道。
「檢察院撤訴了,說是缺少些證據,扶霞又給我打電話,讓我找方朝陽,說明苗伊跟一百的劉建設之間有衝突,我答應了,在一家麵館約見了方朝陽,暗示了他這件事。」莊志奇道。
「這次,你懷疑扶霞了嗎?」
「有一些懷疑,她表現得太積極了,可她也很圓滑,我也不知道哪裏不對。」
「鳳舞九天集團曾經試圖收購第一百貨,最終沒有成功,是因為價格太低,這其中,你又扮演了什麼角色?」孟嘉任問道。
「唉,我這輩子就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那時候,扶霞就說跟苗伊的關係很好,希望鳳舞九天能得到一百,收購價格確實太低,但我不想得罪她,一直在積極促成。劉建設這人特別固執,為了保住企業,四處告黑狀,搞得我也很被動,最終沒成,不了了之。」
「你在這個位置上,難道不清楚,這會造成國有資產流失嗎?」孟嘉任冷臉質問道。
「我當然清楚,唉,一步走錯,身不由己。」莊志奇連連嘆氣。
「莊志奇,希望你能說實話,你跟汪勝利之間的交情,僅限於吃過幾頓飯嗎?」孟嘉任問道。
莊志奇顯得很遲疑,又要了一支煙,鼓足勇氣道:「我承認,我們的關係很好,沒有經得住他的拉攏腐蝕,一起去過那種場所,是內部會所,狂歡一夜。」
莊志奇不但和扶霞保持不正當的男女關係,還有招小姐的經歷,這也是他遲遲不想說的,好男人的形象又進一步變差。
方朝陽皺起眉頭,海小舟也跟着罵道:「聽到了吧,這就是個人渣,敗類。」
「無論他跟扶霞之間,還是去會所,都是個人作風問題,不能上升到法律層面。」溫剛道。
「不瞞大家,我也真沒想到,莊志奇在人後,是另一種樣子。」方朝陽道。
「所以,他後悔了,希望外甥女找你這種老實的男人,而不是他這樣四處尋花問柳的。朝陽,你是不是還心存幻想,要是大家早點看清他的嘴臉,還能挽回一段婚姻?」海小舟道。
「又來了,領導在這裏呢,說這些幹什麼?」方朝陽皺眉道。
「不參合你們的個人問題,繼續聽吧,通過莊志奇的講述,很多人的形象都變得豐滿了。」溫剛笑着擺擺手。
那邊,孟嘉任繼續提問:「照這麼說,你們的關係很密切了。」
「不好說,汪勝利這個人非常滑頭,或者說,是企業家自帶的狡猾。他並沒有求我辦什麼事情,偶爾通個電話,說的也都是榆樹鎮的那些舊事,但我也知道,他跟扶霞暗中有關係,否則,扶霞怎麼會那麼清楚鼎順集團的利好消息。」莊志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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