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微冷。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銀鈴般的笑聲,撒落一地。
即使是嘲笑我的,聽到她暢快笑聲,我也是滿心歡喜。吳瑜那廝總算歪打正着,做了件好事,製造了我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若是沒這個意外,她也會同我成親。我想讓她心甘情願嫁給我,兩情相悅,多好。也好證明我的魅力啊!
晚飯時,她開始歷數我的種種過往,而且越說越上勁了。女孩子怎麼能這麼不知羞,臉皮厚的?有些事,心裏知道就算了,幹嘛非要拿出來說說。
說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當她拉着我的手,說到:「你喜歡我什麼?我哪裏有你喜歡的地方了,快說說,我好改掉。免得繼續被你這樣的人喜歡。」
過份了,我嚇唬她:「你不放心,我在這裏親你了。」大堂里很多人,她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當着眾人的面,讓男人親。
她說:「來呀,誰不在這裏親,誰是小狗。」
我腦袋進水了,才會愛慕上這樣沒臉沒皮的小女子。
她不明白,她越這樣說我,我心裏越高興。就像李綺羅說的,她心裏是有我的。
若真是煩着我,哪裏有心情跟我閒擺扯。
我要是煩一個人,看不都不看,離他遠遠的,或是當他不存在。還同他說話?說一堆的話?不可能。罵都懶得罵一句。
也許她對我的心意,她自己也不明白,只是一心想從我身邊逃走,沒有對這份感情認真思考過。
她不明白她自己的心意,也不明白我的心意。她要是明白我的心意,肯定會老老實實的跟我好了。在這個世上,哪裏還能找得來,像我對她這麼用心的人,況且還麼優秀。
我要是她該多好啊!有自己這樣的人,愛慕着自己,想想都很美。
不,不,不好!我要做男人。
黑燈瞎火,寂靜的深夜,男女二人同睡在一張床上,身為男人的我,又開始想入非非。
看着她假裝睡着,看着她輕手輕腳的下床。
就她傻頭傻腦的呆樣子,小腦袋在想什麼,我會不知道?還能從我這裏拿走錢?
不可能嘛!
她偷偷摸摸的用冰涼的小手,摸上我的胸口,我把她拉進懷裏抱住了。
當我親吻她的唇瓣時,又想起了吳瑜,若不是那廝亂攪事情,哪裏會這麼快就能同她親親的。
下次見了面,一定要請他喝頓酒。
其實我不喜歡喝酒,酒太澀。
萬物都有味道,在不同人的味覺里,味道也不會不同。有人說酒香,有人說酒甜,有人說酒辣,我只感到澀。
人也一樣,有不同的味道。
我的嗅覺很靈敏,大多數人的味道都不好,這是我不喜歡別人離我太近的原因。
她是甜的!剛親上去是清涼的甜,親久了是軟糯的甜。若不是怕她疼,真想狠狠地咬上去,然後一點一點地把她吃了。
感受到了她的回應,起初是青澀而又小心翼翼,慚慚地變得大膽熱烈。
就是嘛,這麼美妙的事情,沒理由不喜歡做的嘛。
我剛鬆開了禁錮着她的手臂,她就摟上了我。唔,她說她願意與我做那件我想得頭疼的事,原來不是隨便說說,是真的願意。
喜歡上一個人,才願意同他親親。願意親親,就是喜歡,沒錯的。她都願意了,我還猶豫什麼?早點讓她成為我的人,早安心。
打定了主意。我緊張地說:「第一次可能會有些疼,你要忍耐一下,我會小心,輕一點兒。」
這要感謝我那窮病纏身的三師兄,他就講愛些男女之事。他常說,找夫人要找清白女子,要是去秦樓楚館,還是要找經驗豐富的才有意思。女子第一次,只顧着疼了,完全搞不出滋味來。
雖然我身體不斷的叫嚷,嘶喊着想要與她做合二為一的事,想來一番激烈的暴風驟雨,好衝撞走我身體裏,看見她就按耐不住胡蹦亂跳的小惡魔們。
但最想的仍是讓她變成我的女人,在沒那麼疼痛的情況下,身心愉快地地變成我的女人。
第一次,我打算忍耐一下,不做多糾纏。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到那時候再想做多久做多久吧。
在我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覺得自己很偉大時,她推開我跳到了地上。
懷裏一下子空了。
我惱怒地趴要被子裏,惡狠狠地想,怎麼能有這樣出爾反爾的人!太可惡了。要不要好好教訓她一番,讓她明白,做人不能這樣?箭都搭在弦上了,硬拿走,不讓發了。
窩火,窩火。
燈光大亮。
看着她穿着單衣赤腳站在地上,頭髮散亂,一臉委屈的小樣兒,我又不忍心同她一般見識了。隨便說她幾句,讓她知道其實都是她的錯,別怪我就行了。
我心平氣和同她講道理:「是你提出來的,是你願意的,是你勾引我的。沒有哪個男人,會在深夜的暖床上,拒絕投懷送抱的女人,你不能怪我。」
她不理會我,並開始氣鼓鼓地穿衣服。
我還沒生氣呢,她氣什麼?
她反悔不願意了,告訴我一聲,不就行了麼?我還真能強迫她?怎麼會!
那是萬不得一的下下策,這還沒到萬不得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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