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看着前面的這個青年,嘴角露出幾分不滿。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個人他自然是認得。
而且還有點熟。
此人正是司馬劍,他也是想起了,這裏是青劍宗的地盤,而司馬劍就在青劍宗裏面。
他的出現,並不是很意外。
蘇南看向司馬劍,仔細的打量了幾眼,淡淡的道:「怎麼,還想跟我比一場?上次,你可是輸的很慘!!!」
司馬劍聽到蘇南提起這個,也是知道蘇南在有意無意的提示當時那件賭約的時間,臉色微微有些難看,但只是冷哼一聲,道:「當時我又沒有跟你打過,你還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現在我的修為是渡劫中期,你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司馬劍淡淡的道,對於自己,他充滿了信心。
這一段時間,他知恥而後勇,在宗門努力的修煉,而青劍宗也不愧當前仙墟裏面的最強宗門,在這些長老的悉心培養下,他已經成為了青劍宗數一數二的強者,在宗門風頭無兩。
甚至名聲也開始朝着整個仙墟之地傳播。
但在他的心中,始終有一個刺,就是當初輸給了蘇南,輸的無比的慘。
但畢竟是沒有真正的交過手,他心中還是不服。
所以在聽到蘇南來到了這邊,也是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什麼?這兩人竟然有交集?」
「而且,看情況,甚至以前司馬劍還在這人手裏吃過虧,這怎麼可能?司馬劍可是青劍宗現在數一數二的天才,在整個宗門都是強者,而且名聲早就傳到了外面,那裏會有對手?」
「是啊!但看司馬劍這重視程度,應該也不是在說謊,難道兩人之間真的有什麼故事,但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這些事情呢?」
人群紛紛議論,眼中充滿了驚奇,這些事情,他們是一點都不知情。
甚至,他們還下意識的看了蘇南好幾眼,依舊沒有任何的印象,蘇南仿佛是憑空冒出來的,無聲無息,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成就和名氣。
其實這也難怪,蘇南在進入到周天劍宗以後,基本就沒有在外面走動過,一直在悟道閣裏面修煉,自然不會有關他的事情傳出,而周天劍宗本來就算是一個小宗門,即便有消息傳出也不會有人重視,所以蘇南碌碌無名是有原因的。
也就許瓊在這個時候眼中露出一抹異色。
他想到了當初李嘉豪說的話,他是那次仙階的第一,而且還是史無前例的第一,而司馬劍據說也是在那一次仙階中出來的,他們很有可能是一屆的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兩人有交集,也就說得清了。
畢竟,都是一起去參加的,而且看起來兩人之間還有一些小摩擦。
但許瓊緊接着臉色就微微一變,司馬劍的名聲她是知道的,實力很強,而且是非常強,他突破到渡劫中期的時間並不算很長,但已經接連戰勝了很多的有名的強者。
不若,他的名聲也不會傳的這麼快!
現在,他若是跟蘇南交起手來,她有些擔心蘇南不是對手。
她是知道蘇南的天賦的,但是畢竟司馬劍的天賦也絲毫不差,而且他的境界更高,即便是他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承認,司馬劍在青劍宗能夠得到的資源和能夠得到的輔助,的確是比蘇南要大很多的。
這樣相比下來,蘇南反而是處於劣勢。
她的心漸漸提了起來。
「這事你們宗門的人知道嗎?你可別忘了,當初我是怎麼說的,我是不會主動去滋事,但你若是主動招惹我,那就......」蘇南笑了笑,笑容有些憨厚,但落到司馬劍眼中,卻是無比的陰冷。
他前面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一想到,當初的那個誓言,他就恨不得將自己的嘴巴給撕了,當時怎麼就這麼嘴賤呢?
他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
若是他繼續找蘇南麻煩,蘇南直接將他去死,他去不去?
但若是不繼續找蘇南,他這口惡氣就永遠出不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的臉往哪裏擱?
見到司馬劍竟然陷入到了沉默,眾人心中的驚訝更濃郁了,作為一名劍修,寧直不屈,司馬劍同樣是這樣,但是現在,他竟然在聽到蘇南的話,選擇了沉默。
這很不正常!
而這也從側面得出了,蘇南跟司馬劍兩人之間是真的有故事,而且蘇南還佔據上方,以至於司馬劍有些投鼠忌器,他又把柄或者要害在蘇南手裏。
一旁,張作義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緩衝,也是清醒了過來。
看着前面風平浪靜的兩人,他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他現在已經徹底被怒火充斥了頭腦,他只想殺了蘇南,他現在只想殺了蘇南。
蘇南活着,就是他的屈辱!
「司馬劍,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殺了他啊!」
「他又不是什麼厲害人物,也就來自周天劍宗的一個垃圾,你為什麼不出手?!」
「你給我出手啊!出了事,我幫你盯着,出手啊!我叫你出手,我命令你出手!!!」
張作義的聲音越來越大,漸漸的甚至趾高氣昂起來,仿佛司馬劍是他的手下一般,可以隨意的指揮,而聽到張作義的話,司馬劍眉頭一挑,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被司馬劍這寒光刺骨的目光閃過,張作義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反而情緒更加暴躁了。
他冷冷的看着司馬劍,哼道:「你看我幹什麼!殺了他啊!我叫你殺了他啊!」
「你前來不就是想要找他麻煩嗎?現在你給我出手啊!」
「連一個垃圾都不敢出手,你還是青劍宗的天才嗎?你就是一個垃圾,跟他一樣的垃圾廢物!」張作義的罵聲越來越大了。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徹底跟他劃清了界限。
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趾高氣昂,不將別人放在眼裏,他張作義有什麼資格?他也配?
而且司馬劍是他可以嘲諷的?
別人的實力比他可強多了。
而此時,於常欣也是臉色黝黑,心中將張作義罵了無數遍,同時也將自己罵了無數遍。
罵自己有眼無珠,罵自己利益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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