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億……」幾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黃飛洪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問道:「翼哥,你剛剛到手四億,聽說羅文生也是要賠給萬美集團的葉總經理四億,難道……」
「擦,你腦子不笨嘛,猜對了。」現在焦翼已把黃飛洪他們當成了自己人,也沒對他們隱瞞。
蒲雲鑫他們眼中都露出了驚喜之色,丁沖不失時機拍起了洛凡的馬屁:「我就說嘛,以翼哥的英明神武,怎麼可能會讓羅文生那老狗在那裏叫囂,原來翼哥你早就給他挖好坑了,」
焦翼一點都不謙虛,嘿嘿笑道:「下一次,說不定我會為那老狗挖墳。」
蒲雲鑫他們都知道,如果焦翼真的要對羅文生下手的話,簡直是易如反掌,誰也沒懷疑焦翼的話。
「翼哥,難道羅文生拿不出葉總經理訂下的珠寶來,也是你做的手腳,」黃飛洪一臉駭然地看着焦翼,「你是怎麼辦到的,」
「這個,暫時保密。」焦翼高深莫測地道。
黃飛洪定定看着焦翼,見焦翼鐵定了不說,便換了個話題:「翼哥,坑到羅文生那老狗的這筆錢,你不上交給溫總裁,」
黃飛洪說的,焦翼也曾經考慮過,但想想還是把錢自己留着。對於現在的溫婉來說,四億也是個不小的數字,但只要仙塵集團的減肥粉交給玉恆公司來生產以後,四億就算不得什麼了。
「男人,總得存點私房錢,就算是我這樣的陽光帥哥,也必須要承認,有時候錢確實比我還要有魅力。」焦翼的目光瞄上了那四張銀行卡,「你們也是一樣,以後也要泡妞養家,所以,銀行卡你們都收下,這是你們應該得的。」
四張銀行卡就可以讓蒲雲鑫他們盡心盡力為自己做事,這是一筆划算的生意,當然,就算焦翼不給這四人錢,他們一樣盡心盡力,但對自己人,焦翼不能虧待了。
見焦翼主意已定,蒲雲鑫他們也就不再矯情推託,將銀行卡收了起來,只是各自都在心裏暗下決定,以後死心塌地跟着焦翼混了。
「行了,先就這樣,你們去訓練瑤姐的手下,雲鑫你這兩天手機隨時開着,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離開一下,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去玉恆那邊看着。」焦翼吩咐道。
焦翼現在已經是國安的編外人員,只要一接到冷殘魅的通知,他就要去市里保護王書記一家,到時候,玉恆得讓蒲雲鑫看着。
兩天之後,上午,雲州市委書記的辦公室,王清遠正看着手中的一份資料。
這份資料,是關於尤尼克公司的,根據收集到的資料顯示,尤尼克公司涉嫌惡意擾亂雲州的經濟秩序,很多時候甚至不惜虧本來打擊競爭對手。
競爭對手之間打價格戰,這是很常用的手段,但一家來自扶喪的服裝公司,常年都處於虧損狀態,而公司一切的運營卻又很正常,這就不正常了。
不過,王清遠也就是覺得尤尼克公司不正常而已,暫時還沒有更多的資料證實對方究竟有什麼圖謀。
就在這時,王清遠的手機響了起來,王清遠也沒太在意,一手拿着手中關於尤尼克公司的資料,一手接起了電話:「喂,」
「清遠同志。」一個深厚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一聽到這個聲音,王清遠馬上放下了手中的資料,眼中露出尊敬的神情,恭恭敬敬地道:「葉首長。」
「你查尤尼克的事,對方已經有所察覺,根據可靠消息,對方已經請動了黑魂殺手組的兩名頂級殺手,前往雲州來對付你……」
王清遠的身子震了一下,但馬上就鎮定下來:「首長,對方不會這麼瘋狂吧,」
「是從國安那邊得到的消息。」
一聽消息是來自國安,王清遠全身都僵住,這麼說來,對方真的是欲置他於死地了。
王清遠聽說有關黑魂殺手組的傳言,據說東南亞某個國安的元首離奇死亡,就是被黑魂殺手組的殺手幹掉的,如果尤尼克真的請動了黑魂殺手組的殺手前來雲州對付他,王清遠不認為雲州的警力,足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就在王清遠心裏已有些發寒的時候,那個深厚的聲音又響起:「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國安的情報部門既然已經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怎麼可能坐視不理,我從羅副局長那裏得到消息,在兩天之前,國安已經派出了外勤組的高手來到了雲州,之所以還沒聯繫你,是因為不想打草驚蛇……」
一聽國安的高手已經到了雲州,王清遠懸起的一顆心終于歸位。
「羅副局長讓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到殺手被消滅之前,你暫停手裏的所有工作,包括你的家人,也全都不要離開市委大院,有利於國安高手對你進行有效的保護。」
「是,葉首長,多謝你告訴我,也多謝國安派人來保護我。」王清遠手撫着胸口說道。
「那就這樣吧,你趕緊回家,國安方面應該通知人去找你了。」對方說完,便結束了通話。
王清遠只覺背心一陣發寒,馬上給他妻子打了電話:「慕菱,我有急事找你,你馬上回家,還有,你先請幾天假,最近這兩天,你都不能上班。」
王清遠的妻子李慕菱,是雲州人民醫院的腦科專家,在接到王清遠的電話之後,雖然有些奇怪,但也沒多問就答應了。
給妻子打完了電話,王清遠馬上又撥通了他女兒王心圓的電話:「圓圓,你馬上回家去,我有事要跟你說。」
「爸,有什麼事你在電話里說唄,我現在不在市里呢。」王清遠的手機里,傳來了王心圓那圓潤悅耳的聲音。
王清遠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急促地問道:「圓圓你在哪裏,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爸,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急成這樣,」王心圓的聲音中,透着濃濃的困惑。
「你先別多問,馬上趕回來再說,」王清遠心裏着急,聲音變得有些粗暴起來。
「爸,我現在一時之間也回來不了啊,我現在正在古川縣的一個鄉鎮上呢,我們欄目組接到消息,這裏的低保……」
王心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王清遠粗暴地打斷:「你現在什麼都別管,馬上給我回來,要是來晚上,你就見不到我了,「
「好吧,我這下可得被欄目組的人埋怨了。」王心圓委屈地嘀咕了一句。
她不知道父親急着催自己回去究竟有什麼事,至於回去晚了就見不到父親,她才不信呢,要是父親身體真出了什麼問題,剛剛說話的中氣不可能那麼足。
掛了電話之後,王清遠沉着臉,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擔憂,從古川縣回市里,少說也有兩個小時的路程,而且王心圓還是在鄉鎮上,要趕回市里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不過,心裏越是焦急,王清遠看上去越是冷靜,現在他着急也沒用,眼下最重要的,是趕回市委大院去,把情況告訴國安派來的高手。
從市委出來,王清遠片刻不停趕着回家,來到市委大院門口,王清遠發現,門口的警衛比平時多了兩倍,並且一個個面色凝重,顯然他們也都接到了警戒通知。
身為雲州的第一長官,王清遠的住宅是一個相對獨立的兩層樓三居室,車剛駛進住宅院子,他就發現院子裏停了一輛銀黑色的哈雷摩托車,摩托車旁,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色風衣男子。
碩大的墨鏡罩在風衣男子的臉上,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王清遠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位風衣墨鏡男子,一定就是國安派來保護自己的高手。
果然,王清遠剛從奧迪車裏出來,風衣男子就來到了他的身旁,摘下了墨鏡,露出了一張冷峻的臉孔,從衣袋裏掏出一個綠色的證件本,遞給王清遠,聲音略顯得有些冷酷:「王書記你好,我叫冷殘魅,這是我的證件。」
王清遠接過證件,打開看了一眼,朝冷殘魅伸出了手:「冷先生,辛苦你了。」
也許是因為王心圓的關係,冷殘魅臉上的冷酷斂去了許多,道:「王書記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將證件本收回衣兜之後,冷殘魅異常冷靜地道:「王書記,根據我收到的任務指示,除了你之外,尊夫人李慕菱,令千金王心圓,都是我的保護對象,現在,需要把她們全都叫回來,在任務完成之前,你們一家三口都不能離開你的住宅。」
「我已經給我妻子打了電話,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喏,已經來了。」王清遠正說着的時候,一輛白色的寶來轎車駛了過來。
冷殘魅抬眼看去,只見寶來車裏出來一個留着一頭短髮的中年女人,眉目間跟王心圓有幾分相似,正是王清遠的夫人李慕菱。
「你急着讓我回來幹嘛呢,我還有個手術……」李慕菱正埋怨着,突然發現有外人在,立時住口,轉而問道:「老王,這位先生是……」
「李醫生你好,我叫冷殘魅,是組織上派我來保護你們一家的。」面對着王心圓的母親,冷殘魅並沒有表現出他冷傲的一面。
李慕菱聽得一頭霧水:「什麼保護,老王,出什麼事了,」
「李醫生,你先別着急,你想要知道的問題,等王小姐來了之後我再一併說。」
王清遠也顧不上跟他妻子解釋,急道:「冷先生,心圓她去了外地,恐怕還要再過一段時間才能趕回來……」
「什麼,王小姐她去了哪裏,」冷殘魅的臉色突變,整個人身上暴發出一股冷厲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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