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竟然遇到你,這一次,你就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黑袍男子篤篤一笑,露出那一口黃牙。
蕭凜聞言,劍眉冷凝,深邃的雙眼緊緊盯着面前的黑袍男子,「那就放馬過來吧!」
這一次,是黑袍男子先動,蕭凜沒有動作,直直站在原地等着黑袍男子衝過來,等到蕭凜摸清楚黑袍男子的套路時身形稍微動了一下。
黑袍男子看着蕭凜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前者臉上一怔,不過還是照樣朝着蕭凜沖了過去。
蕭凜看着來勢洶洶的黑袍男子,就在後者距離蕭凜一步之遙的時候,蕭凜拔出寶劍,轉了一個圈,順利躲過黑袍男子的進攻,然後一個閃身來到黑袍男子的身後。
一招一式之間,兩個人都佔上風,他們互不相讓,每一招都是往死里逼。
正當兩人打得水深火熱的時候,跟着蕭凜一起出來的暗衛都找了過來。
黑袍男子見狀,臉上露出一抹恨恨的眼神,一掌拍到蕭凜的肩膀上,蕭凜隨之飛向那些暗衛面前,暗衛接過蕭凜的空隙,黑袍男子端起那個盛着血液的盤子飛快離開。
「王,沒事吧?」暗衛接過蕭凜,擔憂的問道。
蕭凜用袖子擦了擦嘴邊流出來的血液,站起來,雙眼盯着黑袍男子離開的方向,「無事。」
話音一落,那些被控制的百姓身體都一軟,紛紛倒地。
「讓人把百姓送回家中。」蕭凜聲音沙啞,面無表情,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人,終於明白了,問題是出現在黑袍男子的笛聲上,黑袍男子的笛聲有攝人心魂的能力。
一想到這裏,蕭凜抬頭看着星空,臉色凝重,寧兒,你究竟在哪裏……
另一邊,景寧把所有的草藥都找齊了,她看了一下天色,已經一更天了,她得快點趕回去,不然楯言那邊就麻煩了。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發現一個比她高大的影子出現在她面前,而且她完全看不清楚面前的人的面目,只能看到一雙墨綠色的眼睛,閃着綠光,緊扣心弦。
景寧咽了咽口水,這剛解決了一個奇怪的東西,怎麼現在又出現一個奇怪的人?
正當景寧想着怎麼解決的時候,前面的黑影突然動了,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她慢慢往後退,借着月光,她這才看到他的臉。
和正常人不一樣的是,面前的這個人臉色白得接近透明,還能看到他臉上的紅血絲,但是最出奇的還是他那雙墨綠色的眼珠,身上穿的是很奇怪的衣服,一種她從未見過的衣服。
「你……」景寧剛想說話,就見那個人把手伸出來,他的一隻手掌,就是景寧的雙手加起來這麼大,只見那手掌上放着幾株藥草。
那藥草正是景寧最為缺少的一味藥草,這對她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這是要給我的?」景寧一臉狐疑的看着他,她伸手指了指他的手,又指了指自己。
只見他點點頭,把手中的東西往景寧面前推了推。
景寧內心忐忑的接過他手中的東西,視線時不時飄向他的臉,他的臉實在是白得嚇人。
「那個,謝謝了。」景寧說完謝謝之後,轉身離開,她在想着這個人跟了自己多久,她居然一點兒都沒有發現……
走一段路的時候,景寧發現這個人一直跟着她,她往哪裏走,他也往哪裏走。
「你回家吧,不要跟着我。」景寧停下來,轉身對他說道,可是後者卻一臉茫然的看着她,顯然聽不懂她說什麼。
景寧見狀,眼珠轉了一下,輕聲問道:「不會說話?耳聾?啞巴?嗯?」
可是他還是一臉無辜的看着她,最後還露出一口皓齒,配上那詭異的眼睛,讓她忍不住咬了一下嘴唇。
景寧問了半天,從他那裏也問不出什麼,而且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這一更天也過了,要抓緊時間趕回去了。
「行吧!那你跟着吧!」景寧無奈的說道。
就這樣,一大一小的身影穿梭在山林中。
等到景寧回到房子的時候,二更天已經過了,她見到屋子裏沒有任何燈火,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她疑惑了一下,推了一下門,發現門從裏面鎖死了。
「楯言開門!」景寧小聲喊道,可是裏面卻沒有任何回應。
她再次用力推了一下,結果還是開不了。
接着她身後的人見狀,把她推向一邊,然後他用他的身體狠狠一撞,門就「砰」的一聲被撞開了,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景寧趁着從門口打進來的月光,走過去把蠟燭點燃,整個屋子亮了起來,她環視一周,發現秋炎依舊沉睡着,但是沒有發現楯言的身影。
「楯言你在哪裏?」景寧喊了一聲,發現並沒有人回應,她的心突然有點慌,這馬上就要到三更天了,如果楯言跑到別人家中,這就麻煩了。
而且最怕的就是,那些要抓他的人可能已經找到他了。
正當景寧打算出門去尋找的時候,那個跟着她一起回來的人卻拽着她的髮帶。
景寧一用力扭頭,一頭烏黑的秀髮散落下來,她有些生氣的看着他,「你做什麼?!」
他一臉委屈的抓着她的髮帶,眼神朝床的那邊看過去。
景寧順着他的眼神看過去,發現床底好像有東西……
她走進一看,發現有衣服袖子從床底露了出來,這衣服……楯言的!
景寧走過去,蹲下來,看到楯言抱着雙膝,整個人縮在裏面,渾身瑟瑟發抖。
「楯言?」景寧伸手進去,觸及到的卻是一片冰冷,「怎麼回事,這身體為什麼這麼冷?」
裏面的人不為所動,依舊保持着一個姿勢,景寧沒有辦法,只好硬是把楯言從裏面拽了出來。
楯言被這個動作吵醒,睜開迷茫的雙眼看着景寧,「怎麼了……咦,你回來了啊……」
「你為什麼要在這裏睡?」景寧蹙眉,人在睡着的時候,身體的溫度就會降低,他就這樣坐在地上,寒氣都入侵身體,怪不得他的身體會冰冷冰冷的。
「我看你一直沒回來,又怕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所以躲在這裏。」楯言拍了拍屁股的灰塵,站了起來,直到面前高大的影子擋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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