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不在,很多國家都想攻打寧國,可是沒關係,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寧國出事……」
「可是,你再不回來,我怕我撐不住了啊……」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你不在,我給兩個小傢伙取了名字,男孩叫蕭麟錦,女孩叫蕭念鳶,他們都特別像你,居然沒有一點兒像我的,我都吃醋了……」
景寧一邊抱怨,一邊露出一個笑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着說着,她的聲音開始嘶啞起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另一邊,公孫銘逗玩着懷中的鳶兒,聽到悽慘的哭聲,他轉頭看向那衣着單薄的被背影。
此時的景寧身上只穿着一件單薄的衣裳,她的身子看起來很脆弱,似乎是只要風一吹,她就會倒在地上一般。
寧國的人都說蕭凜深愛凜王妃,不惜一切保護凜王妃,還把寧國以凜王妃的字來取國號,可是大家都不知道,凜王妃同樣是愛極了凜王,才會上戰場,不顧世俗的眼光,指揮兵馬抵擋敵國的軍隊。
景寧只是在山上呆了半個時辰,她含淚站了起來,走到公孫銘這邊,「鳶兒交給我吧!這些公孫公子對小女的照顧。」
公孫銘把孩子交還給景寧之後,看她想要轉身,隨即開口,「不知本公子可有榮幸請凜王妃吃一頓飯?」
「不用了。」景寧淡淡的搖頭,剛邁出兩步,她又轉過頭,「不知公孫公子可有時間?今晚宮中舉行兩個小傢伙的滿月酒,公孫公子若是有時間,可以來吃一杯酒。」
景寧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個腰牌交給公孫銘,有這個腰牌,他就可以進宮,這就順便當她報答他曾經的救命之恩。
公孫銘接過景寧手中的腰牌,點點頭,然後看着她離開鳩山。
此時的宮裏,大家都為兩個小傢伙的滿月酒準備着,張燈結綵,給偌大的皇宮增添了一份喜色。
宴會快要開始的時候,公孫銘和嬰離走了進來,大家第一次見到公孫銘,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今日的他身穿玄色衣裳,給如玉的臉上更添一股英氣。
「拜見凜王妃,這是小人給念鳶公主和麟錦皇子準備的滿月禮。」公孫銘行了一個禮,然後擺擺手,讓嬰離把手中的禮物奉上。
景寧聞聲,笑道:「公孫公子有心了,請入座。」
在場的人一聽來者複姓公孫,而這臨城中,複姓公孫的只有一個大戶人家,還是商家。
大家都很好奇景寧和公孫銘的關係,但是點破不說破,大家也只是偶爾用眼睛偷瞄兩人罷了。
本來今日,兩個小傢伙滿月,按照習俗,就是要抓東西,看看兩個小傢伙以後要做什麼,但因為蕭凜的緣故,景寧把這一個環節取消了。
一整晚,大家都是看歌舞助興,一同談天論地。
景寧看着大家歡聲笑語,她的笑容一直僵硬,她把兩個小傢伙交給宮女們照顧,然後她拿着一壺酒,獨自一人去御花園中。
一人一酒壺一茶杯,景寧獨自坐在涼亭中小酌,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岸上的萬千燈火。
景寧看着平靜的湖面,她的內心卻翻起波瀾……
隨着一陣蕭聲傳來,景寧的思緒被拉回現實,她側目看向岸邊,只見公孫銘站在岸邊吹簫。
公孫銘看到景寧看了過來,他放下竹蕭,微微一笑,朝她走了過來。
「不知凜王妃為何獨自一人在這裏喝酒?」公孫銘走過去,聲音帶着磁性。
景寧放下酒杯,嘴角微彎,「公孫公子,這是皇宮,無事還是少走動的好。」
公孫銘一愣,這回答顯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臉色略顯尷尬,「那本公子就不打擾凜王妃了。」
景寧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他還硬要留下來,那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慢着,既然公孫公子都已經到這裏了,那就坐下來,喝一杯吧。」景寧看着公孫銘轉身離去的背影,開口喊道,隨後她從地上又拿起一壇酒放在他面前。
公孫銘見狀,重新坐了下來,沒有多餘的杯子,所以他是直接一整壇那樣子喝。
「公孫公子,本王妃還未詳細問過你們公孫家是做何生意的?」景寧把酒杯放置一旁,也拿起酒罈子和他相撞。
自從鳩山那一別之後,景寧就讓人去查了一下公孫家的底細,結果只能查出他們公孫家是生意世家,平時就是靠買賣綢緞和珠寶來撐大家族。
但是,看公孫銘的樣子,她感覺他們公孫家肯定不止從事這些行業。
「讓王妃見笑了,公孫家都是一些小本生意。」公孫銘眼眸閃躲,嘴上依然笑道。
景寧聞言,不再多說什麼,有些事情,不用刨根問底,對大家都不好。
二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直到正殿宴會散了,公孫銘才離開皇宮。
翌日,景寧還在夢中,巨大的敲門聲讓她厭惡的皺緊眉頭,宿醉讓她腦子疼痛,外面急劇的敲門聲讓她很不耐煩,她坐起來大聲呵斥道:「何事?!」
門外傳來樂兒的聲音,他的語氣有些緊急,讓景寧不由得心中不安。
宮女進來替景寧一番梳洗之後,她帶着疲憊的臉色走出去,「發生何事?」
樂兒看了一下周圍的人,說道:「先去御書房吧!一邊走一邊說。」
景寧點點頭,二人一同前往御書房。
在路上,樂兒跟景寧說了現在寧國的狀況,如今有些附屬國有意阻攔,讓寧國的很多東西都不能售出去,也就是說,現在,寧國陷入財政危機。
現在國庫開始空虛,為了擴建寧國,國庫中很多錢都用在修建房屋和道路……
來到御書房之後景寧接過賬本,大概翻了一下,看了看裏面比較大的花銷,有的地方花銷高達幾千萬兩白銀,這可不是一個正常的數目。
「這些東西都是經過你的手的是不是?」景寧認真的問道。
樂兒點點頭,每一筆帳都是經過他的手,絕對不會有錯賬漏賬的現象。
景寧聽完,把賬本放在一邊,只要是經過樂兒的手,那肯定不會有差錯。
二人沒有說話,但是景寧能看出樂兒有話想對她說,她沒有過問,而是靜靜地等待他主動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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