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1009室,許燦更是被藥效折磨的不成樣子,意識已經完全不清楚了,渾身濕透的地趴在沙發上,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趙錚緊皺眉頭盯着狼狽不堪的女人,心下不忍,他也想幫她的,可是他有個原則,不喜歡的女人,他不會碰!
因為怕惹是生非,而且自從對凌雪的執念放下後,他似乎開始恐懼戀愛和婚姻。
許燦大口的吐着濁氣:「好熱,給我!」
說完,猛地起身朝趙錚撲了過來。
趙錚欲哭無淚,不斷催着趕來的醫生,可半天就等不到人。
而讓他難耐至極的事,空氣里噴出燥熱的氣息,讓他居然有了反應。
最後經過許燦的多次進攻,他終是繳械投降,最終將許燦拆之入腹……
……
翌日清晨,朝陽初起,晨曦的暖光攝入窗內,映着大床上兩抹緊擁在一起的身體格外的和諧。
凌雪醒來本能的側目,轉過頭,望着摟抱着她而眠的男人,錯愕至極。
昨晚怎麼和他睡了?
心底頓時五味雜陳,錯綜複雜的情緒瞬間湧入,後怕?僥倖?羞憤?…….悉數而來,總之無法找出精確的詞語來形容她此時的心跡。
目光控制不住的挪向身邊熟睡的男人,現在,他顯然是饜足的睡着,睡的那樣詳靜,卻與過去一年每次折磨她時的兇狠,相差甚遠。
突然,秦朗動了動,似乎即將醒來。
凌雪快速收回目光,輕輕的拿走他那擱在她腰肌的長臂。
現在她只想離開,離開這讓她窒息的空間。
她起身,渾身的吻痕映入眼帘,讓她恨不得想跳樓,慌亂之際,她隨地的取過他的襯衫往身上套。
秦朗睜開惺忪的睡眼,將凌雪慌亂不已如做錯事的孩子模樣納入眼底,他嘴角勾起,欣慰激動的笑意肆意而來:「小雪,你穿的好像是我的襯衫?」
凌雪攥着襯衫最後一粒紐扣的手指一頓,很快,目光涼薄地看着旁邊半靠在床頭打量她的男人。
男人顯然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顫抖着身子,咬着唇,快速的掃過床邊,自己的衣服卻不知道為何,統統消失不見。
餘光瞥見男人的目光還鎖在她的身上,她羞憤難當,更不知道怎樣去面對自己再度跟他上了床的事實!
她居然又和他上了床!還有比這個,更可恥的事了麼?!
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
秦朗收起炙熱的目光,語氣溫和:「什麼時候醒的?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凌雪裹着他的襯衫直接從床上爬起,對着他冷冷一笑。
「襯衫借用我一下,我呆會讓人給你送過來。」
平靜的語氣沒有絲毫波動的情緒,秦朗有些詫異,他以為她醒來會和他大鬧一番呢。
而且這樣的平靜,他很不喜歡,似乎阻礙了他什麼?
不行,這一次絕不允許她逃避。
「襯衫不用還了,以前我們沒日沒夜的做完,你不是總愛穿我的襯衫洗漱嗎?」秦朗掀開被子,赤裸着上身起來,雙臂抱胸的靠在牆邊上,斜着身,朝凌雪戲謔道:「這會矯情什麼?」
語氣輕佻的讓凌雪腳步一頓,心底竄出的一團火,讓她胸膛起伏的異常劇烈,轉眸瞪向滿眼得意的男人,光暈之中,那張容顏足以顛倒眾生。
秦朗接過她的視線,微微失神,可轉瞬,她突然揚起一個巴掌,啪地一記耳光甩在了他臉上。
她用足了全力,連虎口都被震得發麻,秦朗俊美的臉也被她扇的側到了一旁。
「秦朗,別拿過去來羞辱我!」
她聲音突然尖銳,似乎發泄着什麼。
他脖子上的那些曖昧痕跡,還有自己身上的吻痕和酸痛,都無時無刻地在提醒凌雪,昨晚在這張床上,他們到底有多瘋狂!
她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本打算想一逃了之,淡然處之,而他卻拿過去說事,故意攪亂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湖。
秦朗口中瞬間瀰漫出一股子血腥味,眸子裏划過一閃而過的激動。
雖然挨了一巴掌,但好歹勾起了她心底的觸動。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沒有想着羞辱你。」秦朗伸出大拇指摸了摸嘴角,聳了聳肩,嘴角微勾:「小雪,昨晚,我倆的配合讓我想起了我們的曾經,難道你沒有絲毫的感觸嗎?」
凌雪咬牙怒瞪他,沒有接話。
見她這般模樣,秦朗心情大好:「昨天你雙腿緊緊的纏繞着我,求我狠狠的要你……」
「閉嘴!」凌雪氣到渾身發抖。
昨晚的一切簡直是一場噩夢。
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她完全記不清楚了,只依稀記得她被兩個男人按在地上後從未有過的絕望,最後殘留的記憶是他趕了過來。
之後都發生了什麼,她記不清了,唯一記得的,是唇瓣相觸的渾身戰慄,是唇舌糾纏的火熱氣息,還有那些意亂情迷的放縱。
可這樣的放縱此般看來是多麼的荒唐,而他還能說出那樣輕薄的話。
凌雪捂着胸口,瞠目結舌地瞪着恬不知恥的男人,又氣又羞,舌頭都開始打結:「你真……真是個混蛋!」
「我混蛋?」秦朗也不惱,邪魅地勾唇,「小雪,昨晚如果不是我,就是那兩個男人。如果是和他們上床了,現在你還有力氣和我吵嗎?你應該感謝我才對,畢竟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每多說出一個字,她的心臟,便緊縮一分,渾身的憤怒就多攢一點。
凌雪渾身發顫,他的五官依舊深刻立體,模樣早已鐫刻到她的心裏去,可此刻,卻又是那樣陌生。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這樣的他,死死地盯着,連眼睛都不肯眨一下。
最後,眼淚終於瘋狂地涌了出來,順着她的臉頰,滴落在男人湛藍色的襯衫上。
良久,她深吸一口,再也不說一句話,覺得和他多說一句就褻瀆了自己的靈魂。
她弓着腰,朝門口走去,步履蹣跚,每走一步,心都痛一次。
看着凌雪即將拉開房門,秦朗猛地站直了身子,快速跑過去,一把從後面摟住她的腰肌。
「小雪,別走!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凌雪脊背狠狠一僵,半晌之後,輕輕吐出一句:「秦總,男歡女愛的一夜情,難道你還當真了不成?」
她的話音落下,秦朗的視線再次幽暗了下來,良久他勾起唇角笑:「你說的沒錯,我當真了!」
他就那樣視線幽深的看着她,「小雪,回到我身邊吧,我給了你三個月的時間冷靜。沒去打擾你,你的氣也該消了吧?」
「回到你身邊?」凌雪像聽見天大的笑話一樣,冷呵:「你不是快要訂婚了嗎?」
秦朗身子一怔,似乎才意識到還有這麼一個障礙,半響,他從嘴角擠出一抹笑意:「吃醋了?」
凌雪:「......」
"如果你回到我身邊,我會為你取消婚約的。」半響,男人又說出了這句話。
不知怎麼回事,凌雪有意無意的抓住了他的猶豫,這樣的猶豫讓她的有些偏離預定軌道的理智瞬間回籠。
「不必,你這樣視如婚約為兒戲的男人,我不稀罕!」
凌雪咬着唇肉,有些失控的一把推開了他,然後倉皇失措地裹着襯衫,逃了出去。
......
凌雪抱緊自己漫無目的走着,踏着地面上那薄薄的漫天飛舞的柳絮,那柔弱的身子,已是搖搖欲墜,胸口連心的位置傳來緊蹙的壓抑。
她用手護着自己的胸口,感到一陣窒息,她好像又看到秦朗黑暗中灼灼發亮的眼睛,那樣堅定而冰冷的眼睛,還有他猶豫不決的話:只要回到他的身邊,他就取消婚約。
可他為何又有了猶豫?
凌雪嗤笑,覺得秦朗說的對,她就是矯情,明明不想和他有交集了,可為何在意他的那個猶豫……
此時,酒店1009室里許燦頭痛欲裂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凌亂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男人的女人的,還有身上傳來的異樣的疼痛,都讓她魂飛魄散,她雖然未經情事,但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定睛一看,躺在那裏的男人,居然是她心儀已久的男人時,她驚得尖叫出聲:「啊!」
她瞠目結舌地看着那面無表情朝她看過來的男人,腦子一片空白:「趙……趙錚,你、你怎麼在這兒?我……我們……」
說完又手忙腳亂地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將一絲不掛的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來繼續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我為什麼會在這兒?」他這樣自言自語似的問了一句,又看向她反問,「你不記得了?」
他反問她這句話的時候,可不知怎麼了,許燦覺得他這笑容冷颼颼的,凍的她渾身微寒。
而此時許燦的大腦是完全罷工的狀態,只機械的順着他的話問着,「我……我記得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了?那我來給你描述一遍吧。」趙錚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勾起地毯上的衣服,隨性的穿了起來。「你昨晚被下藥,後來纏着我……然後我們就那個了。」
「你胡說,我怎麼會纏上你?」即使喜歡他,她也不會主動纏上去。
「要不要我們去查一下錄像,看你是怎麼拽着我來房間的?」
許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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