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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被秦朗毫不吝惜的丟到車後座上。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砰的一聲的車門關閉聲預示着接下來的又是一場狂風暴雨。
「秦朗,你發什麼瘋?車速太快了。」見儀錶盤上的車速已經飆到150碼,凌雪緊緊抓住車頂上的把手,硬着頭皮提醒他。
霓虹暈染的光影之下,秦朗的側臉俊朗卻又僵硬,冷峻的唇抿成一條線,盯着前方的眼神里星光點點染着怒火。
「給我閉嘴!」
秦朗甩出四個字,油門不減卻加重。
凌雪揣着狂跳不已的心臟認命的保持沉默,一路上,她居然想,乾脆出車禍和他一起撞死算了,免得被他折磨的身心俱焚。
可事實顯然讓她失望了。
一個小時後,車子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一個山腳下的小樹林裏。
凌雪朝窗外本能的一瞥,這裏貌似是百望山,她高考結束時,秦朗帶她爬過。
那時,秦朗也是開着車,一路對她噓寒問暖,而現在一路卻是冷眼相對。
幽靜連綿的百望山,在雨過天晴中的夜幕中若隱若現露出個輪廓,可莫名讓人心生一抹恐懼。
凌雪晃了兩下腦袋,回過神來,誠惶誠恐的問着坐在駕駛室正在猛抽煙的秦朗:「你……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她知道他可沒好心帶她來爬山的。
凌雪被他連連吐出來的煙霧熏得難受極了,不斷的咳嗽......
「長得漂亮果然就不一樣啊……」秦朗突然就開口說了這麼一句。
凌雪心底直打顫的看着他,知道這樣的開頭不是什麼好兆頭。
正琢磨着接下來會聽到怎樣明諷暗嘲時,一陣風忽的吹了進來,還夾進來清新的空氣。
秦朗突然打開了車窗,將煙蒂猛地甩了出去。
凌雪下意識朝窗戶邊縮了縮,可不到三秒鐘,迎頭就看到秦朗面無血色的一張冷臉,近在咫尺。
他已經從前座翻到了後座,眼神很冷,醞釀着一場風暴……
凌雪硬着頭皮叫了一聲,「二哥……」
話音未落,秦朗突然伸手攥住了她的雙肩,將她狠按在了車窗上。
「我想知道,誰給你膽子讓你對我的警告充耳不聞了。」秦朗眼角眉梢都是寒氣,聲音冷到零下。
凌雪估摸着他口中的警告應該就是前幾日責令她離韓世坤遠一點,心底漸漸冒出來一個可怕的念頭,苦澀味順着喉嚨湧上來。
靜默,她只能選擇無聲。
「說話,回答我!」秦朗捏着她的下巴,關節泛白,死死的盯着她,青筋爆出,顯然正在狂怒的邊緣,「誰給你膽子了?」
「秦朗,我們只是巧遇!」凌雪被他盯着汗毛直聳,終於放低態度解釋。
「哈哈,巧遇?」秦朗怒極反笑,「巧遇也能聊那麼長時間?」
「你!」凌雪被氣的滿臉通紅,噎在那裏上下不得。
他眼角一跳一跳的抽動,突然粗暴的揪起她,狠狠的搖着她的雙肩,「說話!」
凌雪雙眸微紅,苦笑:「我是的你洩慾工具沒錯,但是難道我和朋友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嗎?」
「沒有!」
「你信不信,我馬上把韓世坤趕出皇城。」他滿臉猙獰的一字一句在她耳邊要挾着。
又是這句話!
凌雪終於對上他的視線。
「秦朗,你就這點出息,威脅一個女人?」她也一字一句的回他。
他眯了下眼,全身散發暴怒的冰冷氣息。
凌雪被逼的視死如歸的看着他,冷冷的說:「你是能趕得走韓世坤,但是你能保證沒有下一個韓世坤嗎?……既然你有那變態的潔癖,如其這樣整日的疑心,乾脆殺了我燒成灰帶在身邊好了,反正我本來不就是你洩慾的工具嗎?」
「呵……洩慾的工具……」秦朗眉眼之間隱約的席捲着悲傷亦或是失望,讓凌雪有些恍惚,她應該是看錯了,他這樣的人怎麼會有悲傷的神情。
「工具?」秦朗狠狠的點頭,笑的極冷,「凌雪,如果要不是你那個半死不活的媽媽拖着你,你是不是恨不得立馬遠離我?!」
「二哥看問題果然犀利,一下子將我的心思看穿了……」凌雪心底揪住,淡笑:」沒錯,如果不是因為我媽媽沒錢治病,我一定離你這個惡魔遠遠的……如果我知道我們是今天這樣的局面,當初我更不會讓你從陽台那翻到我的臥室……」
要是那樣,我們都不會像今天這樣痛苦,最後一句,凌雪咽在了喉底。
她面無表情的一字一句的說,秦朗心底的火一點一點的勾起。
「凌雪……」他突然中斷自己的話,語氣輕的讓凌雪害怕。
「啊……」凌雪被他一把拎起,感受到他強大的怒氣,她尖叫,下一秒,驚嚇在他皮帶的聲響里,戛然而止。
「你又想發瘋是不是?」凌雪這句罵聲,來不及有下一步的反應,秦朗的手掌已經開始行動......
她今天穿了初秋毛線短裙,裙子一下就被掀了上去。
凌雪現在牴觸他的觸碰到了極致,她拼命的掙扎怒罵:「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禽獸……」
可是這些根本就是做無用功,且下巴被他用力捏住,「罵,使勁罵……」
凌雪睜大眼睛盯着他,剛一張口,身下傳來一陣乾澀的疼痛......
薄薄的一層水霧瞬間罩在凌雪的眼睛上。
車子在不斷搖晃,窗外綿綿山脈突然也在眼底晃起,凌雪緊咬着唇肉,屈辱在渾身的血液中不斷翻滾……
痛從腳竄到頭頂,不想再看見窗外跌宕起伏的群山,凌雪只能麻木的閉上眼睛。
秦朗目光嗜血幽深,腦海里全是韓世坤和凌雪笑言相對的一幕......
不再說一個字,只剩下用瘋狂的動作來表明他此刻的心情。
突然他發顫的低吼聲嚇得凌雪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腦子一下子清醒無比。
今天是危險期,中招的幾率肯定很高,她決不能懷孕。
「秦朗……你……出去……我今天是危險期……」凌雪哆嗦着對秦朗說,「求你,你出去.」
秦朗突然頓住了動作,幽深的眸底緊緊的瞪了凌雪幾秒,可下一秒,他突然俯身,更加毫不留情的狠狠衝刺,耳膜里自動屏蔽掉凌雪苦苦哀求到最後的咒罵。
幾分鐘後,他的泄憤悉數噴入她的體內,凌雪除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心底從未有過的絕望。
「是不是不想懷孕?嗯?」秦朗突然抬頭看向她,語氣似冰:「你這套激將法跟誰學的?……既然這樣,我不讓你懷上還真對不住你。」
知道他沒安好心!
凌雪麻木的咬唇,別過臉去流淚,可這個動作卻更加刺激的秦朗越發的瘋狂,他一個狠勁將她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從後面再次發起新的一輪進攻。
越野車在山間吹來的冷風中上下搖曳,足足有兩個小時才平穩下來......
凌雪軟軟的倒在車位上,體內體外,滿身都是嗆人的男人液體,可是她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
這一次,凌雪充分體會了秦朗的殘暴,兇狠,冷酷無情,她的心更是錐心刺骨的痛。
秦朗抽出紙巾坐在一旁有條不紊的擦着自己,良久,他又恢復了一身爽朗,光鮮的蹲在她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直視她失焦的淚眸:「這次必須給我懷孕……」
凌雪錯愕不解的屏住呼吸,望着他。
「不過……」秦朗頓了下,冷笑:「如果一個月後你懷孕了,孩子我是不會要的,我會親自架着你去手術台上做掉他……」
凌雪聽得很清楚,動動嘴唇,眼角慢慢滴淚,可心尖卻在滴血,什麼叫生不如死,這一刻她才算是真正體會到了。
秦朗聲音被她的淚漸漸的腐蝕掉,頓在那,半響又重新開口:「以前是我太偏執,覺得你身子還挺美味的……不過,既然你呆在我身邊做我的工具都不情不願的,我幹嘛和你過不過去和自己過不去呢,畢竟想上我秦朗床的女人多的是……」
他嘴角划過嘲諷:「在這陪我兩天,等回去後,我絕不會再碰你,不過,你媽的理療費從下個月開始我就不打算管了……」
他冷冷的把話說完,不等凌雪反應,徑直打開了車門,跳下了車。
這三天陪着他,這又是唱哪出?
秦朗下車後,沉了臉點了一根煙,靠着車門邊若有所思,煙霧纏繞下的眸色深邃而又複雜…….
盯着窗外屹立在煙霧的秦朗,凌雪心絞痛到窒息。
接下來的兩天,秦朗帶她入住了一棟依山傍水的別墅,他像吃錯了藥似的,每天清晨,第一縷陽光攝入屋內,他就責令凌雪陪他爬山,爬山的全程,對着凌雪要不冷眼熱諷,要不黑着一張臉。
凌雪顧不上腳上的不適,除了配合還是配合,熬過這兩天,她就解放了,可每想到她媽媽的每個月巨額的治療費,她心底擠滿重石,喘不過氣來。
走一步看一步,天無絕人之路,凌雪不斷給自己的打氣。
到第二天下午,她才清楚秦朗這兩天對她寸步不離的意圖。
凌雪見別墅的老闆娘提着一大兜食品袋子回來,心底依舊忐忑不安,朝不遠處正在釣魚的秦朗,瞥了一眼,心底一松的朝老闆娘走去。
「張姐,藥呢?」凌雪口中的藥指的是緊急避孕藥,72小時內吃都能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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