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不僅性子孤傲,還毒舌,他們戀愛時,一旦鬧矛盾,她都會被他說的語塞,最後只能氣鼓鼓的怒瞪着他。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那時,他見她怒嗔她的樣子就立馬繳械投降,下一秒,俊臉帶着壞笑的湊過來,捧着她的小臉,輕聲道:「好了,我們休戰吧,反正你又說不過我,小笨蛋!」
小壞蛋!三個字雖是罵她卻透着無盡的寵溺。
見她沉默,覺得自己說對了,秦朗突然的冷聲讓她思緒中斷。
「怎麼?被我說中了?」
想要解釋的話語最終被咽了下去,凌雪垂下眼瞼,唇瓣緊抿着,只能選擇沉默,當然更不可能像以前那樣無措卻又撒嬌的瞪着他。
況且,他說的對,她心底確實為馬榮打抱不平。
秦朗看着她默認卻帶着心中的幽怨憤慨,唇角微微的上揚,同時眼底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他很討厭她這樣不屑解釋的隱忍。
「說話!」秦朗捏動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的視線與他對視,想看看她眼底到底蘊含着怎樣的情緒。
他的手指沒有一絲溫度,扣在她下頜之上,那冰涼的溫度襲進心房,冷的凌雪血液都在瞬間凝結。
這顯然是他故意刁難她的一個局,不能給出答案的局,既然被他看穿,那她索性豁出去。
「馬主任工作一向兢兢業業,如果因為關心同事而被責罰,確實有些冤!」她說的很輕。
而在秦朗聽來確是件非常不得了的事,「你可知道說出這樣話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低沉的聲音透着犀利的氣息,在凌雪的耳邊響着讓她暗吞口唾液。
凌雪身上特有的幽香便如此的撞進他的鼻息間,秦朗閉上的雙眼,忍不住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那獨特的香味吸進鼻尖,大掌鬆開了她的下頜,但下一秒,在凌雪還沒回神之時,已探進她的裙擺里……
「這裏是辦公室!」凌雪硬着頭皮提醒他,試圖喚醒他的理智。
要是再次被他折磨,那下午的手術真的沒法做了。
「你別忘了,這是我的辦公室。」他的大掌突然抬起了她的一條腿,讓彼此的身體貼的更近,而在凌雪看來,她現在的姿勢屈辱到極致。
呼吸驟然一滯,頂着再次挨巴掌的危險,凌雪一聲輕吼。
「秦朗!」
心底長久的隱忍終於被激起,「下午我還有手術,請你現在放了我,如果你要責罰我,今天晚上,我奉陪到底!」
凌雪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可他的身驅此時帶着明顯的怒意滔天,壓着她怎麼掙也掙不開。
「看來一個巴掌還不夠你長記性!」秦朗下頜緊繃,嗤笑出聲。
凌雪也發了狠,冷笑道:「那你乾脆再給我一巴掌!」
高大的身軀,明顯一怔,下一秒,磁性的嗓音再起。
「打你?我現在可沒功夫!」秦朗勾起唇角,笑意不達眼底,「我現在就想這樣懲罰你,比打你還來的痛快。」
話落,本來徘徊在周邊的手指,突然一下,直入中心。
昨晚落下的傷口還沒來的及修復,他又狠狠的來這麼一下,凌雪疼的全身驟然繃緊,氣的瞪大雙眸的看着他:「你!」
他突然俯身,薄唇瞬間堵着她的小嘴,密不透隙……
最後她所有的抗拒全部轉化為他的怒意,他的蹂躪......
再次回到辦公室,已是一小時後,凌雪拖着快要散了架的身子,坐在辦公桌上,緊咬着唇肉,心底已淚潮翻滾。
「小雪,馬上開會,趕緊來會診室。」馬榮拿着病例,急促的提醒着她。
凌雪忙擦着眼角的眼淚,應道:「我這就過來!」
她媽媽的命還捏在他手裏,她不能哭,更不能倒下去。
……
中午,仁愛醫院醫生食堂。
「小雪,這裏。」許燦端着飯盒,朝凌雪招呼過去。
由於下身撕裂,疼痛難忍,凌雪帶着笑,卻踩着彆扭的腳步迎了過來。
凌雪和許燦找個合適的位置坐好,「等了有一會兒了吧。」
「放心,我也才到。」許燦輕笑的和凌雪打着招呼,突然嘴角猛地僵住:「,小雪,你的臉怎麼了?」
緊接着,她詫異的聲音更大:「你的嘴巴又怎麼了?又紅又腫的。」
凌雪麻木的挑着米粒,「沒事,被蚊子咬的。」
話落,她卻覺得周圍全部的視線都纏繞在她身上,從頭到腳就像是在做掃描一樣,讓她十分不舒服。
「你瞎說。」許燦的嗓門越發加大,起身湊了過去,緊緊的審視着她紅腫的臉頰,「這麼漂亮的臉蛋怎麼突然變成這樣?......告訴我是誰打的......我一定要幫你打回來?」
她那拔刀相助的樣子讓凌雪不禁想笑。
許燦是她大學同學,那時候他們的關係就非常好,畢業後,一同簽到這個醫院,她性子雖然直爽,大大咧咧,但卻是工作一絲不苟的產科大夫。
凌雪朝她翻個白眼,居然忘了心底的痛的打趣她:「是秦朗打的......你敢打回去嗎?」
許燦口裏的飯瞬間噎在喉底,不可置信的看着面無表情的凌雪。
「真是他打的?」許燦終於咽下飯,再次確認。
凌雪和秦朗的一切事情,她都清楚的很,這一年都是她陪着凌雪在煎熬心痛中度過。
「是的,你還敢打回去嗎?」
「那……那我不敢!」許燦懨懨的說,隨後又半信半疑的問:「他為什麼打你?」
「下次再說吧,下午還有手術!」凌雪不想再次自揭傷口,怕心情不好影響下午的手術。
「哦。」許燦心有靈犀的不再糾纏。
一個哦字剛落,食堂門口傳來熙熙攘攘的議論聲。
順着聲音看去,還沒見到人,凌雪就感知到了來着強大的氣場。
對,此時在院領導的簇擁下,走在前面,一身黑色修身西裝的男人正是秦朗,緊跟其後的是濃妝艷抹的徐玉嬌。
秦朗雙手靠後,仔細聆聽着後勤主任的匯報,他聽得很認真,深邃的眼眸散發着淡淡溫柔的光暈,那雙薄而精巧的唇微微上揚。
整個人透着乾淨果敢決斷的氣息。
可誰能想到,就這個儀表堂堂的男人,卻在兩個小時前,在辦公室里像禽獸一樣強迫她做出那麼齷齪的事。
「那個徐玉嬌為了老爹也是蠻拼的哦,董事長一換人,她立馬就貼了上來。」幾個護士竊笑。
「她哪裏是為她爹啊,是為她自己好嗎?你也不看看董事長是誰?那樣英姿颯爽的男人,讓我倒貼,我也願意啊。」
「是啊,是啊,可惜啊,某人就是不知道珍惜,以前秦少爺可把她捧在手心裏,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可她卻和別的男人亂搞,聽說現在秦少爺一看她就來氣,一來就扣了她獎金。」
「唉唉唉……小聲點,人就在那吃飯呢?」
「切,我才不怕了,她現在可沒人給她撐腰了,只能靠着點姿色勾引這個勾引那個的。」
凌雪不想聽,可是隔壁桌上的恥笑聲卻不停的往她的耳朵里鑽,她心尖直發抖,卻只能極度壓制自己。
凌雪驟變的臉色,和她一口一口將白米飯往嘴裏送的動作,激得許燦豁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們說誰呢?」
這一聲呵斥,嚇得那些人都靜了下來。
許燦的脾氣他們是知道的,如果他們再頂一句,搞不好真的要挨她的巴掌。
「燦燦,別理他們,快吃飯!」凌雪怕她惹事,快速的拉住她的衣袖,嘴角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我沒事,已經習慣了。」
盯着她通紅的眼眸,許燦深吸一口氣,坐了下來,凌雪當初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可是全都看在眼裏的。
「小雪,我真替你憋屈。」許燦怒其不爭的看了一眼,「那件事根本就不能怪你,你為什麼不和秦朗解釋。」
和他解釋?她敢說,她一解釋,她是沉冤得雪了,但會換一堆人跟着遭殃,她媽下一秒就會斷氣,她父親立刻會被送進牢裏。
「都過去了,我不想再翻出陳年舊事。」凌雪吸了吸鼻子,拿出紙巾擦了一下眼眸,隨即低頭吃起了米飯。
許燦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哀嘆口氣。
……
下午連着的兩個手術都是由凌雪主刀,她強打着精神撐到了最後。
可最後一個手術病人剛推出手術室,凌雪如釋重負的同時卻由於體力不支,倒在手術室里……
「哎,你們知道嗎?三樓心內科的那個凌醫生連撐了六個小時,手術一結束,她自己卻倒了,現在正在搶救呢。」
「聽說了,哎,我們這個行業,真是高危行業,搞不好哪天會過勞死。」
「你們說什麼?誰在搶救?」秦朗從住院部視察過來,經過走廊時就聽到了這樣竊竊私語聲,臉色驟然一白的確認。
「秦總,是……是您的妹妹凌醫生正在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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