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國良心裏一驚,這事可不能查,剛要開口阻止,刑顯弋嚴肅的聲音響了起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就查查吧,明天的這個時候,希望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應,別再隨便拿個人來搪塞我們哦。」
&營長,明天的這個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謝洪斌一臉嚴肅。
高國良心裏一陣不安,他看着高木果,表情失望可眼底卻透着一股子警告的神色,還故意嘆息了一聲說道:「你好自為之吧。」
&問心無愧。」高木果脫口而出,雖然她什麼都沒做,但是親爹那警告的眼神卻讓她忐忑不安。隱隱覺得有危險,但是具體是什麼危險,她卻半點也看不出來。讓她更心寒的是,親爹的落井下石。還有那可怕的警告眼神。
高國良聽了高木果的話,心裏十分的生氣,但是他保持了沉默,表面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副很失望又心疼的樣子。
看了高國良的表情,刑顯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十有八九有貓膩,只是是什麼讓高國良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呢?雖然這次的事情不算嚴重,卻也成功的噁心到了他們。
陳顆顆見此一幕,則是嗤之以鼻,親閨女有難,不查清楚就定罪,也是沒誰了。
謝洪斌打量了一下高國良的表情,看似一副心疼女兒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話,卻不是那麼回事。這葫蘆里到底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呢?還真是讓人費解呢?
&營長,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的話,那你們就去忙吧,事情我會派人去調查的。總之會給你們一個答覆的。」謝洪斌本來是想和刑顯弋多聊幾句的,但是想到自己還有事情要辦,也沒再留他們。
刑顯弋應了一聲,微不可查的跟謝洪斌打了個眼神暗號,說道:「那就麻煩謝局長了。」說完,他拉着陳顆顆的手說:「媳婦兒時間還早,我們要不要去看場電影呢?」
陳顆顆有些興奮的點點頭說:「好啊。」活了十八年,她還沒進過電影院呢。說出來也是怪丟臉的。
兩人相視一笑,又跟謝洪斌和高國良道了聲再見之後,便離開了局長辦公室。
高木果見兩人離開,心裏一急,不知道為什麼,她隱約覺得這次自己被冤枉,唯一能還她清白的就是陳顆顆和刑顯弋,於是她立馬對着謝洪斌說道:「謝局長,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那我可以暫時離開了嗎?有事你可以找我,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謝洪斌見刑顯弋沒有當場發作,就證明他還有其他的想法,於是微微頷首說:「嗯,你先去吧,工作先放一放,一會有事的話,還是要你配合的。」
高木果直了直身子,應了一聲後,就迅速離開了辦公室。
高國良見女兒離開,立馬有些歉意的對着謝洪斌說道:「謝局長,如果你這邊沒事的話,那我也先走了,我怕木果她任性又去找事。」
謝洪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剛才刑顯弋可是用眼神提醒他,要留住高國良的,此時,他又怎麼可能輕易放人走呢,「老高啊,你先別急着走。小高有點脾氣,但也不笨,這個時候,她應該沒膽子去跟刑營長叫板,你先坐下,喝杯茶。」
高國良有些內心一沉,略帶擔憂的說道:「唉,我這個時候怎么喝的下去茶啊。我的這個閨女,我了解,她這個時候單獨出去,肯定會給刑營長他們添亂的,我怕她又沒腦子的惹惱了刑營長。那可就更不好收拾了。」
&呵,老高啊,這話說的欠妥了。」謝洪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刑顯弋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的人嚒?在謝洪斌眼裏顯然不是的。
高國良意識到自己不該說刑顯弋的不是,立馬故作一臉無奈的樣子,嘆息一聲說道:「唉,謝局長你不知道,木果和陳小姐有過節,當時是木果欠考慮犯了錯打了陳小姐,後來刑營長把木果也打了,唉,說來她被打,也算是罪有應得,但是畢竟是自己閨女啊,我心疼的緊啊。」
&你的意思是?」謝洪斌故意一臉不解的看着高國良,想知道他還會不會語出驚人。
高國良無奈一笑說:「我是擔心,就算刑營長和陳小姐不找木果的事,以我對木果的了解,怕她也是會故意去找茬的。」
&高,不是我說你,今天這事,你似乎有點反常,事情都還沒了解清楚呢,你就讓小高認錯,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呢。」謝洪斌語重心長的說着。
高國良一臉痛苦的說道:「唉,謝局長啊,在你面前,我也沒什麼可隱瞞的,我這閨女被我寵壞了,我這也是想避重就輕,才這麼做的,要不,我就這麼一個閨女,又怎麼捨得毀了她的前程呢。」說完,高國良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後悔啊。」
謝洪斌內心有些鄙視,盡然恬不知恥的說,只有一個女兒,虧他說得出口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麼嚴重,要是真那麼嚴重,刑營長又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走呢。」
&然事情沒那麼嚴重,那他來幹什麼。」高國良故意一臉不解。
謝洪斌笑笑說:「你果然是連事情是怎麼一回事都不知道,就對小高落井下石了。刑營長來這裏,自然是討個說法。我們也不該事小而不管,你說對不對。」
高國良內心氣悶,表情尷尬的點點頭說:「是,今天因為木果這事,我有點犯糊塗了。」
謝洪斌說道:「你啊,確實有點糊塗了,你說這事,要是小高是被心存不良的人給陷害的,你這麼直接落井下石,要多傷小高的心啊。」
高國良苦澀的笑了笑說:「唉,我何嘗又不知道這些啊,可如果不是她,刑營長又怎麼可能大年初一沒事來找她呢。」
謝洪斌沉默不語,大年初一的,確實沒誰會閒的來緝毒局找事。
&營長的為人我不了解,但是憑我這麼多年閱人的經驗來看,他絕對不是那種沒事找茬的人,相反,我那閨女倒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高國良藉機把刑顯弋給誇了一通,因為他也知道謝洪斌和刑家的關係密切。
謝洪斌內心覺得有些好笑,但也覺得高國良這麼做目的不純,故意在刑顯弋背後夸的刑顯弋天花亂墜的,目的難道是想讓他去過話嗎?
謝洪斌不溫不火的說道:「不管如何,你情況都還沒弄清楚就找事,是欠妥當的。今天這事幸虧刑營長沒有順着你給的杆兒往上爬,否則,日後發現錯怪了小高,你說該怎麼處置,難道把責任都推給刑營長嗎?還是說是你故意誤導呢?」
&是我愛女心切,欠考慮了。但絕對不是誤導啊。」高國良苦澀的笑了笑。
謝洪斌猜測高國良肯定有問題的,但是高國良掩飾的好,任他怎麼仔細都看不出半點破綻。「不過這件事,我倒是覺得挺蹊蹺的,小高平日裏雖然傲,和同事也不是很和睦,但是她做起事來,還是蠻認真的,不可能出紕漏,可偏偏這次就出了問題。」
謝洪斌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可要是說,是有人故意陷害小高吧,好似還沒有誰跟她惡交到這個份上,嘖,想想還真是讓人費解呀。」
高國良心裏『咯噔』一下,皺着眉頭說:「難道真的有人要害木果?可是……」
謝洪斌也皺起了眉頭,故作思考的狀。片刻後,他一籌莫展的說道:「指不定還真有人陷害她,嘖,這個不好說。」
高國良眼珠一轉,突然猶猶豫豫的說道:「謝局長,你說會不會是陳小姐故意找事呢?她跟木果畢竟有過過節,上次刑營長就是看在我的面兒上才沒跟木果一般見識,她或許心存不滿,所以……」
謝洪斌內心一沉,雖然還是第一次見陳顆顆,但是那姑娘絕對不是個愛惹是非的。可高國良剛才對自己閨女落井下石,現在又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壞一個姑娘。他想幹什麼,難道是想掩飾什麼嗎?
&高啊,我聞你身上也沒有酒味呀,怎麼就高了呢。你這在我面前說就說了,可要是當着別的人最好還是收斂一點。」
&果我沒記錯的話,陳小姐和小高發生的那件不愉快的事情,都快過去三四月了吧,非要等到大年初一,人家才發難,是給別人添堵,還是給自己添堵啊。」謝洪斌語氣嚴肅,但表情卻是一副無奈的樣子。
&這不是想不出是誰要害木果嘛。」高國良心裏一沉,但表面確實一臉尷尬的樣子。「這事,你打算交給誰去處理呢?」
謝洪斌沉默了幾秒:「這事,你還是迴避吧,畢竟牽扯到小高。雖然知道你不會徇私枉法,但是人言可畏。」見拖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謝洪斌嘆了一聲說:「這裏也沒什麼事情了,老高你忙去吧。」
謝洪斌終於放行,高國良內心鬆了口氣,應了一聲之後,就離開了局長辦公室。
……
話說刑顯弋和陳顆顆離開的辦公室,故意就放慢了腳步,果不其然,沒過一分鐘,高木果就跑了出來。
高木果停在陳顆顆面前,張了張嘴,卻什麼聲音都沒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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