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冽一個激動,騰的就站起來了,憑着感覺蹭蹭蹭的就找到了電話機的位置,一下子就接了起來。
「佳心!」
電話另一端是牧凜,聽到弟弟一張口就叫佳心,他發出了一聲輕笑:「這麼想她?」
聽出來是哥哥,牧冽的聲音頓時就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望:「哥,怎麼是你?」
牧凜挑了挑眉頭:「聽你這話,似乎很不願意這個人是我?」
「那倒不是!你找我什麼事?」
「誰說我找你了?」
「啊?」
「我找你們隊長!」牧凜說道。
牧冽:「……」白激動半天。
戰慕年聽說是找他,就過來接起了電話:「你說。」
「盧志新很快會再次提審,這一次證據齊全了,判刑是早晚的事情了,先前你跟雲歌分析的那些事情我覺得有道理,慕年,我估計盧雅曼應該要行動了,你一定要盯緊她!」牧凜再一次叮囑。
不管什麼原因,他都不允許任何一個殺人犯逍遙法外。
更何況是盧雅曼會用不當的手段來「救」人,搞不好,這將會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作為人民警察,他的義務和職責就是要保護好人民。
「嗯,我知道。目前一起都在掌控之中!」戰慕年說道。
「那就好。」牧凜即將要掛斷電話了,突然又想起來了一件事,「牧冽眼角膜那件事可能懸了……到時候恐怕他會難過,你們多安慰安慰他。過段日子,我會去豐城!」
「放心!」
「牧伯伯怎麼樣?」雲歌湊過來插了一嘴。
「挺好,目前沒敢讓他知道牧冽這事兒。」牧凜也不打算讓他知道,知道了徒增煩惱,也於事無補。
這麼多人都在提牧冽操心,他希望父親可以安心的養病。
而且,牧冽也是這麼想的。
「哥,媽說讓你多費費心照顧好牧伯伯。」
「你放心吧,等我的小外甥出生了,我們一起去看你。」
雲歌甜笑,下意識的撫摸了撫摸肚皮:「快了呢,應該就在過年的時候了。」
雙胞胎一般都難以真正的足月,春節的時候已經是極限了。
放下了電話,戰慕年跟雲歌遞了個眼色就直接上樓了,他得去給國安局那邊通通氣,讓他們在用心的盯緊點。
盧雅曼的行動估計也就在這幾天了。
***
周末。
盧雅曼特意買了大包小包的一堆東西來到了軍區大院,前幾天的時候,她接到了二哥的信件,信中說他估計快要和人世間說再見了。
她明白其中的意思,二哥等不及了,心裏慌了。
的確是,她回來這麼久了,一直都在忙碌的奔波着,從外圍搜集消息真的是很難,想要搜集消息還是要從內部。
有些時候,她根本就不需要去知道那消息是什麼,通過家人的隻言片語就可以聽的出來。
在二哥臨死之前,她希望自己可以搞點有價值的消息,就算很不時驚天秘密,最起碼也是有用的消息,這樣子也值得裴炎出手。
門鈴響了,許冬香去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是盧雅曼的時候,臉色頓時就冷的可以滴出水來了:「你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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