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麼說?說你是狼?那樣的話,誰還敢照顧你?我又不能隨時在你身邊!好了,乖點……我先去將公事處理好,再來看你!」
北慕白說着,起身認真地看着床上的白狼,「關於祁山的事兒,我已經將開發的事兒擱置,等你傷好了,我們再談!」
北慕白說完,欲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不用,祁山如今和我沒有半點關係,北先生你可以隨意!」夜微涼淡淡地說着,提及祁山,語氣里已經沒有半點波動。
「嗯?此話當真?那不是你的家嗎?」
北慕白驚奇地扭頭看向夜微涼。
「家?什麼是家?其實,自從我爸媽死了後,我就沒有家了,十來年寄人籬下的生活,讓原本屬於我的東西,一點點被人奪走,現如今……我什麼都沒有了……」
夜微涼越說越委屈,哭腔越來越明顯,最後,直接趴在枕頭裏,嗚嗚嗚地哭起來。
北慕白只好回身,來到床前,輕輕地揉揉她的腦袋,溫柔安慰,「好了,別想那麼多……現如今你不是還有避風的地方嗎?」
「可也是寄人籬下!」被子裏,傳來小狼瓮瓮的哭聲。
北慕白輕笑出聲,揉着她頭頂的手微頓,隨即道:「你若不想寄人籬下,可以做這房子的女主人!」
「嗯?」
夜微涼扭頭對上北慕白的眼神,濕漉漉的眼神里,帶着驚訝,「北先生,你在說什麼?」
北慕白從一旁桌上拿來了一個文件夾,打開後,遞到夜微涼跟前。
「合約?做你的妻子?一年時間……」夜微涼使勁眨眨眼,以為自己哭了太多,眼花了。
「我需要一位妻子,你需要一個家,剛好可以合作!不是嗎?」男人淡淡地開口,每一個字落入夜微涼的心上,都砸出了響亮的動靜。
「可我……可我是狼……」夜微涼牙關輕顫,也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
北慕白面上的笑容越發柔和,「這無妨,只要你有戶口,當然沒有戶口也沒關係,只要你是個女人就行!」
夜微涼瞳孔一撐,「你……你要求就這麼簡單?」
「嗯……」北慕白認真地點點頭。
「我……」夜微涼陷入了糾結中。
「我沒有逼你現在拿決定,自己好好考慮,傷好之後再做回復,到時,若你答應,直接在這合約上簽字便可,若不同意,直接離去,不會有人攔着你!」
北慕白說完,看看腕錶,實在不能再繼續耽擱,便邁開長腿,大步離開了夜微涼現如今居住的寵物房。
夜微涼趴在床上,猶如一座雕像,好久好久,身子都沒有動彈半點。
——
夜微涼已經一周沒有見到北慕白了。
聽來給自己送飯的僕人說,北慕白好像出國去了,每日來給她換藥的成了這些僕人。
大家對她都沒有懼意,反而很是喜歡。
每天都要來揉揉她的狗頭,亂她的髮型。
一周後,夜微涼身上的傷勢已經好了八成,可以下床在房間裏亂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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