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彧,現在的情況非常的嚴重。現在出現了一個白袍,到處大肆戰鬥,好多半魔者和御傷者都被重傷。」視頻後面是林可。
「白袍?」陌彧疑問。
「對,這個白袍重傷的都是絕密檔案中的赤級半魔者和熾級御傷者。」林可說。
「為什麼都是高等級?」陌彧問。
「因為他們都有共同點,都是有不好案底的。那些御傷者也是組織上懷疑的人。」林可說。
「行為如此詭異,他的目的是什麼?」陌彧問。
「不知道,這個白袍的行為讓人摸不透,現在組織很關心這件事。」林可說。
「嗯,我清楚了。」陌彧說。
「對了,小敘的情況怎麼樣了?」林可問。
「知敘自從上次的黑化,現在每天都是躺在床上。」陌彧說。
「是嗎,好吧,那就這樣,等會我把白袍的資料發給你。」林可說。
之後,陌彧和林可的通話結束了。
自從徐知敘那次的再度黑化,已經過去一周了。這這一周以來,他有三天是昏迷不醒的,到了第四天,徐知敘醒了,但他不怎麼說話,只是望呆。
於是,陌彧等人也只好這麼等着了。
但這次出現的白袍也很奇怪。
……
深夜。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人站在一層樓的樓頂上。他戴着白色面具,露出一雙血黑色的雙眼。他穿的是連帽長袍,他戴着帽子,帽子裏面是白色的頭髮,劉海蓋過前額。
他注視着遠處在奔跑的半魔者。
他縱身一躍,豎直落下。
「噠。」他平穩落地,視野中也看到了那個半魔者。
這個半魔者見到前面有人,也停了下來。
只見他衣衫不整,頭髮蓬亂。
「你就是那個專門獵食少女的半魔者。」他問。
「你是誰?」那半魔者說。
「你不用知道,你此等人渣不配活着。」他說。
說完,黑火四起,閃電咆哮,化作利刃。
「呲!」利刃瞬間貫穿那半魔者,雖然他留了半魔者一命,但者半魔者和死了沒什麼區別。
他轉過身,緩步離開。
走了幾步,眼前出現一個白色身影。
一頭白髮,穿白色風衣,手中那着「御」。
是陌彧。
「你就是白袍?」陌彧問。
白袍說:「不錯。」
……
這時,徐執琦家。
徐執琦喝着水,望着遠方。
「白袍……」
……
「你的目的是什麼?」陌彧問。
「為了保護重要的人。」白袍說。
「颯!」
一陣風吹過,空氣中瀰漫着黑色的殘火和白色的殘火。砰砰聲迴蕩着。
白袍揮動手,黑色火焰順勢而起化作一把火劍。白袍握住火劍,猛地斬下去。
陌彧側身閃過,白火四起,纏繞住黑火劍,狠的一拉。
「嗞嗞嗞!」閃電突然從白袍手中迸出,刺向陌彧。
「哄!」只見白火化作盾牌,擋住閃電。
兩人交戰了很久。
漸漸的,天開始亮了,一縷縷曙光開始出現照在地面上。
白袍見到天亮了,他沒有再繼續戰鬥,而是守護閃電黑火,快速離開了。
陌彧並沒有去追,也離開了。
……
早上8點。
徐知敘緩緩睜開雙眼,眼前一片安靜的景象,他躺在那裏望着天花板。
他的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下,找到了手機,他打開音樂,放起了歌。
緩緩的旋律聲浮現。
「風涼了,淚乾了,我也等着心碎了。你還好嗎?是不是還在想我?還是已經忘了我。苦的不要說,笑着裝堅強,只能一個人,飲下這悲傷。笑着說很好,不過是假裝……」
眼淚划過徐知敘的眼角,他沉沒在了悲傷中,眼淚慢慢的幹了。
徐執琦家中。
徐執琦寫着書,眼神冷靜安詳。
「我們不過是人而已,放不下愛,故此,在這個世界裏,我們不得不假裝自己很堅強,來守護對自己重要的東西,雖然很累,但必須堅持。」徐知敘在電腦上打着字,寫下這一段話。
黑色的火焰在不斷的蔓延,藍色的閃電在不斷咆哮,那個白色的身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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