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張三丰去拿了燈籠去照着徐公子,張秋水就在徐公子的身上用梨花槍做了記號,接着張秋水還是嫌不夠出氣,又看看那徐公子帶來的四個人後說:「這些傢伙也不是好人!」
就順便在徐公子帶來的四個人的身上也加了記號,當張秋水想對徐公子帶來的四個人進一步行動的時候,被張三丰給叫住了:「花花公子做得事情這關他們什麼事情?他們只不過是奉命辦事罷了,快去拿一些雲南白藥來,給他們止血化瘀。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如果他們血留的太多了,那恐怕就真的死了,那我們就成了大明朝廷通緝的殺人犯了!」
於是張秋水就停止了對徐公子帶來的四個人進一步行動,用抹布擦擦手,將梨花槍插好,張秋水提了燈籠,張三丰親自給徐公子他們塗抹雲南白藥止血。
張三丰對張秋水說:「我這蒙汗藥已經保存多年沒有使用了,就怕是藥力失效了或者是不夠了,花花公子他們醒得快,倒不如和你找一些麻繩來把這些人都綁了。」
於是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提着燈籠,手拿麻繩一起動手,把徐公子和徐公子帶來的四個人都四腳朝天地給捆了,就像是捆牲口一。
張三丰又把五塊抹布塞在徐公子和徐公子帶來的四個人的口中,都是用繩子在腦後面反綁了,以防止他們從最裏面吐出來,然後大聲地呼救,被別人給聽見,最後事情敗露,就走不了了。並取出那份信,給綁在徐公子的身上,並把這些天徐大將軍府送來的所有東西都拿來放在徐公子的身邊,把那徐公子等五個人就像是玩具一樣地撥弄着。
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正在緊張地撥弄着徐公子等五個人,忽然聽到外面的更夫正在敲打着三更的鑼,張秋水說:「老爸,你聽前面好像是有人在敲我們家的門。」
張三丰說:「這是怎麼回事?你不要出來,等我去門口看看。」張三丰就提了燈籠,走出到前院去看看,就看見那外面是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拍着門大叫:「陳管帶開門,開開門。」
張三丰小心翼翼地問他:「你是誰啊?」外面的人回答說:「是徐達大將軍府里派來接走徐公子的。」張三丰一聽吃了一驚,這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只好開了門,那個人就提了燈籠進來了,就是那徐大將軍府裏面給大將軍提醒出主意的「小諸葛」張靜。
當時看見了張三丰,就說:「陳管帶,因為徐公子徹夜不歸,小人張靜是奉了徐達大將軍的指示來尋找徐公子回府的,但是到處都找不着徐公子,現在是多虧了怡紅院的李師師小姐的指點迷津,說是到了陳大人的府上去了。剛才在陳家巷的巷口看見了更夫,說看見徐公子等幾個人進了你們家裏面去了,直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但是現在有要緊的事情,必須要接他們回大將軍府。還請陳大人請他們出來回家。」
張三丰沉着冷靜地回答說:「徐公子等五個人的的確確在我們家裏面,但是徐公子他們喝醉了,都睡着了,又怎麼好意思去叫醒他們。」那張靜也是謊話連篇:「那也只好把徐公子他們吵醒了,因為徐公子的第二位夫人正在難產,情形危險,所以現在不得不接他回去照顧,徐公子現在睡在哪裏?小人現在就去把他喚醒回家!」張三丰暗暗地嚇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仍然強裝鎮定對張靜等人說:「你們先在外面等着,我先去看看在來回話。」
張三丰連忙提了燈籠進了陳家的後院,那張秋水已經把徐公子等五人處理完畢了,提了燈籠正要出來,就撞見了父親張三丰,張三丰把張靜來找徐立的事情說了。
張三丰又對張秋水說:「今天這件事情要是被張靜給拆穿了,那你我都要被大將軍府的人給殺了,現如今事已至此,你就在那後門等着,能夠讓他離開不進來最好不過了,如果那張靜就是不願意離開非要進來不可,那麼就把他們給引進來,把他們都殺了再說,或者是他們殺了我們。」張秋水一聽,就放下了手裏的燈籠,提了梨花槍,就在角落裏面等待伏擊。
張三丰就提了燈籠,走到前院的門前去見張靜,騙他說:「徐公子還是十分的疲勞,就吩咐說:只要請錢太醫看第二夫人的難產病就行了,又說明天一大早就會。」張靜不放心:「還是請徐公子的一個跟班出來說話。」張三丰冷靜應對:「現在只有一個跟班在裏面伺候徐公子,還忙不過來,你要是不相信,就跟我一起進去,自己去跟徐公子說去。」
張靜放棄了:「陳大人的話我這麼敢不相信,只是徐達大將軍叫我來的,如今就按照陳大人這樣說的話,回去復命就是了。」張三丰就一面提着燈籠照着他,送出來說:「明天早點來接徐公子,我也會勸他早點回府。」等把張靜送出了門外面,就關了門進來了。
張秋水也提着燈籠出來了,說:「老爸,他們雖然離開了,但是我們還是要提防他們殺了個回馬槍,我們就索性守在門口!」張三丰也贊同:「正應該如此,你去把這院子裏前後左右都點上蠟燭,省得到時候手忙腳亂。」
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坐在院子裏面,一直守了兩個更次。聽到那更響聲,已經是五更天了,周圍還是沒有動靜。張三丰說:「這過了很久都沒有動靜,想必是張靜他們不會來偷襲我們了。現在都五更天了,我們就趁早收拾,準備動身。」
張秋水就提了那兩個包裹放在了面前,又提前吃了早飯,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提了包裹來到後院的箭亭。就看見那徐公子五個人,一個個的都已經醒過來了,但是無法叫喊,也無法掙脫麻繩。
張秋水就提着燈籠來看,就看見那徐公子圓睜着眼睛朝她看着。張秋水就想起了他那平時的劣跡斑斑,於是就拿了棍子在徐公子的前胸後背、腿上面用力地抽打着,一邊罵徐公子:「你這畜生,你也有今天,我叫你再調戲良家婦女!」一直打到那徐公子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鮮血都從褲子裏面滲了出來。
那徐公子就好像是啞巴吃黃連,是有苦說不出,喉嚨裏面是啊啊啊的叫個不停,身子也是渾身顫抖,可憐他是自有生以來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苦頭。張秋水也打得夠了,張三丰呵呵呵笑着勸張秋水:「陽兒,也打夠了嗎,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趕路吧。」
張秋水就丟了棍棒,又罵了幾句。張三丰說:「我的孩子,你去穿好軍裝再走。」張三丰又看着花花公子笑着說:「徐公子,你沒有虧待我們家,但是你想娶我女兒,那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件事情不是我們來找你們的,而是你自找的,昨天夜裏也是你來找我們的,要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
你們經歷了這次的教訓之後,父子倆就少去為非作歹,要是萬一在為非作歹的時候碰上了你的冤家對頭,那可就是性命難保了,但是我們現在還不能放你們走,等到了明天就自然會張靜他們來救你們。」
張秋水準備完畢,說:「老爸,我們備馬去。」張三丰就一邊笑着,一邊也去換了衣服,和女兒張秋水一起裝好了馬鞍,把兩匹馬都牽出了馬槽,暫時拴在亭子的柱子上面,張秋水掛了寶劍,系上弓和箭,又去兵器架上去了梨花槍。
張三丰就去拿了那兩個包裹,對張秋水說:「你全身都帶着兵器,這小包裹就你拿着,大包裹我就背了。」張秋水就接過來了小包裹,栓在腰上,張三丰就把大包裹栓在腰上面。又去兵器架上拔了口腰刀,那腰刀是事先挑選好的,就掛在了腰間。張秋水就過來解開了馬繩子,張三丰說:「慢着,你去取一碗乾淨的水過來。」
張秋水問父親:「取一碗乾淨的水有什麼用處?」張三丰回答說:「你只管去取一碗乾淨的水過來。」那張秋水就去取來了一碗乾淨的水,遞給父親張三丰。張三丰接過了一碗乾淨的水,口中就念念有詞,做起道法來了,最後以口含水照那天空噴去。
張秋水就問父親:「這是什麼意思?」父親張三丰回答說:「這就是五雷天心大法裏面的噴水逼霧的口訣,很快就會有大霧起來,到時候我們就趁着大霧趕快離開南京城!」等張三丰放下了碗,天色開始慢慢地變亮了,啟明星已經高高地在天空中間掛着了,南京城裏面的雄雞也開始打鳴了。
張三丰對張秋水說:「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出去吧,南京城門應該是已經開了。」於是張三丰、張秋水父女二人就牽了馬往外面走,那張秋水後頭看了看家裏面的廳堂樓宇,就忍不住一陣子心酸,終於掉下了眼淚。那張三丰就勸張秋水:「不要難過了,孩子,等到這天下太平了,奸臣被除掉了,我一定把這房子弄回來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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