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手道是倭島國的主流武術,在其本土影響很廣,甚至在全世界都有流傳,也形成許多流派,比較著名的有上地流、小林流、松林流、一心流、劉衛流、金硬流、湖城流、本部流等,空手道包含踢、打、摔、拿、投、鎖、絞、逆技、點穴等多種技術,一些流派中還練習武器術。
究其根源,空手道主要源自琉球的唐手,倭島人又將當地的傳統格鬥術,如九州、本州的摔、投等格鬥技與唐手相結合,才最終形成如今的空手道。
雖說空手道的技術已經發展得十分成熟,但在華夏人眼裏,還是不值得一瞧,因為琉球的唐手正是傳自華夏的古武術,所以論資排輩起來,華夏古武術還是這空手道的師祖。你在老祖宗面前耍拳,豈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讓人笑話?
但此時此景,王喜心裏卻一點也不喜,他想哭。
雖然最近順利過也挫折過,但王喜還是第一次感覺自己這麼沮喪,丟臉,因為他竟然被一群小鬼子打了,如果是一對一打鬥的落敗,他也可以接受,畢竟混混嘛,打群架比較專業,一個一切磋就要遜色些。
可現在情況是,他這邊足足有三四十號人,卻被十來個倭島小鬼子給圍毆了,而且有些小鬼子根本就沒使出全力,這太說不過去了。
王喜甚至寧願希望自己就此醉死過去,也不願受小鬼子如此侮辱。
落在身上的拳腳漸漸弱了下來,但馬上又換了一個,好像知道王喜是這夥人的頭目,所以小鬼子輪番重點照顧他,這都已經是第四個人了。
拳腳如雨點一般往王喜身上招呼,但王喜繼續閉上眼,他已經淡然了。先是拳打腳踢,打累了再換成用皮鞋摩挲,這套路已經他已經經歷三遍了。
只是這次,怎麼打擊這麼不耐久啊,難道小鬼子在其他人把氣力都用在其他人身上了?艱難地睜開眼,王喜驀然發現,打自己的那個人已然倒地昏迷不醒,不僅如此,原本還生龍活虎的十來個小鬼子,現在能站着的已經只剩一半了。
這是怎麼回事?王喜的腦袋有點暈,難道是幻覺不成,使勁地搖搖頭,眼前情形不變,只是那剩下的七八個小鬼子,正在合圍一個人。
原來,是有人來救自己了,王喜心中一喜,全身頓時放鬆下來,腦袋一激靈,徹底暈了過去。
徐鴿的突然出現,小鬼子起先還不怎麼在意,但等他如虎入羊群一般一下子就撂翻了五六個之後,剩餘的小鬼子慌了,也顧不上蹂躪王喜那些人了,趕緊聯合起來一起對付徐鴿。
七個對一個,小鬼子人數上佔了絕對的優勢,屬於那種閉上眼也能打贏的節奏。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哪怕你武功再高,也擋不住這麼多人的一起圍攻吧?
但徐鴿很快讓這些小鬼子明白,空手道在華夏武術面前,簡直不堪一擊,就好像兒童和成年人對打一般,即使人數優勢再大,也還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一向自大且目中無人的小鬼子們吃癟了,原本他們還仗着學了幾招空手道,想來華夏耀武揚威一番,王喜這幫人也讓他們覺得華夏人不過如此而已,但現在徐鴿的橫空出世,讓他們明白了華夏可不是那麼容易捏的軟柿子。
徐鴿面前只剩下兩個小鬼子站着了,一個看見同伴倒地哀嚎他也畏畏縮縮不敢向前,徐鴿當然不會把這種人放在眼裏,他留意的是另外一人,這人從頭到尾一直冷眼觀看,即使手下人幾乎被打光了他也仍然十分淡定,看得出來他是這伙小鬼子的小頭目,應該是有些身手的,起碼比倒在地上的幾個強。
戰略上藐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徐鴿也收起了輕敵之心,嚴陣以待。
但其實呢!對面這個叫川真伊雄的小鬼子,本身是黑帶三段,確實有點小實力,平時也是囂張跋扈的很,只是看過了徐鴿的出手,他就立馬萎了,表面上看去十分鎮定,實際上是被嚇得不敢動了,甚至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徐鴿蓄力,啟動,出手。
川真伊雄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徐鴿的腳踹向自己的胸口,一動不能動。
直到自己的腳結結實實地踏在川真伊雄的胸口,徐鴿才徹底相信,眼前的這位空手道黑帶三段,不是在耍什麼陰謀詭計,其實是嚇得動彈不得了。
這也證實了毛爺爺的一句話:一切惡勢力都是紙老虎。
「咔嚓!」
隨着骨骼斷裂聲響起,川真伊雄整個人雙腳離地飛了起來,越過躺在地上的眾人,直到後背重重地撞上一堵牆才停下來,不過整個人也廢了。
這還是徐鴿以為川真伊雄有什麼後招,留了三分力的結果,要不然受了徐鴿的全力一腳,必死無疑。
一廢一死,所以也不知說這川真伊雄的運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唯一站着的那個鬼子嚇傻了,徐鴿一個打十幾個已經讓他目瞪口呆了,現在連他們當中最厲害的一位也不是對方的一招之敵,眼前的這位華夏人,真的是人嗎?趁着徐鴿還沒轉身的機會,他急忙轉身就跑。
笑話,既然都已經來了,那麼想走,就沒那麼容易了。
只是不等徐鴿出手,有人已經替他代勞了。
黑暗的巷子中,一個鐵塔般的人走了過來,擋住了鬼子的去路。
但這鐵塔般的人,不是鐵超,他的身材比鐵超還要高大一些,只見他右手提着那逃跑的鬼子,如提稚子一般輕鬆。
鐵塔人聲若洪鐘:「廢物,你真是大大丟了我們倭島武士的臉了,趕緊回去剖腹吧!」說完把手裏之人如垃圾一般丟了出去。
真正的敵人來了,眼前鐵塔人氣勢不一般,不光人長得高大,看其走路的動作也是沉穩中帶着矯健,絕不是那種只會使蠻力的傢伙。
躺在地上的鬼子眼睛亮了,為他們報仇的人來了,鐵塔人名叫柳成太郎,天生神力,據聞從小在野外長大,可生撕獵物,兇狠異常,他還有個重要的身份,乃是一心流流主關門弟子之一,黑帶六段。空手道段位控制得十分嚴格,不僅要憑實力,還要講究入門的年限,柳成太郎能在短短几年就被破格升為黑帶六段,足見其實力之恐怖。
鐵塔人停了下來,也不正眼看下倒地之人,而是直視着徐鴿冷冷而問:「你是誰?」他的漢語已經很不錯了,只是仍然掩蓋不了他那濃濃的倭島味。
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徐鴿冷笑道:「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柳成太郎仰頭大笑,在這黑夜之中顯得又些悽厲恐怖,大聲道:「憑你也配知道我的名字,可憐的……」
柳成太郎話兒還沒說完,臉上已經重重挨了一耳光,饒是他皮粗肉厚也經不住徐鴿的這一拍,右臉頰高高鼓起,嘴裏的牙齒更是鬆了好幾顆。
「呸!」柳成太郎一口血水吐出,雙目冒火般盯着已經回到原地的徐鴿,眼前的華夏人還是有點實力,剛才大意了。
徐鴿無視柳成太郎,搖搖頭道:「果然是蠻夷之國,一點素質都沒有。」
柳成太郎雙手捏得「咯咯」響,大叫一聲「八嘎」便朝徐鴿沖了過來。
徐鴿雙腳微微岔開,擺好了迎敵的準備,嘴上依然不停地說教道:「既然來到了華夏,我就勉為其難,教你一些做人的基本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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