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
路過薛仁貴練兵場,王浪軍含笑點頭,牽着韻兒向白石山進發。
狄韻眼見僅剩下三千多無量宮將士,漠然的說道:「浪軍,這場戰爭死了那麼多人,都是無辜的人……」
女人善感,王浪軍止步轉向大軍說道:「克日立碑,祭奠為無量宮獻身的英烈。」
「公子仁義,無量宮萬歲……」
將士一陣熱血吶喊,激動得不得了。
氣勢磅礴,震的在周邊收拾戰場殘局的俘虜,萎靡不振,不敢直視。
同樣的,這番話讓薛仁貴心神激盪,沖恩公行禮說道:「恩公仁義,不知恩公可有差遣?」
「怎麼,你不願練軍?」
王浪軍有些意外,貌似歷史上的薛仁貴就是幹這行的,不練軍還能幹什麼?
薛仁貴一滯,尷尬的說道:「恩公,您訓練的保安隊員勝我十倍,練兵之法新穎獨到,我遠遠不及……」
「哦,原來如此。
不過你想多了,他們只知道打磨將士的體質,心智,凝聚力,同時對練兵之法有所超越而已。
至於戰陣之法,還需你來訓練。」
王浪軍恍然大悟,自己按照新時代的練兵之法訓練保安隊,但對戰陣之法有所欠缺。
雖然腦海里存儲着無數戰陣,陣法之道,但是尚未經過實踐,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若是在薛仁貴訓練戰陣的基礎上加以完善,他覺着事半功倍。
否則很可能練出一個不倫不類的戰陣,那就跌份了。
薛仁貴一聽眼睛一亮,興奮的說道:「恩公請放心,我一定不負所望。
不過訓練戰陣不急於一時。
我見恩公要外出,不如由我隨行,也好有個照應!」
「也好,那你就跟隨我一起去興建鹽場作坊吧。」
王浪軍含笑點頭,說着話轉身就走。
然而,他的話引爆了人心,各懷心事,聚焦在他身上。
「什麼,公子要興建鹽場作坊,不能吧?」
「傻話,公子有什麼做不到的?」
「就是,昨日我本以為會死在朝廷大軍手上,結果怎麼樣,還不是公子一回來就鎮壓一切,取得了勝利?」
「說得好,公子無敵天下,所向披靡……」
「嘿嘿,還別說,昨日公子根本沒出手,僅派遣金銀雙鷹參戰,殺的朝廷大軍片甲不留。
那架勢,就是一個橫掃千軍,真帶勁……」
「去去去,你們一個個盡拍馬屁,撿好聽的說,有意思嗎?
如今公子要興建鹽場作坊,能行嗎?」
「你小子啥意思,不相信公子的能力,找抽是不……」
「握草,我怎麼不相信公子了?只是擔心公子無法興建鹽場作坊,多跌份啊!」
「這倒是,不,不對,你還是不相信公子……」
好麼,無量宮將士爭論不休,但全是正能量。
相反,俘虜群里也在議論。
「快看,那是王浪軍,他要去興建鹽場作坊,吹牛不上稅……」
「小聲點,別讓人聽見把你給殺了,那王浪軍可是殺人魔王……」
「瑪德,他殺人無數,眼睛都不眨一下,天知道他什麼時候對我們下手……」
「不會吧,我們現在已經被皇上拋棄了。
要知道他當着皇上的面說出皇上害怕泄露醜聞,把我們當棄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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