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從水中死裏逃生,沒想到腳還沒站穩,就被一雙冰冷的手銬給銬起來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說真的,當時我就懵了,心說他們這是在鬧哪一出?我哪裏得罪了這位素未謀面的特案處處長?
帝銘上校低聲跟我說:「兄弟,委屈你了。」
我說:「帝銘上校,我受點委屈不要緊,可你總得跟我說明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好像沒犯什麼錯吧?」
帝銘上校顧左右而言他,說:「蔣先生帶着另一艘衝鋒艇把張無忍和費爾南多博士救了,他們的安全你不用擔心。至於你……」
他拍拍我的肩膀,很罕見的嘆了口氣,卻沒有說話。
何中華說:「徐處長,我需要你解釋一下!」
徐劍秦面無表情的說:「特案處抓人,不需要解釋。」
何中華瞬間就怒了:「徐劍秦!當初十八個驅魔流派在北京簽訂陰陽協議的時候是怎麼說的?特案處不得毫無理由的抓捕任何一個驅魔人,現在你竟然跟我說不需要解釋?」
他暴躁的抓着妖刀鎮鬼就想砍我手腕上的手銬,卻被帝銘上校給攔了下來。
帝銘上校說:「老何,你別衝動。處長這樣做也是有他的理由的。能不能先離開這再說?」
這時候深更半夜,洪水肆虐,還有無數阿加帝羅在衝鋒艇周圍游弋不定,實在不是翻臉鬧騰的時候。所以我趕緊跟何中華說,先別着急,也許是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待會大家找個地方把事情說明白了不就行了?
其實這話我是安慰何中華的,因為我看到徐劍秦那冰冷的神色和帝銘上校無奈的嘆息,好像這件事並非是什麼誤會。
有特案處的這位處長在場,衝鋒艇噠噠噠的一路往前,很快就順着恆河到了一個小小的停靠點。停靠點上還有一個穿着便衣的特案處成員守在那,看到我們的衝鋒艇過來,急忙發出了新號。
衝鋒艇上十多個人,起碼有四五個身上有傷,大家七手八腳的把傷員們抬下來,又固定好了衝鋒艇,才簇擁着徐劍秦處長朝岸邊的一個獨棟別墅走去。
只有我扭曲着一條受傷的胳膊,還他娘的被手銬銬起來,那種罪犯一般的待遇讓我心裏很是煩悶。
何中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說:「老於,你也別怕。老張和我在國內圈子裏也算是有點地位,包你沒事!現在就先委屈下你了。」
他給我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勢,又咬牙切齒的說:「特案處的人太他娘的霸道了。」
我苦笑一聲:「委屈倒是說不上,咱們的命都是他們救的,還能說什麼?」
何中華哼了一聲,說:「帝銘上校的命還是我們救的呢,說這些沒用的。你好好在這歇會,恢復一下精神,我去找姓徐的理論理論!我倒想知道,特案處是不是真的想廢除陰陽協議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轉身就走進了房間二樓,隱約間,我還聽到張無忍急匆匆的聲音:「老何,到底怎麼回事?」
聽到張無忍的聲音我就鬆了口氣,想想也是,老張水性那麼好,當初在冤魂海里都能如魚得水,怎麼可能栽在一個小河溝里?
我坐在樓下的沙發上,身上的傷勢被老何處理了一下,連手臂斷掉的骨頭都接上了。旁邊兩個穿着深藍色服裝的特案處成員一邊抽煙一邊警惕的看着我,卻一句話也不跟我說。
樓上的爭吵聲很大,拍桌子砸椅子,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張無忍的罵娘聲。聽的我提心弔膽的,總覺得自己又給兩位老闆惹麻煩了。
特案處代表的是國家,徐劍秦又是中·央直轄的國字頭領導,就連帝銘上校都得服服帖帖的聽從命令,老張和老何可千萬別打起來。
而且,我到底是為什麼被抓起來?仔細想想,我好像還真的沒做過什麼危害國家的事情啊。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騰騰騰的腳步聲傳來,開門一看,卻是四五個不認識的青年男子。他們都穿着深藍色的衣服,一個個面無表情,氣勢凜然。
他們進屋之後就分散開來,守住了房門,窗戶等地方。然後領頭的一個青年居高臨下的站在我面前,說:「於不仁?」
我被這人的氣勢迫的有點抬不起頭來,心說特案處果然藏龍臥虎,這個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八歲,可光從氣勢上來看,一身本事比我可強多了。
雖然他盛氣凌人的讓人很不爽,可我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說:「是我。」
那青年仔細打量了我一眼,忽然間伸出手來,一個藍汪汪的注射器就扎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出手的時候毫無徵兆,速度又太快,以至於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脖子一疼。當時我就勃然大怒,說,你幹什麼!
一邊說,還下意識的抬腿去踹,那個青年側身一閃,我就踹了個空。
頭腦一陣眩暈,雙腿雙腳立刻變得酸軟無力,我心中駭然,他給我注射的是什麼玩意兒啊?不會是要弄死我吧?
兩位老闆還在二樓跟徐劍秦爭吵,嚇得我趕緊大喊,希望能驚動他們倆趕緊下來救我。但是嘴巴張合了幾下,連聲音都有點發不出去了。
心神逐漸失守,眼睛懶洋洋的也睜不開了。隱約間聽到那個青年低聲說:「快!把人帶走!徐處長吩咐了,誰都不許驚動!一定要謹慎點!」
身邊的漢子們七手八腳的把我抓起來,打開門後就扔進了一輛早就準備好的小轎車裏面。那個青年親自開車,和另外三個深藍衣服的人一起,悄悄的離開這棟別墅後,一拐彎就上了公路。
我躺在車後排上感受到車輛輕微的顫動,心裏卻一片冰涼。
完了,這下要是被人帶走,連兩位老闆都救不了我了。
想着想着,也不知道是急怒攻心還是那個青年給我打的藥劑起了效果,反正腦子一歪,就這樣昏了過去。
這次昏迷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反正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車子還在輕微的顛簸。我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外面的天光已經大亮,陽光灑下,正好照在我臉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只不過雙手被銬着,難免有點血液不暢,再加上身上的傷勢還沒好,難受的我不由自主的動了一下。
我這一動,旁邊兩個深藍衣服的青年就察覺到了,一個深藍衣服說:「馮主管,他醒了。」
馮主管通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說:「醒了?」
我是典型的輸人不輸陣的那種人,這傢伙要是真刀真槍的把我抓起來也就罷了,用藥物把我放翻是怎麼回事?當下我就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說:「哥們兒,特案處也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啊?」
馮主管哈哈一笑,說:「於不仁,你還別不服氣。就你這樣,來十個八個我都不怕。要不是怕驚動你家那兩位老闆,我也不會用這種方法。」
我氣得渾身直哆嗦,說:「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馮主管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沒罪。」
臥槽,我沒罪你把我銬起來?我沒罪你用藥把我放翻?當時把我氣得就破口大罵,什麼烏龜王八蛋,禽獸畜生之類的髒話脫口就出。
男人嘛,誰還不會罵幾句髒話?
馮主管懶得聽我罵人,跟旁邊的人說一聲,就有一個傢伙用毛巾把我的嘴牢牢的塞了起來。這孫子下手挺重,半條毛巾都進了嘴巴,頓時堵的舌頭動彈不得。
我嗚嗚了兩聲,抬腳就要踹,結果這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半點力氣都沒有,就像是中了十香軟筋散一樣。
馮主管說:「於不仁,等過了邊境,我會告訴你為什麼的。但是現在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話音剛落,我就覺得車子咣當一聲,像是被人追尾了。車上的深藍衣服都是臨危不亂的好手,其中一個人回頭一看,臉上豁然變色,說:「馮主管!帝銘上校來了!」
馮主管驚訝的說:「帝銘?他來幹什麼?他不是另有任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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