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裏面,竟然是兩柄組裝好的92式自動手槍。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手槍烏黑錚亮,閃爍着金屬特有的質感,旁邊還放着兩個配套的彈夾,裏面的子彈銀光閃爍,竟然是銀制的。
傳聞銀這種金屬能辟邪,用銀製作的子彈再銘刻上相應的符文,甚至還能幹掉一些孤魂野鬼。
這種幹掉,是真正的幹掉,因為靈魂的本質就是肉眼無法看到的磁場,而銘刻的符文通過銀這種載體,能擾亂磁場效應,這是經過科學論證過的。
手槍應該是特案處的標準配備,只不過帝銘上校藝高人膽大,也不屑於用這東西。我拿着手槍想了一會兒,又放回了遠處,把鐵棺材拖了進去。
艱難的把車輛掉轉過頭,順着原路就開始返回。只不過來的時候兩輛車,七個人,回去的時候就只剩下了我自己。
我不知道帝銘上校他們到底出了什麼事,從無頭客棧上留下的痕跡來看,那應該有人打過一場。不然無法解釋地上的血液哪裏來的。
可到底是誰和誰打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張無忍或許知道些什麼,但是他卻因為某種原因不肯告訴我。
太陽神國,太陽神國,那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
我在這想的暈頭轉向,忽然間聽到背後傳來砰砰的撞擊聲。剛開始還以為有人在拍打車門,可是想想不對啊,吉普車正在向前狂奔,誰會在拍打車身啊?
難不成是後備箱裏的棺材?
想到這,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什麼太陽神國,帝銘上校,都距離我很遠!只有這口棺材才是當務之急要解決的。
張無忍看到這口棺材的時候連打都沒打開,直接就用絲綢經文和密宗鐵棍鎮壓了下來。這說明棺材裏面不是空的,十有八九就是大家要找的無頭屍。
我一腳踩下剎車,準備去看個究竟。可這時候那口棺材偏偏卻不響了,安安穩穩的躺在吉普車的後備箱裏。
密宗鐵棍還橫在上面,但是潔白的絲綢經文上,那些金剛經的經文好像有點模糊了。
這種絲綢經文我見過,都是何中華從趙縣柏林禪寺里弄來的。據說是寺廟的法僧親手書寫,而且用的材料也不一般。
法僧跟武僧不一樣,不但佛法高深,還懂得降妖伏魔。他們書寫的經文要求很嚴格,絕對不可能會有模糊的字體出現。
所以我立刻明白過來,棺材裏的東西怕是要作祟啊。
不過密宗鐵棍還在安安穩穩的鎮壓在上面,估摸着無頭屍就算是再厲害,一時半會也沖不破吧?
車後面拉着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詐屍的棺材,就像是拉着一個定時炸彈。我沉吟了一下,決定還是儘快趕到山東鐵家。鐵家高手如雲,還有一個特別神秘的藏屍洞,只要屍體交給他們,就算是沒我事了。
我開車路過木里藏族自治縣的時候沒有停留,只是衝着老鏢師所在的位置暗暗說了聲抱歉。畢竟從本質上來講,這無頭屍是走陰鏢師們供奉的東西。
只不過現在走陰鏢師衰弱的厲害,除了一個老的快要死掉的鏢師,基本上沒什麼傳承了。這無頭屍就算是給了他,那也不是幫他而是害他。
天黑的時候,已經離開了西昌境內,順着雅西高速一路向北。期間我又聽到了後面的棺材發出砰砰砰的聲音,但是我卻沒有回頭去看,反而咬牙切齒的說,你就蹦躂吧!等老子到了山東,再好好的收拾你!
開長途車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尤其是我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再加上這段時間精神緊張,休息不好,才開了一半就開始迷迷糊糊的打瞌睡。
後來差點追尾一輛大貨車之後,我才猛地驚醒過來。疲勞駕駛可是行車大忌,不管那口小棺材怎麼樣,我得先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高速公路上有的是服務區,十幾分鐘後,我就開到了一個叫大大崗的服務區,這個時候天已經黑的什麼都看不見了。
服務區里亮着燈,停車場上也零零散散的停着幾輛小轎車和兩輛貨運大車。我注意了一下,拉貨的大車都是陝西的牌照,那幾輛小轎車掛的都是川a的牌照。
當時我也沒在意,打着哈欠準備先弄點吃的,然後在車裏窩一會兒就是了。
不是我捨不得住宿的那點錢,實在是不守着這口棺材,心裏實在是放心不下。要是趁着我睡覺的時候,裏面的無頭屍蹦躂出來,豈不是害了大家?
哪知道我剛下車,迎面就來了幾個身材矮壯的漢子。
其中一個漢子用很彆扭的四川普通話跟我說,龜兒子的,站在那別動!
我愣了一下,心說我沒惹着你們吧?幹嘛上來就罵人?還這幅氣勢洶洶的樣子?
對方一共有四個人,嬉皮笑臉的,一看就知道是混日子的。那個開口罵我的漢子是個光頭,穿着吊帶背心,正在橫眉怒目的瞪着我。
我不想在這惹事,就說,大哥,怎麼了?
四個人圍着我車轉了一圈,看清楚牌照是京牌之後,一個染着黃毛的青年直接就躺在了吉普車的車頭位置,捂着腿就喊,撞死人嘍!這外地來的小娃娃撞死人嘍!
他這一喊,我就明白過來自己遇到什麼人了。
奶奶的,這群王八蛋就是一群混子,專門在服務區坑人的那種。仗着自己是地頭蛇,專門挑那種掛着外地牌照的豪車來坑。
帝銘上校這輛車掛的是京牌,四門四驅的進口牧馬人,光是裸車價就有六七十萬。偏偏開車的還就我一個人,連個同伴都沒有,不坑我坑誰?
領頭那個光頭抽了一口煙,說,小兄弟,你開車撞了我的朋友,怎麼着也得賠個十萬塊錢吧?不給錢,今兒就別想走了。
他那囂張的姿態讓人特別的惱火,我氣得差點一巴掌抽在她那光溜溜的腦袋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是十萬塊,你他娘的怎麼不去搶啊?
我哪裏有十萬塊錢給他們?就算是有也不可能乖乖的掏錢。所以我直接甩下臉來,說,哥們兒,訛人是不是?
那光頭漢子臉皮倒也厚,說,小兄弟挺聰明啊,到底是北京來的。嘖嘖,六七十萬的車隨便開着就上路,也不差這十萬八萬的吧?那什麼,就當是花錢買個平安好了。
訛人都能訛的這般理直氣壯,氣得我都渾身哆嗦了。我說,你他娘的還要不要臉了?這裏這麼多人,這麼多監控,你說我撞人了就撞人了?臥槽!今兒這錢我他媽就是餵了狗也不會給你!
光頭漢子沒想到我還是個暴脾氣,被我罵的有點反應不過來。不過隨即他反應過來了,順手從後腰上抽出一柄扳手,嘴裏罵着,格老子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撞了人還敢在這囂張!老子弄死你!
要論打架,我還真沒怕過誰,別看他們人多,可我也不是吃素的,當下拉開架勢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群混子,讓他們知道出來訛人也是擔着風險的。
結果還沒動手打起來,車燈閃過,一輛寶馬直接就停在了我們旁邊。
車門打開,四個穿着長款風衣的男子就從車裏下來了。
看到這四個人我就愣住了,因為他們四個不但穿着一模一樣,就連長相都毫無二致。他們一下車,一股彪悍凌厲的氣勢就直接逼了過來。
其中一個男子冷眼看了我們一下,似乎對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毫無興趣。只不過他們四個人剛剛路過這輛吉普車的時候,全身就一起哆嗦了一下。
然後領頭的那個男子猛地轉過身來,滿臉驚訝的指着吉普車問,這是誰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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