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賴皮式的行為很像是地痞流氓討要賭債,加上張家的人脾氣又硬,根本就不慣着他們,當場張三陵就吹鬍子瞪眼,用了個陰針定鬼的手段,死死的把四位陰帥束縛在地面上,然後大嘴巴子一個接一個的就抽了過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聽到這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心說這張家的老爺子還真是彪悍,用大耳光子抽地府陰帥就像是抽孫子似的。聯想到獵靈手們連一個伏爾加河王都戰戰兢兢的嚇的不敢亂動,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別看張三陵老爺子抽的爽,可黃蜂豹尾,魚鰓鳥嘴好像就是專門等着挨抽呢,這一頓耳光子抽下去,當時就激怒了四位陰帥身後的鬼差。當然,這些鬼差都是黃蜂豹尾,魚鰓鳥嘴在太行山里收走的野獸靈魂。
反正就是老虎豹子,野豬野狼還有老鷹麻雀之類的陰魂。其中甚至還夾雜着一些水陸兩棲的蛤蟆鱷魚,毒蟲毒蛇之類的。
用黃蜂豹尾,魚鰓鳥嘴的話來說,敢打地府鬼差?你們這是翻了天了?
無數的野獸陰魂趁着陰雨連綿,五行顛倒的時候衝擊張家老宅,場景不可謂不壯觀。但是張家也不是吃素的,雖然那些精銳全都出門了,可留下的旁系弟子卻也相當給力,根本就沒把這群野獸陰魂放在眼裏。
當下三下五除二的,一人守住一個陰陽玄關,打的這群野獸陰魂四下逃竄,狼狽而逃。魚鰓鳥嘴,黃蜂豹尾四位陰帥沒想到張家這般厲害,一個個瞪着眼睛跟傻蛋似的。
後來還是張三陵老爺子說,本來你們四個傢伙要被關在鎮魂碑下好好的關個幾年,念在你們酆都城剛剛出現,就饒你們一條小命,趕緊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這時候魚鰓鳥嘴,黃蜂豹尾才知道踢在了鐵板上,一個個夾着尾巴掉頭就跑,他們這一跑,漫山遍野的野獸陰魂自然也就跟着四散而去。
本來這件事這樣過去也就算了,張家再給特案處傳真一份書面報告,說明情況就算是恢復了正常。
可是張三陵老爺子卻想來想去,總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勁。因為四位陰帥要的東西對酆都城來說很重要,這四個傢伙逃走的也太簡單了點。
於是張三陵老爺子決定去老宅看看那東西,可別到時候出了亂子。
誰成想,這一看下去,差點沒把張三陵老爺子氣的腦溢血。因為張家老宅的牌位面前,裝着那張黑紙的東西已經消失不見了!
張家老宅的東西竟然丟了!
這件事在圈子裏引起了軒然大波,當下張三陵老爺子就知道事情跟酆都城絕對有關係。他反應也算是迅速,一方面立刻通知外面的張家弟子,堵截四位陰帥,同時發出驅魔令,號召三山五嶽,全國各地的驅魔人幫忙尋找地府鬼差的下落。
河北的鎮魂者在圈子裏那是赫赫有名,驅魔令一出,幾乎大半個中國的驅魔人全都被調動了起來。可是這個時候地府鬼差卻猶如石沉大海一樣,銷聲匿跡,杳無音信。
地府陰帥即便是在酆都城也是了不起的存在,誰手下沒點厲害的手段?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掩飾的,反正河北的鎮魂者吃了老大一個虧,死活就是沒找到那群失蹤的地府陰帥。
張三陵老爺子給張家弟子們群發了一條短訊,除了身在外地的張無忍等人,所有張家弟子全都要傾巢而出,不惜一切代價搜出那幾個地府陰帥,搶回那張黑紙。
其中張扎紙就是收到了這條短訊後,就憑藉自己出色的本領,隱隱約約順着一條不太確定的線索橫跨亞洲大陸,來到了莫斯科。
他本來是想找黃蜂豹尾,魚鰓鳥嘴的,不成想卻在這裏堵住了黑白無常。不過這並沒有關係,因為後來張家的人經過調查,黃蜂豹尾,魚鰓鳥嘴在當時並沒有作案的時間,他們應該是早有預謀,有同夥趁着黃蜂包圍,魚鰓鳥嘴挨耳光的時候偷偷潛入的張家老宅。
這個同夥,不是黑白無常就是牛頭馬面了。
張扎紙說完之後,就對黑白無常說:「黑白無常,咱們是一碼事說一碼事,雖然你們在太行山偷走了我張家的東西,不過我也沒為難你們的意思,這樣,你把東西拿出來,我轉身就走,陰陽兩界的事情我絕對不管,如何?」
黑無常在那怪笑:「張扎紙,我知道你們河北的鎮魂者很厲害,可這並不代表你們就能隨便的血口噴人!你說我們哥倆兒偷走了你的東西?證據呢?」
現在的法律是要講證據,陰陽兩界自然也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大家都是場面上的人,有什麼事四四六六的說清楚,拿出證據來再說。
可是我卻知道,張扎紙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證據。這群來自酆都城的孫子們一個個的奸詐無比,連耳光的恥辱都能忍下來,怎麼可能留下證據給河北的鎮魂者?
果然,張扎紙輕輕的搖了搖頭,說:「我沒有證據。」
我急的直跳腳,低聲說:「哎!張大哥,你咋這麼實誠啊!就算是沒證據你也得說有證據,先詐他們一下再說。我跟你說,酆都城出來的就沒幾個好東西,你要是承認沒證據,這事就不好辦了!」
張扎紙搖搖頭:「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證據。而且我也不需要這東西,我認為他倆偷走了那張黑紙,那就肯定是他倆偷走的。」
我有點啞口無言,沒有實力的人,用證據來說話,而有實力的人,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證據,他們一般都是用拳頭來說話的。
張扎紙是一個講規矩的人,但是講規矩並不代表他死板,只要他認為需要,暴力同樣是他的手段。
卻說張扎紙說完這句話後也不廢話,他只是從懷裏摸出來了一黑一白兩個紙人,紙人扎的惟妙惟肖,手持勾魂鏈和哭喪棒,分明就是黑白無常的樣子。
他又拿出一根銀針,對準了黑白紙人說:「人有因果,那麼鬼自然也有因果。黑白無常,你們在莫斯科殘害活人,勾人魂魄,是不是沒想過,自己以後也會受到因果報應的?」
黑白無常一看見這兩個紙人,頓時就慫了,黑無常怒道:「張扎紙!你敢殺我?你要知道,張無忍就在酆都城參加酆都洽談,你若是敢對我動手,墮落王大人會殺了張無忍的!」
我聽到這的時候有點想笑,還墮落王殺了張無忍?開什麼玩笑,批命者可是說過了,墮落王會死在密宗鐵棍和妖刀鎮鬼下面的。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張扎紙歪着腦袋說:「張無忍是張家最出色的鎮魂者,旁邊還有何中華,帝銘上校,我不認為墮落王能殺得了他們。」
他用嘴吹了一下那根銀針,做勢要扎。誰成想活體斑馬卻急促的說道:「且慢!張扎紙!天下萬事都抬不過一個理去!你說他們偷走了你老張家的東西,總得讓我們知道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吧?」
他紅藍相間的腦門上滿是冷汗,只要張扎紙的手一抖,扎進紙人的話,黑白無常就算是不魂飛魄散也得變成殘廢。他倆要是真的被張扎紙給廢了,以後怎麼跟墮落王交代?
張扎紙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歪着腦袋看了活體斑馬一眼,說:「你真的想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活體斑馬毫不猶豫的點頭:「想!」
不但是活體斑馬想知道,就連我們都好奇,地府的陰帥費了這麼大力氣,到底偷了什麼玩意兒,那張黑紙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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