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雖然覺得整個遊玩過程是沒什麼意思的,甚至佐倉覺得整個人並沒有進入興奮的狀態,說好的溫泉呢?說好的混浴呢!
反正佐倉是沒體會到,我可是準備去北海道體驗溫泉混浴的,聽說jp的這方面比較厲害的說,但是百聞不如一見,所以佐倉覺得自己這樣的正人君子就應該去看一看這個東西,畢竟世界那麼大,我想要去看看。
但是一番機緣巧合,就變成了現在這個鬼樣子了。
我為什麼要和兩個初中的妹紙還有一個搓漢子在這個孤單冰冷的小碼頭,等船呢!
更重要的事情,看着日頭開始往下去,然而空蕩蕩的海里,哪裏能夠看到一條漁船啊!
所以說,所以說,我們難道要在這個地方過夜了嗎?雖然這座荒島的基礎設施都是挺完善的,但是沒有人啊!意思就是在零下溫度這種隨時還能夠降雪的天氣,你讓我在野外露宿,抱歉在下做不到。
而且在座的三位,抱歉,我說錯了,應該說連在下在內,在座的四位都是垃圾,這個世界真的好殘忍啊!
但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隨着日頭不斷地推移,已經能夠感覺到指尖的冰冷了,呼出一口熱氣,看起來開始降溫了,身體變得僵硬了起來,所以說那條漁船到底會不會來了。
佐倉拿出了手機,看了看,該死的電信,該死的移動,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辦一部衛星電話,竟然沒有信號覆蓋,p,你們想要凍死老子嗎?
當然了,在事實面前,再多的暴躁也是沒有用的,所以佐倉放棄了發脾氣這種事情,他是理智型的人物,遇到事情第一件事想的是怎麼解決,而不是想着怎麼把自己的不愉快發泄出去,實際上遇到挫折誰都會有情緒不好的時候,但是如果僅僅因為情緒不好,你就選擇了發脾氣,抱歉你不是一個有涵養的,雖然現在紳士這個詞已經變了味了,但是但是如果能做到一個處亂不驚的紳士的話,想來也算是很有涵養了。
當然了,佐倉這種一臉麻木就像根本不關心現在這種火燒眉毛的行為,這就是明顯的所謂的打馬虎眼行為,這就是沒有集體榮譽感,這就是神經脫線,缺乏危機思維,總之佐倉這種好像完全看不出緊張的樣子,只能在山本大助看來,他嘀咕了句,「我說,那個佐倉君,我們大家都挺緊張的,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產生一種懷疑,這是不是你故意搞出來的行為啊!」
而在山本大助說出了這句話之後,立刻收穫到了伊達未來的懷疑眼神,主要還是實在是太可疑,大家都挺緊張的,就你一個全身放鬆,一副勝券在握,這是正面的說法,難聽點就叫做:等着耍陰招。
這個時候我們可愛的直江繪梨衣肯定是堅定的站在了佐倉的身邊,「佐倉君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呢,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佐倉君有機會和船長大叔說私底下的話,所以這肯定是船長大叔有什麼突發事件需要做的啦,我們只需要安心的等待就好了,所以大家要加油。」
這麼說着繪梨衣跺了跺腳,沒辦法之前以為考慮的行走的輕便,所以穿的的是運動鞋,而這種沒有加太多的棉絨織物的運動鞋,現在就能夠感覺到極北的寒氣正從腳底襲來,腳下一陣麻木,如果不運動下的話,說不定很快就會出現抽筋等問題了。
其實主要還是陽光被烏雲遮住了,看着天上那濃濃的陰雲,總感覺會什麼時候下起雪來。
佐倉伸出手,手背感受風向,然後他感覺到了一陣暖意,他的心咯噔一下就穩不住了。
雖然他剛剛一臉淡定的樣子,但現在有些不確定了,而他舉了半天的手竟然發現沒有風了,明明之前那麼大的季風,而現在竟然平靜了下來,雖然海面上的波浪都還在但這是洋流單方面的作用,而不是季風,這該死的氣候,突然無風了,那麼意思就是說很快就會下雪了。
佐倉伸出了手,「大助桑,你的背包里都準備了什麼東西,可能我們要做最壞的打算了。」
看着佐倉皺着眉頭,望着天空神神道道,抱歉,作為文科生而且還是文學系的,山本大助對於天文學還有自然科學的了解大概就是冬天會下雪而夏天會下雨,北半球是冬天的時候,南半球的夏天,至於為什麼,他從來沒有想清楚過。
而看着此刻的佐倉如那傳說中的諸葛村夫掐指一算,p,今天會下雪!
可是怎麼辦?
而熱鍋上的螞蟻那是伊達未來,小姑娘還處在中二期,所以性格還算是挺跳脫的,「那什麼時候會下雪?意思是不是我們可以一起堆雪人了。」
那一刻,佐倉突然想說我們的小夥伴都是些什麼鬼,一個思維清奇的山本大助就算了,可是現在再多一個伊達未來,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這就是所謂的問題少年都來自異世界嗎?這就是所謂的天才的原作家都會有某種屬於自己的個性嗎?
所以人家思維跳脫怎麼啦,伊達未來淡定的說道:「那就只管下好了,剛好我想要體驗一下薩摩人的冰屋。」
佐倉拍了拍她的肩膀,「姑娘糾正幾點!首先人家是愛斯基摩人,不是薩摩人,薩摩人是九州那邊的島津家的人,還有冰屋和雪洞是兩個概念,首先雪是雪,雪要變成冰還需要一個持續的降溫過程,所以說,在天上下的雪把我們凍死前,你就別指望能夠看到冰屋出現了。」
「原來如此!」伊達未來點了點頭,一副說的很有道理,我先理一理的表情說道:「恩,你說的很有道理,我覺的挺好的,既然這樣子的話,那麼我選擇叔叔我要回家,我家的海棠糕我還沒有吃夠呢,對了還有章魚丸,我家媽媽做的章魚丸超好吃,我不要在這個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荒島過夜。」
看着山本大助在哪清點背包的物資,好吧,看起來真的要做最差的打算了。
當他們回到了神社,開始找一塊背風的地方搭建臨時性的宿營地時,伴着沉沉的暮色還有飛舞的雪花,姍姍來遲的船長扯開了嗓子,「抱歉,抱歉,我家來了稅務官,他清點完我今年需要納的稅之後,就這個點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聽着船長的道歉,怎麼說呢!還是沒辦法接受。
「請我吃素燒銀鱈魚!」
「我要吃特大號的草莓聖代。」
「船長請問我可以以你為原型寫一部航海小說嗎?」
佐倉只想說,我快要冷死了,我要溫暖的被窩,還有溫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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