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洋看出賈茹一副不願說出口的樣子,也不為難,只是岔開話題說道:「你想不想更了解一些鄧鶴?」
「當然想,了解鄧鶴的過去?」賈茹饒有興致的問道。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對,」薛海洋點點頭,饒有興致的問道:「鄧鶴的過去,你感不感興趣?」
賈茹瞅了眼薛海洋,「算了吧?你這樣像是依仗着自己從小就和鄧鶴認識,故意賣些他小時候的消息給我。」
「其實我和鄧鶴小時候,過得差不多。」薛海洋眼裏突然掛上幾絲憂鬱,定定的看着賈茹像是要傳達什麼。
賈茹點點頭,看着他讓他講下去。
薛海洋笑笑,下意識地摸了摸賈茹的頭,緩緩說:「其實鄧鶴之前和我一樣,想要報考海洋學研究,但是天意這個東西,或許真的無法違抗吧?」
「你這是什麼時候學會的賣關子?倒不如直說,你知道我討厭這樣。」賈茹催促道。
薛海洋笑道:「就知道你這個急性子沒改掉,鄧鶴也沒說說你?」
「我和他剛在一起不久,還沒多少相處的時間就被工作分開了,你說是不是特別殘忍?」賈茹撅起嘴憤憤道。
薛海洋勾了下賈茹鼻子,打趣道:「怎麼,這是對我撒嬌?工作上的事情在所難免,不是兩個人之間出現了問題就一切好說。」
「所以鄧鶴,」賈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但又咽了口口水,堅定的問道:「鄧鶴之前是什麼樣子?我想更了解他。」
薛海洋卻是掛上一副打量的面孔,看得賈茹心裏發毛,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能讓我認識的賈茹這樣的人,鄧鶴?為什麼我總感覺你們之間並不簡單。」
賈茹被薛海洋說的心底一慌,連忙否認道:「那你認為我們之間能有什麼不簡單的關係?一起破了幾個關於環境污染的案子,他人真的挺好的。」
「就因為破了幾個案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鄧鶴應該是聽了我的話才來找你,然後你們才發生後面一系列的故事的吧?」薛海洋摸着下巴分析道,賈茹注意到那裏有細細密密的胡茬,給眼前的男人添了許多男人味。
賈茹笑笑,調笑道:「難道你接下來要說那些電視劇里的話?什麼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之類的啦?」
薛海洋爽朗笑笑,「可別,雖然我對你真的挺喜歡的,但咱倆這死黨關係,還是別捅破的好。」
賈茹聽出薛海洋話裏有話,不去理會,「你們小時候都想從事研究事業?那為什麼鄧鶴他現在卻成了石油勘探員?」
薛海洋面露難色,似乎有些後悔剛剛說出的話,淡淡道:「到了合適的機會我會跟你說的,這牽扯的東西有點多。和你不想告訴我的事情一樣。」
難道是也被寄生之類的?賈茹想到這兒不禁搖搖頭驅散這個想法。
如果鄧鶴真的被寄生過,那麼面對紅藻樣本理應是不陌生的,這其中的事情或許真的不像自己想像得那樣。
「喂,你可別瞎想哦,鄧鶴這個男人,絕對靠得住。」薛海洋關切的添上一句。
賈茹報以微笑,「知道了,你們倆兄弟一場,還能說彼此的壞話不成。」
說完,賈茹就作勢要走,薛海洋在後面補充上:「喂,我的工作內容是什麼啊?」
「去問負責人咯,還不跟我走誒?」賈茹回過頭來瞧着薛海洋,一臉心機的樣子。
薛海洋敲敲賈茹的頭,「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賈茹頭一揚,仍是撅起小嘴道:「我可不敢,要不你再調侃我鄧鶴怎麼辦?」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到了胡菊義的辦公室,像其他研究所一樣的客套了一番之後,胡總負責人給薛海洋介紹了新民生物科技研究所現階段在海洋學方面研究的項目和進度。
薛海洋全程溫笑着接受,心裏暗暗想着:看來新民生物科技研究所的工作量還是比較小的,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放在那起海洋污染案件上。
話說,鄧鶴這小子的工作也該結束了吧?
很快,半天時間就出去了,二人離開研究所回家吃飯。
「鄧鶴出差多久了?」薛海洋回頭悄悄跟賈茹確認道。
賈茹想了想,「一個月左右?」
薛海洋搖搖頭,擔憂道:「我懷疑其中有問題,我沒聽鄧鶴說過他出差這麼久的,你是不是記錯了。」
「可能吧。」賈茹心虛的講着,說實話,她不是個愛記日子的人。
「好吧!」薛海洋感慨一聲,「你怎麼談戀愛了也不知道記下日子什麼的?」
賈茹疑惑的看向薛海洋,問道:「記這個做什麼?鄧鶴他出差完肯定會回來。他出差前我們都說好了,要一心奔在工作上,別因為感情而耽誤了彼此的前程。」
「呵,」薛海洋輕笑一聲。
賈茹不滿的問道:「你笑什麼?有這麼好笑?」
薛海洋轉移話題說:「剛剛胡菊義對吧?他下發了個什麼任務來着?」
「河邊環保課題嗎?」賈茹低頭回憶了一下,試探的問道。
薛海洋一副茅塞頓開的樣子,「嗯對,就是這個「河邊環保課題「,我們該準備一下吧?」
賈茹點點頭,心裏卻還是存留着白天的疑問:「鄧鶴過去到底有什麼不能現在說的?」
薛海洋看着賈茹一臉不饒人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淡淡道:「怎麼?你真想知道?」
賈茹點點頭,氣憤道:「當然,如果不想知道,我怎麼會過了大半天還在糾纏這個問題?」
薛海洋又搖搖頭,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盯着賈茹的眼睛道:「這件事情和冉安有關。」
說完,薛海洋附在賈茹的耳朵上耳語一番,隨着時間的推移,賈茹的面部表情不斷變換。
「他和冉安那個時候就認識?」賈茹驚訝的問道。
薛海洋有些奇怪,鄧鶴沒有告訴賈茹嗎?但是薛海洋並沒有把自己的疑惑表現在臉上,如果說鄧鶴沒有說,自己也不該問為什麼,這是對他人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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