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萊靈市吧,工作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鄧鶴對冉安講着。
冉安一邊收拾着帳篷一邊對鄧鶴說:「上面還沒說讓我們回去呢,雖然工作已經做完了,也不能這樣就走啊。」
鄧鶴八卦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捨不得那個付諸於?」
冉安扔了個枕頭給鄧鶴,憤憤說:「你可別瞎說,我正為這愁着呢。」
看着冉安一臉嫌棄的模樣,鄧鶴也不再開玩笑,關切的問道:「怎麼樣?那付諸於對你什麼態度,有沒有......」
冉安搖搖頭,「他可能就知道那點小情報,具體的我們回市里應該會有新的消息。」
鄧鶴看了看冉安,定定的盯着,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被鄧鶴狐疑打量的眼光一盯,冉安倒是心虛了不少,閃閃躲躲的回應道:「我哪會瞞着你什麼事情?」
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冉安的手就被鄧鶴抓住,被迫停止了手頭上的收拾,與面前的男人四目相對。
「你當真沒什麼事情瞞着我?當然,就算你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也沒關係,畢竟有關於付諸於嘛。如果說是有關於你終身大事的事情,就不必跟我報備了。」鄧鶴對上冉安那雙清澈的眸子,突然又鬆開手,冷冷的說道。
冉安繼續收拾起手頭上的東西,一邊收拾一邊說:「鄧鶴,如果說,我是說如果,我把寄生樣本的事情說了出去,你會怎麼辦?」
「你的意思是付諸於知道寄生樣本的事情了?」鄧鶴很快的質疑回去。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賈茹會不會因此而特別危險?
鄧鶴懷着這樣的擔憂等待着冉安的回答,而女人卻一直收拾東西沒有回應。
沉默就是默認了,鄧鶴氣憤的走出營帳,留下一句話,「你想好了怎麼說這件事情再來找我吧,我在你和付諸於第一次私會的地方等你。」
可剛出帳子,鄧鶴就被來找冉安的付諸於給攔下了。
付諸於一臉壞笑的問道:「怎麼?勘探員同志,對着女人發脾氣可不好啊。」
「付負責人還是管好自己吧?整天圍着我們冉勘探員跑,不知道安了什麼心。」鄧鶴冷冷的回了一句,轉身離開。
「我能安什麼心啊?就是替冉安這麼好的姑娘不值當的唄!」付諸於冷嘲熱諷的說出口,鄧鶴也不理會他,徑自走向跟冉安說好的地點。
其實鄧鶴是有些擔心的,他擔心付諸於這個人會不會對冉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帳內,冉安看見走進來的付諸於,並不吃驚,淡淡的說道:「付負責人剛剛都聽到了?」
「都說了不要叫得這麼生分,我喜歡你叫我付諸於。」付諸於避開話題,但還是點點頭,表示對剛才對話的知曉。
冉安輕聲笑笑,咄咄逼人道:「所以這次付負責人來是為了通過我得知樣本的事情還是告訴我什麼其他的情報?」
付諸於自顧坐下,淡淡道:「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公司上面傳來消息,說你們勘探的時間也夠久了,工作也都完成了,可以回公司了。」
「哦,那謝謝付負責人幫忙傳話了。」冉安不經意的回覆。
看着冉安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付諸於又轉了個話鋒,說道:「我不打算讓你們回去。」
一聽這話,冉安停下手上的動作,其實剛剛鄧鶴走出去的時候她就已經收拾好了,只是不想與付諸於正面對質才會假裝繼續收拾。
「你什麼意思?不想讓我們走?」
面對冉安的質疑,付諸於卻意料之中的笑了,摸摸冉安的臉蛋,有些痞里痞氣的說道:「因為我捨不得你啊,我喜歡你。」
冉安打掉付諸於的手,「你不要鬧了,這種事情不是小孩子國家家的遊戲,你知道我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
「那你想要回萊靈市繼續喜歡一個不會喜歡上你的人嗎?」付諸於反問回去,滿滿的都是對面前這個女人的憐惜和嘆惋,冉安值得擁有更好的。
這次冉安倒沒有逃避付諸於的問題,甚至用手擺正付諸於的腦袋正視自己的眼睛,定定道:「我告訴你,就算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喜歡我愛我追求我,我的心裏也只有鄧鶴一個人。更何況,我不介意一個人活一輩子,另外,孩子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
看着冉安眼睛裏的自己,付諸於竟有一瞬間的失神,轉而回神道:「你就這麼喜歡那個鄧鶴嘛?」
冉安鬆開手,點點頭,添上一句:「從剛認識他的時候一見鍾情,到後來的日久生情,直到現在渴望長久,無論是以什麼樣的地位以什麼樣的身份,只要在鄧鶴身邊,我都願意。」
「可是這一切的基礎,建立在其他所有人的不願意上,」付諸於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你的父母呢?你的孩子呢?你知道鄧鶴身邊的那個女人怎麼想你認為你嗎?你真的認為你那種懷有野心的在一起不會被別人看穿嗎?」
冉安理理頭髮,背對着付諸於,冷冷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顫抖,「謝謝你跟我說這些,不過我不會改變自己的注意。」
付諸於氣憤的一拳捶在地上,「好,你不打算放棄這個狗屁想法是吧?那我告訴你,我調查出來的一件事情。」
面對付諸於的話,冉安並沒有半分動容,保持着沉默,這讓付諸於有些氣急,但還是快速的喘了幾口氣,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這才說道:「我喜歡你,所以我調查了你。你已經知道了,我不是什麼普通的小負責人,所以還是有這個能力的,這也代表了我以下所說的話的可信度。調查出來的事情和你印象中的應該沒什麼出入,不過你不知道其中的一件事,就是當年你為了鄧鶴獻出自己的時候,黑道上的那混混做了些手腳,讓你和鄧鶴一起做的......」
「真的嗎?」還沒等付諸於講完,冉安下意識地打斷道,「那,那就說明然然是我和鄧鶴的孩子對嗎?」
付諸於看着冉安一臉激動的神情,心中不免一陣失落,點了點頭,給了冉安一個滿意的答案,「是的,就想你想的。而且這件事情有一個叫做薛海洋的也知情。」
「海洋?」冉安年打念叨了一下名字之後開始努力回想,不一會兒,就又問道:「是我高中時候認識的那個薛海洋嗎?」
「嗯對,就是他。和我一樣的苦命人。」調笑一番後,付諸於接着講道:「你知道嗎?薛海洋現在就在萊靈市,我不知道他來萊靈市這麼一個小地方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可能是因為你,也可能是因為其他。如果說你真的回到了萊靈市,最好多喝這個叫薛海洋的解出解除吧,他應該知道不少當年的事情,而且她已經將一部分往事告訴了鄧鶴身邊那個女人賈茹。」
「什麼?」冉安一臉質疑的看向付諸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這不應該是屬於我們三個人的回憶嗎?他為什麼要把這些事情讓一個外人知道?」
付諸於安慰的將手撫上冉安的背部,「放心,那個叫做加入的女人,並沒有做什麼其他的反應,只是很心疼你,看來也不算是個壞女人。」
冉安抬頭看着上面,努力抑制住自己眼眶中打轉兒的眼累,問道:「你為什麼不打算讓我和鄧鶴回去?」
「如果說我得不到你,我不希望你回去之後繼續有人傷害你。」付諸於淡淡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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