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的寄生
「你就直說吧,你所知道的。筆神閣 bishenge.com」賈茹繼續問着
黃兆生眼裏閃過一絲精光,「我全告訴你了,我又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賈茹很直接的問道。
黃兆生沒有多想,直接回答:「我要你陪我去沙漠做一期節目調查。」
賈茹聽到這個要求是有那麼一點小驚訝的,她本以為黃兆生會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但實際上,只是很現實很可觀工作上的事情而已,畢竟自己現在還掛着和他是搭檔的稱號,答應一次也無妨。
「好,我答應。」賈茹一口回答,接着繼續問:「所以現在你可以把你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我了嗎?」
黃兆生又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笑着說:「當然可以,那塊油田當時是鄧鶴和冉安一起勘探出來的,之所以冉安當時沒有受到影響,是因為她是個女人。」
「又是些廢話,還有呢?」賈茹因為聽到冉安的名字,有些不耐煩。
黃兆生笑笑,「怎麼?就只是聽到情敵的名字就這樣不開心,以後怎麼斗得過那個女人?」
「別廢話,繼續說。」賈茹憤憤的催促着。
「就這樣說吧,那片油田的石油,已經算是只能淪落到黑心企業還能使用使用的地步了。」黃兆生開門見山地說。
這一條信息讓賈茹想到的不再是鄧鶴,而是那片沙漠。
「所以那片沙漠,已經屬於嚴重污染了對嗎?」賈茹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黃兆生。
黃兆生點點頭,沒有給賈茹任何期盼的餘地。
「什麼時候去?」賈茹迫不及待的問道。
黃兆生的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明天上午,我去你的公寓接你。」
賈茹想了想,自己在研究所暫時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科研小組那邊可以讓胡玉提暫時帶着,「好,明天上午,我家公寓等你。」
「咖啡喝完再走吧?」黃兆生看出賈茹的心急,但是看到那滿滿一杯的咖啡心裏頓時不悅。
賈茹瞧了瞧咖啡,又瞧了瞧黃兆生,「你這個時間快到主持節目的時候了吧?你有喝咖啡的習慣我可沒有,我晚上還想好好睡覺。」
賈茹對着黃兆生笑笑,「我走了,明天見。」
看到賈茹得笑容的一瞬間,黃兆生有些恍惚,他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喜歡賈茹,所以才會這樣在她身邊糾纏不清。
一口喝完杯中殘餘的拿鐵,黃兆生結了賬,就這樣慢慢來吧,慢慢的製造機會消去在賈茹心中不好的印象,然後再慢慢把她從鄧鶴身邊搶回來。
賈茹回到車上,拿出一片暈車藥服下。
不得不說,賈茹的心裏是十分高興的,因為這樣,似乎就有機會見到鄧鶴了呢。
第二天早上,賈茹早早的起床梳洗打扮好。
「叮鈴鈴~」賈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本以為是黃兆生的催促,卻沒想到是賈安政。
「餵?小茹啊,前兩天不是答應你媽回家吃飯了嗎?怎麼這都好幾天了也沒個影啊!」賈安政在那邊絮絮叨叨的問着。
賈茹這才想起來自己最近太忙,都忘記陪陪爸媽,立馬陪笑過去:「爸,等我這次出差回來,第一件事情就回家陪您和我媽吃飯,我來做飯,怎麼樣?」
「就你那廚藝啊?我還是吃你媽做的好咯~」賈安政並不知道賈茹今天有事,慢悠悠的調笑。
賈茹看了看手錶,到了約定時間的,跟老爸寒暄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賈茹清楚地記得賈安政說的最後一句話:女大不中留啊!小茹你累了記得回家,爸媽在。
眼圈微紅,賈茹下了樓去。
剛一下樓就看見了黃兆生。
黃兆生似乎是注意到了賈茹的異常,有些擔心地問道:「怎麼了?感覺你似乎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沒事,剛才老爸打電話來吐槽我好久都不回家吃飯了。」賈茹直接說道。
黃兆生安慰說:「沒事兒,要不我們順路先去看看叔叔阿姨?」
賈茹想了想自己現在和黃兆生的關係,又想想自己父母那邊的立場和看法,連忙拒絕:「不用了,我們直接出發就好了。」
阿卡勒干沙漠,又捲起了一陣陣的風沙。賈茹和黃兆生來到了這個荒無人煙的沙漠。
「這是什麼?」冉安驚恐地看着一處,聲音卻是問向鄧鶴。
鄧鶴順着冉安所指的方向看去,又是一個紅藻樣本?
眼前物體的形態和會寄生的紅藻極為相似,想了想自己背包里的那株,又看了看這株,鄧鶴拿出收集裝置打算把這一株奇怪的紅藻也收集起來。
冉安定定的在後面看着,她已經沒有去觸摸紅藻然後讓自己被寄生的想法,一來是因為寄生的可能性不大,二來她想為了自己,也為了冉然負責,不輕易拿自己做賭注。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紅藻表面的液體很快的流入沙地裏面,而那株紅藻已經變得普通,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乾死。
這一切,還沒有等鄧鶴收集成功就已經發生,鄧鶴也只能表示惋惜。
「你說,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啊?這次從小屋出來,還是辨不清方向。」冉安小聲地問着鄧鶴。
鄧鶴沒有給他準確的回答,因為他也不確定,所以只能加油安慰說:「相信我們可以的。」
冉安呆滯的說:「可是我們又走了一天了,如果在不找到一個地方歇腳,怕是晚上又要很冷,另外我們隨身帶的口糧並不多,現在已經相當於沒有了。」
鄧鶴沉默了一會兒,淡淡說:「可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不是嗎?會出去的,只要我們心存希望。」
「那麼希望我們的水能夠撐到我們找到方向。」冉安祈禱着,滿新虔誠。
鄧鶴看着冉安衣服絕望無助的樣子,心裏泛起了心疼,提議道:「要不我們回去吧?」
冉安眼中閃過一道光,但很快又黯淡下來:「回哪兒去?」
「先回那個小石屋,還能熬一夜。」鄧鶴順着冉安的話說下去。
冉安想了想,滿心擔憂地說:「可是我們還能找到那個小屋嗎?畢竟已經走出很遠了,這麼大的沙漠,我們也不好找,有沒有方向感......」
鄧鶴用手捂住冉安的嘴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眼神堅定的望着她,「相信我們,可以的。永遠不要泄氣不是嗎?」
對啊,永遠不要泄氣。鄧鶴想表達的是在生活的逆境中不要泄氣,而冉安的理解卻是多了一層,在愛情裏面追求自己喜歡的人也不應該隨便泄氣呢!
冉安盯着鄧鶴 的眼睛,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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