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小酌一口,不近嘗到火熱的酒精味道,還有弄甜的香味,不自覺又倒了一杯,一口倒入嘴裏。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覺間,那凶甜的月光酒全都進入他的腹中,熏得他醉態滿滿,走起路來亦東倒西歪。
宮女扶住太子,將他扛到床榻上,剛要放手之際被她一把抱住。
陳逐原閉着眼睛,腦海里一直浮現着陳凌那赤紅的嘴角,摸着懷裏的女子,身材竟與她並無二致,摸到脖頸,埋頭便是一頓親吻,
宮女心中充滿喜悅,卻推搡道:「太子~奴婢還要出去守夜~」
「守夜?」陳逐原一愣,眯了眯眼眸,見那宮女裝束的女子畫着與陳凌受罰時一樣的裝束,一眨眼睛,那張臉儼然就是陳凌,唇瓣微啟,欲拒還迎之態真讓他心動,「在裏面守夜便可,何須去外頭。」
說着,他抱着宮女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好好寵愛了一番。
翌日,陳逐原夢醒,頓時頭痛欲裂,一伸手便碰到一團軟軟的東西,斜眼一瞧,竟是守夜宮女——洛樂。
他被驚嚇地大叫一聲:「大膽!你怎會在本太子的床上!」
洛月睡得正好,忽聽得他的吼叫,猛然醒來,翻身滾到塌下,跪在地上楚楚可憐地說道:「是太子殿下……昨夜醉酒,要了奴婢!」
「怎麼可能!……」就在這時,陳逐原記起昨夜夢境,在那裏陳凌身着一身紅衣,總是對自己微笑,趁着酒勁,他靠近她,親吻她,與她鴛鴦洗床……
難道他在做夢之時要了一個與她有一分相似的女人?
洛月見陳逐原猶豫之時,靠近一分,抱緊他的大腿哭訴道:「太子殿下,奴婢已是您的人了!」
陳逐原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那雙杏眼與陳凌的幾乎一樣,已經淡化的妝容使得她本有些妖嬈的臉清純了許多,更有幾分她的姿態,細細一想,將她摟住,抱在懷裏:「本太子不是薄情寡義之人,定會為你負責。從今以後,你便是本太子第一個妾侍了。」
聽此言,洛月感動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低頭順眉地說道:「謝太子!臣妾定竭心盡力伺候您,為您……開枝散葉~」
「哈哈!好!」
當日,洛月便被封為夫人,從狹小的宮婢屋子搬到了偌大的偏殿。
于欣得知此事,氣得躺在床上大哭,足足兩個時辰後才沉睡而去,到了夜半還未醒來。
鑫兒見她一日未食,怕餓壞了她,掀開床簾摸了摸她的手,忽覺燙的熱手,剛出口的話改了詞:「小姐,醒醒,醒醒!……來人!快叫太醫!」
太醫匆匆趕來,許久之後搖了搖頭:「小姐這是急火攻心,壞了身子,發起了高燒。且每天拿熱毛巾給她敷擦,配上藥方,但願能好罷!」
不知為何,此事傳遍了王宮,亦驚動了王上。他帶着太子親自前來看望,聽到太醫此番言論,立馬沉了臉色:「這是怎麼一回事?」
太子見床上纖弱的人兒滿臉蒼白,皺緊眉頭,立馬來到床前,抱着她的頭,伸手一量,果然燙得嚇人,不禁大怒:「發生了何事,欣兒怎會發如此高燒!」
鑫兒見狀,立刻跪在地上:「奴婢也不知情。昨日都好好的,到今日聽聞太子臨幸宮女,小姐鬱鬱寡歡,在屋子裏待了一天,未吃任何東西。奴婢瞧着不安,大膽進來勸說,只見小姐躺在床上,發燒昏睡。太子殿下,小姐恐是太過想念您,思念成疾了。」
陳逐原一聽,心中莫名閃過一絲喜悅,隨即是更沉重的愧疚與悲傷。他緊抱住于欣,心疼地撫摸着蒼白的臉龐:「怎這麼傻呀!不過兩日而已……怎就這般不愛惜自己?」
王上瞥了眼鑫兒,又斜眼看了眼于欣,最後嘆了口氣:「原兒,這幾日你好好陪着欣兒,照顧她好了病才能回宮。」
陳逐原亦有此想法,立馬道:「是。」
花園內,于欣看着逐漸下落的太陽,擦拭着因劇烈運動而從體表內滲出的汗水,瞥了眼于欣的院子,對桔兒輕聲道:「欣姐姐真是命好,不僅太子關心她,王上也這麼關心她。」
桔兒怕陳凌心有不甘,立即道:「小姐的命比她好。再怎麼樣,你才是聖女。」
對這一觀點,陳凌不忍苟同。她可是知道,王上和陳逐原都覺得于欣才應該是聖女,而不是她這個在籠子裏長大的野丫頭。
不過,她也不稀罕就是了。
就在這時,小林去而復返,來到花園內,對陳凌輕聲道:「今夜迎風樓,主子有事與你相商。」
陳凌眼眸一亮,隨即點了點頭。
陳凌先下山去了農莊,看着新一批次的保鏢訓練,隨後與他們比較了一番。一個時辰後,陳凌滿頭大汗地用手杵着雙腿,欣慰地點頭道:「很好,有長進。」
這些,都是她信任的那些個丫頭家族裏的男人,個個農苦人家,沒讀過幾個書,一生踏實幹活,憨厚老實,最關鍵是對她恭敬非常。
聽到陳凌的誇獎,壯漢們個個大笑起來,異口同聲道:「不辜負老大辛苦栽培!」
聲音洪亮有力,與她在軍隊裏看到的那些漢子相差無幾。
陳凌滿意地道:「上班的時候賣力點,不要讓那些個妹子們被欺負了去!」
「是!」
陳凌走出農莊,來到衣服店裏,瞧着櫃枱里那白花花的銀子,拿出一張銀票,走道二樓的私人房間,與桔兒換了身襦裙,洗了把臉,隨後往迎風樓走去。
等她們到了,小林早已在樓下等候。
三樓天雅間,陳凌一走進去便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仔細一聞,竟是一種花香味道,隨後餘光瞥見角落裏的一株野百合。
陳凌嘴角一勾:「這天雅間的香料不錯。」
歐陽?並未抬頭,翻擺出桌上的茶具,「那你可知,是什麼香?」
「花香。」陳凌坐在他的對面,手指往角落裏一點,「那盆百合花開得正茂,想必便是從那來的罷。」
歐陽?輕笑一聲,抬頭與她對視:「這花本長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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