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不過一會兒,陳凌便來到了?王府。
歐陽?見她腰邊的長刀,微微彎曲,卻不似大刀那般敦厚:「可否將你的武器給本王瞧瞧?」
「就為這事?」陳凌哭笑不得,將長刀解下遞了過去。
歐陽?又道:「還有那三把匕首。」
「你怎麼看出來的?」陳凌覺得自己偽裝的夠好了,乍一看絕對瞧不出什麼。但她還是拿了出來,遞到他的面前,「我讓鐵匠多打了一副,下個月便可取回。你要不要?」
歐陽?仔細端詳一番,又看了看三把匕首,皆是不同長短,最長的那把可以當短刀來用,較短的兩把匕首又有不同,兩把匕首比一般的要輕許多,鋒面皆有細小鋸齒,若被砍到要比一般匕首深許多:「多謝伶兒了,這是你想出來的?」
「是啊……我本來是想去買幾把的,可都不適合女孩兒,我便改造了一番,可還行?」說着,陳凌偷瞄了眼,見他未起疑,才放下心來。
「這把長刀卻男女皆可用。果然是聖女,聰慧非凡。」歐陽?將長刀放在了一邊,「不過,本王今日要說的是另一件事——那邊已經有人行動了。」
陳凌聽此,眉毛一揚:「那還不趕緊去抓人!」
「你先換身衣裳。」說罷,歐陽?便帶她來道後院一處房間,讓她在裏面換上勁裝。
陳凌來到他的身邊,隨後便被他摟住腰肢,往一處飛去,耳邊迴蕩着他的嗓音:「等會下落之時,便由你控制力道。」
說罷,他的腳尖點到一片樹葉,又往遠處飛去。
出了王城往南三百里,有一間小屋,屋裏有一個人。他匆忙將床底下的銀票拿出來,欲往外奔去。
可剛打開門,便被一群黑衣人圍住了。
那人滿臉慘白,雙腿抖得要跪在地上:「你,你們想幹嘛?!」
「來要你的命!」說罷,黑衣人便舉起了長刀,兩三個人湧入小屋裏,捅了他無數刀,小屋頃刻間被血漸染了大半。
就在此時,又一群穿着麻布衣的人從樹叢中飛出,將屋子團團圍住。為首之人大聲吼道:「活捉黑衣人!」
兩隊人馬開始交鋒,激烈對戰。
歐陽?和陳凌來到一處樹叢里,見到小木屋,歐陽?便收了力量,兩人迅速往下衝去。陳凌立馬用力將兩人往上拖去,卻發現救她自己還行,加個歐陽?便不成了。
歐陽?見她憋得面紅耳赤,忍俊不禁,右手搭在她的後背。陳凌頓時覺得輕鬆許多。
「你剛才做了什麼,我剛才好涼爽。」陳凌回憶着,那一刻感覺洗了個澡,身上的汗臭味消失一空,舒服極了。
歐陽?笑而不語,任憑陳凌帶他停留在一樹杈上,看着下邊的小木屋。
陳凌亦觀察着木屋情況,那群黑衣人已死了大半,可還剩下五六個人,而他們的人只受傷了一位,已退在一旁任由另一個人給他包紮。
本以為很快便能活捉人口,問出線索,卻不料那幾人紛紛口吐鮮血,雙目瞪大,一臉震驚地倒在地上。
歐陽?皺緊眉頭,一躍而下,往裏走去。陳凌也跳下樹杈,跟了上去。
小林握拳低頭道:「這五人皆是中毒暴斃。」
陳凌走近一瞧,五人皆十指發黑。旁邊一些草木沾染上他們噴濺的鮮血,皆出現腐蝕枯死之象。
她大為震驚:「陳國有如此強蝕性的毒物?」
歐陽?早關注到沾染毒血的布料逐漸發黑,搖頭道:「聞所未聞。本王已讓小林回去拿瓷瓶裝些回去,請神醫鑑定……」
話還未說完,他便見陳凌往一屍體走去,拿出匕首從他身上割下一塊無污染的布料,搓了兩下,後摸了摸自己的綢緞,又轉身捏一下手下的麻衣,疑惑道:「這衣服的質感好奇怪啊。」
歐陽?拿過布料抓一下,質感處在粗麻布和錦緞之間,雖無多舒適,卻也不粗糙:「不是王城之物……將東西拿去給喬先生看看。」
「是。」一暗衛接過布料,便消失無蹤。
歐陽?看向陳凌,讚賞道:「伶兒心細如髮,找到重要線索了。」若從表面上看,與一般布衣並無二致,他也無法立刻發現。
陳凌燦爛一笑:「是他們沒做好十足準備,不知是太自信了,還是根本沒想到。」
「此躺不虧。」說罷,歐陽?拉住她的胳膊,往?王府奔去。
途中遇上了小林,只見小林立馬趕上來,臉色凝重:「主子,跟線的人被發現,身負重傷。」
歐陽?臉色一沉:「人在哪?!」
「在府中,沈姑娘正極力救治。」
陳凌剛開口想問便被身邊的男人抱起,飛速往前奔去。威風扑打着她的臉龐,眯着一條眼縫兒勉強看見前方。
頃刻間,三人便回到了?王府。
歐陽?將她放下,迅速往僕人院中奔去。陳凌快跑跟上前去。
他們還是晚了一步,到那之時暗衛已經死了。
沈韻站在一旁,看着歐陽?道:「失血過多,無力回天。」
歐陽?面無表情到近乎冷酷,一挪目光,便見地上留下五個血字——西北三千里:「可留下什麼口述?」
沈韻搖搖頭。
「小林,讓管家撫恤好他的家人。」說完歐陽?便往外走去。
陳凌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死者,默默鞠了一躬,後跟上歐陽?的腳步,道:「你怎麼看待此事?」
歐陽?眼神一凜:「他們將本王的注意力轉移到樹林去,成功追殺了我的人……伶兒,事已至此,你會如何做?」
陳凌用右手抵着下巴,沉思許久後道:「若有能力,我會將所有線索都調查一遍,給出完整答案。」找全所有證據,不讓敵人有一點可狡辯的地兒。
歐陽?輕笑道:「想法不錯,但無法實施……本王有個更好的法子。」
陳凌好奇地看着他:「什麼辦法?」
「日後與你說。」歐陽?抽出摺扇,隨手一甩,「有些東西,他們始終缺了經驗。」
身後,沈韻看着白衣銀冠,背影偉岸的歐陽?,與後院石木頭融合成最迷人的景色,令她着迷,緊緊追隨。可那偉岸身邊的小人兒卻像一個刺般扎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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