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奇怪,問他為什麼這麼確定,可是後傾卻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二五六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後傾似乎藏着什麼事不肯明說,而帝璽也不好強迫後傾什麼,便決定親自來問一問蘇卿離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蘇卿離的表情非常淡定儒雅,跟她之間的對話也全然沒有一點兒驚慌失措的樣子,帝璽自信自己對蘇卿離已經足夠熟悉了,看到蘇卿離如此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她又怎麼可能會懷疑此人的真實身份呢?
想了許久之後,帝璽笑了笑,說道:「你還記得我平時心口疼痛都是在什麼時候麼?」
這個問題其實很是刁鑽,因為帝璽的心口疼痛大部分都是來源於過於繁重的運動或者是飲食上的不健康,這麼無緣無故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如果對方不是真正的蘇卿離的話,是斷然不可能能答對的。
「何曾有過定時了?吃得多了,走的累了,心情不好了,天氣沉悶了,你不都會不舒服麼?」蘇卿離的回答卻可以說得上是非常規範的。
帝璽一聽這話就愣住了。
這人能明明白白把話說得這麼清楚,怎麼可能不是蘇卿離?
「阿璽,我知道我出現的時機太巧,以至於你心裏有疑惑,這沒有什麼,更沒什麼好奇怪的,我也不會怪你。」蘇卿離的懷柔政策玩的非常好,而寧意在一邊聽着這些話,卻忍不住直翻白眼。
只是寧意心裏也很好奇,自己跟帝璽相處的細節,這個人和他背後的那個真正的組織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數百年前就已經有人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了眼線了麼?
蘇卿離雖然不得其法,卻也知道,現在不是攤牌的時候,他不能妨礙到帝璽的思維,所以暫時先按捺下來也就是了。
「對我來說沒有什麼能比知道你真的是蘇卿離更重要的事情了,我很開心。」帝璽說着,又朝寧意招了招手:「阿意,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你哥哥了。」
寧意聽到帝璽這句話的時候,表情非常奇怪,就像是無緣無故被人餵了一口shi一樣,整張臉都便秘的很。
他一個正牌蘇卿離,要對這個冒牌貨喊哥哥,這世上哪裏還能有比這個更讓人覺得受不了的事情了?
那冒牌蘇卿離聽到帝璽的建議之後,竟然還特別不要臉地湊到了寧意的面前,朝寧意伸出了手:「你好。」
寧意翻了個白眼,臉上掛着假笑,卻一個字兒都沒有跟這個人說。
他總覺得自己跟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
「阿意,你怎麼了?」帝璽見寧意完全不顧人家對他的示好,不由得有些着急了起來:「阿意,人家跟你打招呼呢。」
「道不同不相為謀。」寧意只留下這麼一句話就扭頭離開了。
夜月明這種富貴閒人,竟然在看的寧意出門之後追了出去。
帝璽就算在如此遲鈍,現在也看的清楚明白了——她的朋友們跟蘇卿離不對付,甚至連有故交的後傾都對蘇卿離有意見。
一時間,現場的氣氛變得尷尬非常,帝璽的臉上滿是抱歉的神色,看着蘇卿離的時候,簡直恨不得自己能夠鑽到地裏面去:「對不起……」
「沒事,我跟他們素未謀面,也就後傾跟我還算熟識,他們對我如此表現也不奇怪。」蘇卿離擺擺手,倒是一個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般若繃勁着臉,看到這一刻,他也看不下去了:「我去看看公子。」
剩下的人雖然還留在屋子裏,但是屋子裏的氛圍已經凝重到連般若這樣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可想而知現在是怎樣的修羅場。
帝璽聳了聳肩,嘆了一口氣,對後傾招手說道:「我看這裏似乎還能做飯,不如我給你們做一頓飯吧。」
後傾看了一眼蘇卿離,還沒來得及開口應和帝璽的話,就聽到蘇卿離開口說道:「我跟你去吧,他們陪你這麼長時間了,應該都很辛苦。」
蘇卿離說的倒是看起來真誠,可是後傾卻咳嗽了兩聲,擺手說道:「我來吧,卿離天君你待在這裏休息就是了,畢竟你才剛回來,是客人。」
後傾加重了客人兩個字的讀音,就像是在宣示着什麼一樣。
蘇卿離這個時候終於露出了一點兒不悅的神色,可帝璽也回眸,看着他輕輕一笑:「是啊,卿離,你留在這裏休息一會兒吧,我跟後傾去就好了。」
帝璽說着,連忙拉着後傾一到離開了。
走出去之後,後傾的臉色就徹底崩不住了:「阿鸞,難道你真的覺得這個人是蘇卿離?」
帝璽搖了搖頭,卻又點了點頭:「我不是很清楚,雖然我覺得他出現的時間太湊巧,可是……他連我跟他相處的細枝末節都知道,如果不是蘇卿離,他又還能是誰呢?」
「可你還是找藉口離開了他的身邊。」後傾揚唇一笑:「別告訴我你是真的體貼他才不讓他來的,你不是那種人,而且蘇卿離也不是那種人。」
帝璽嘆了一口氣,說道:「或許是你說的那句話讓我心有所感吧?初初見面的時候,我的心裏滿是喜悅,雖然也探究過一點兒他是不是真的是蘇卿離,可是他對我的過去了如指掌,甚至有些只可能是蘇卿離才知道的事情,他都清楚。」
「那你為什麼……?」後傾有些錯愕,畢竟帝璽的表現可完全不像是對眼前的一切能夠泰然處之的樣子。
帝璽聳了聳肩:「跟他在一起,我總有一種局促不安的感覺,就像是……嗯……覺得心裏不安定。我說要讓你出來,也是想暫時別跟他接觸了。或許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我和他都變了。」
「那你跟寧公子在一起的時候有這種感覺麼?還有夜月明和洛羽。」後傾再次追問。
帝璽愣了一下,然後彎唇一笑,搖了搖頭:「不。」
「這不就是了,你看,你對他們都沒有這樣的感覺,又怎麼可能只是對蘇卿離這樣呢?我跟你說他不是蘇卿離,你不相信,這也沒什麼,只是阿鸞,我希望你能稍稍注意一些,這個人可能比你想像得更加有趣。」
「有趣?」帝璽麼想到,後傾的用詞居然是這樣的。
「對,有趣。畢竟你也說過了,他現在是真是假,還沒有定論嘛。」後傾非常不着痕跡地將帝璽的着重點給帶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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